&ep;&ep;没有人。

&ep;&ep;找遍了楼上的房间和书房,都没有人。

&ep;&ep;徐阅再次回到了楼底下,向管家问道:“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ep;&ep;“先生,家里并没有女主人啊。”年轻的女管家看着自己面前神色焦灼的男人,实话实说。

&ep;&ep;”没有女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徐阅眉头紧皱,有些不明白管家所说的话。

&ep;&ep;”先生,您的原配夫人和老夫人一起住在小城里,而我们这里距离小城有一天的车程。“女管家主动解答了徐阅的疑惑。她心里也是想着,先生肯定是治学太累了。

&ep;&ep;“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见温阮。“徐阅突然大叫起来。

&ep;&ep;这还是女管家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先生失控的状况。

&ep;&ep;”先生,您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叫车送您回老家。夫人和老夫人肯定会很高兴的。“女管家迅速地安抚着自己主人的情绪,然后快步给熟悉的车行老板打了电话,让他派车来送先生回老家。

&ep;&ep;徐阅看着这二楼的小洋房,分明就是他和温阮所住的地方啊,温阮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ep;&ep;温阮不在家里,那她到底去了哪里。

&ep;&ep;他捂着头,头疼了起来。

&ep;&ep;”先生,车来了,车来了,温阮夫人在老家一直等着您呢,您快回去吧。“女管家一路搀扶着徐阅上了车。

&ep;&ep;”师傅,您开慢点。先生的头有些疼。“管家贴心的嘱咐着司机。

&ep;&ep;”好嘞。先生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司机迅速地开车离开了。

&ep;&ep;徐阅紧紧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回头看向了自己和温阮所住的屋子,却只看到了一片又一片倒下来的墙壁。还有一脸诡异笑意的女管家。

&ep;&ep;“师傅,停车,停车,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徐阅强忍着头疼,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p;&ep;但前面开车的司机却仿佛从未听闻到他的话。

&ep;&ep;车一直在往前开。

&ep;&ep;而这条路的终点却是徐阅全然不知道的。

&ep;&ep;”先生,您的老家到了。我就送您到这里,先回去了。“司机主动打开了车门,徐阅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家堂屋里挂着的”清白做人“的牌匾。

&ep;&ep;'谢谢师傅。”徐阅礼貌向师傅道谢后,踏下了车门。

&ep;&ep;徐阅看向自己全然被修饰一新的老家,疑惑地走了进去。

&ep;&ep;”徐阅,你来了。“一身大红色旗袍的温阮突然出现在了堂屋门口。

&ep;&ep;”阮阮,你怎么自己跑回老家来了。“徐阅一把握住了眼前人的手,这心里的大石才终于安定了下来。

&ep;&ep;只不过,温阮这手怎么这么凉啊。

&ep;&ep;”你看看你,又穿少了是不是,最近天气转凉,等会儿又感冒了。“徐阅赶紧把温阮拉进了堂屋之中。

&ep;&ep;”春花,秋月,你们快出来,给夫人夹一盆火炭过来,夫人手凉。“

&ep;&ep;”你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啊。“温阮挣脱了徐阅的双手,在堂屋的正中央位置坐下了。

&ep;&ep;”今晚就要回去。手里还有稿子没改完呢。“徐阅自顾自地端起茶几上泡好的茶水,小啜了一口。

&ep;&ep;但他的心里总觉得哪里乖乖的。校对稿子的事情,温阮不是一直比自己还要清楚吗,她怎么会问自己这种问题。

&ep;&ep;”母亲前年就死了。“温阮眼神沉暮地看着堂屋门前的那颗枣子树。

&ep;&ep;”这点我知道。可是母亲不是早几年便去世了吗?“徐阅听得眼前温阮的话,更加的疑惑起来。

&ep;&ep;当初母亲逝世,他们还一起回老家来扶灵呢。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温阮的记忆一向好,怎么会记错日子呢。

&ep;&ep;”你看到那颗枣树没,那是我嫁到徐家来后,亲自种的。“温阮直直的指着门口的那棵正硕果累累的枣树说道:“我还记得,当初种下去的时候,它还是那么一小棵幼苗,小得不能再小了。可你看看,它现在都长成一棵足以遮荫的大树了。”

&ep;&ep;徐阅抬眼看向了门口的枣树,上面的确是挂满了枣儿。可温阮向来不喜欢吃枣,她又干吗种枣呢。

&ep;&ep;“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当初种下这棵枣树,都是因为你的缘故。都是因为你爱吃枣的缘故。可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一次回来吃过枣。每年我都眼睁睁地看着枣树上果实压满枝头,再到最后全部掉落地上被念成泥土。”温阮扬声向屋外的春花喊道:“春花,给先生和我打一枝枣儿来。”

&ep;&ep;“夫人,我马上就来。”春花听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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