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县衙门口围着的百姓们见得欺压自己多年的县令终于伏法认罪,纷纷跪在地上,向余保威磕头致谢。

&ep;&ep;他们以后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ep;&ep;余保威把跪着的百姓们一一扶了起来。

&ep;&ep;他作为朝廷命官,实在愧对百姓啊!

&ep;&ep;清风县的吴县令和清水县的县令,两手联手,暗害了四任县官,任上鱼肉乡民、欺压百姓,致使两个县城的人们纷纷都抛家弃产逃上这清风寨避难。

&ep;&ep;这么多年都没被顶上的人发现,这是朝廷监管的失职啊!

&ep;&ep;他跪在了地上,向清风县的所有百姓磕头。

&ep;&ep;人群中,余涂见没有人注意自己,偷偷地爬了出去。

&ep;&ep;“诶,快看,和吴县令狼狈为奸的清风寨二当家余涂要跑了。”人群中,一个姑娘的声音特别的清亮。

&ep;&ep;众人纷纷起身,想要寻找这个漏网之鱼。

&ep;&ep;“诶,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跑哪儿去了!

&ep;&ep;人群中纷纷攘攘。

&ep;&ep;“他在这儿呢,在这儿呢!逮着了!”何玉然紧紧地踩着余涂的后脚,不让他跑掉。

&ep;&ep;“敢跑,和吴县令一起算计清风寨的大善人大救星还敢跑。”包子狠狠地把手中的肉包砸到了他的头上。

&ep;&ep;“就是。清风寨的大当家这么良善,差点就被你算计!”其他百姓有样学样,把自己身上有的东西砸向了地上的余涂。

&ep;&ep;最后,余涂被百姓们活活用东西砸死了。

&ep;&ep;“呸,就你这德行,下辈子还是变头猪算了!”从清风寨上听到风声,赶下来的包子一行人,往别有用心的余涂尸体上吐完口水,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ep;&ep;从此以后,他们清风寨的人再也不是恶匪了!他们终于可以恢复自由,在这街道上挺直了腰板儿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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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余大人,你为何不让我和你一起进京啊。”背着小包袱的何玉然骑在马上,紧紧地跟在了余保威的身后。

&ep;&ep;她可是准备这辈子都赖上他了。

&ep;&ep;谁叫他是自己的意中人呢。

&ep;&ep;有能力,有长相,又一心为民,办事刚直不阿……

&ep;&ep;唉,简直太多优点了。她数都数不完。

&ep;&ep;“何小姐,还请你自重。”余保威扯着缰绳,头也没回。

&ep;&ep;他这一路都被身后的人追赶着,简直苦不堪言。

&ep;&ep;幸好马上就要回到京城了。

&ep;&ep;这京城天大地大,她就找不着自己了。

&ep;&ep;“余大人,我哪里不自重。你看,这一路,我还并未和你肌肤相亲过呢。”何玉然脱离了病恹恹的身子后,这心情也活泼了起来。

&ep;&ep;嫂子已经和她说了,喜欢的东西都是需要自己把握的。想当初,嫂子对哥哥直接霸王硬上弓,现在两人在清风寨里你侬我侬,简直羡煞旁人。

&ep;&ep;她何玉然是真心的喜欢他余保威,且他们俩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都有选择的自由。

&ep;&ep;“啊”,她一个晃神,摔下了马。

&ep;&ep;“吁~”,余保威停下了马。

&ep;&ep;“你怎么样”,他利落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一把把何玉然从地上抱到了平整的石块上。

&ep;&ep;“啊……不要动,脚……脚疼……”何玉然摸着自己红肿的脚踝,惨叫连连。

&ep;&ep;“我让你不要跟着我,你不信,现在脚受伤了,好了吧。”余保威迅速从自己怀中拿出了药粉。

&ep;&ep;他握住女孩子的脚,就要脱下鞋袜。

&ep;&ep;“你……你要干什么啊……”何玉然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脚。

&ep;&ep;哼,姑娘家的脚可是很精贵的。不能给他白看。

&ep;&ep;“你的脚是不是不疼了。”余保威重重地按了一下她的脚。

&ep;&ep;“疼……疼……怎么不疼,钻心的疼。”何玉然瘪着小嘴,眼睛中雾气弥漫,低声控诉道:“我都这么疼,你还掐我,还有没有良心啊。”

&ep;&ep;余保威刚刚重按那一下是为了确认她脚伤的程度。

&ep;&ep;好在没伤到骨头。

&ep;&ep;“疼就给我放开手。这药粉一抹,很快就好了。”他趁着何玉然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脱下了她的鞋,扯下了她的罗袜,几下把药粉倒了上去。

&ep;&ep;“疼……疼……还是疼……”她趁机抱住了眼前男子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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