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柏余烟迫不得已上了场。

&ep;&ep;她表演的是折扇舞,考验的是舞者柔韧的腰肢和整体的协调能力。这可是她在昭平公主府的成名舞。高位上的睿帝不是没有见过美人儿,但今天一身寒烟翠柳的柏余烟实在太得他的心意了。他忍不住招来了自己身边的秦公公。

&ep;&ep;薄阅和四大诸侯未能想到的是,睿帝竟然昏聩到如此地步,自毁长城。

&ep;&ep;他和众位大臣遵循圣命前往御花园游湖行酒令,却正好在路上撞见酒醉的睿帝和柏余烟两人成好事。

&ep;&ep;温阮当即命令兰儿上前给她的主子盖上衣裳。柏余烟现在还是他们薄府的贵妾,虽说是丢了丑,但也没有白白被他人视奸的道理。且此事门道还多,还需要观望。

&ep;&ep;柏余烟半拢着衣裳,低着头,径自留着泪,过了一会儿,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深情凝视着薄阅,往薄阅方向跪去,“老爷,是妾身对不起你。妾身跳完舞之后,便被宫里的宫女带到这里来了。稀里糊涂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ep;&ep;要是换个地方,美人落泪,楚楚可怜的场景,再加上她的这番说辞,估计大家就信了。但这里是皇宫,是全天下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没有人带领,怎么可以准确地寻找到一处地方。在众人看来,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人更像是私会。可怜的薄长史,头上戴着的帽子已经绿油油的了。

&ep;&ep;昭平见柏余烟落了自家皇弟的面子,活剥了她的心都有了。什么时候勾引不好,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还被这么多臣工撞见。她撇开眼睛,由着柏余烟出丑。可她忘了,她的皇帝此时还**着身子在地上挣扎。

&ep;&ep;保皇派以陈义为首,他位列国公,辅佐过四代帝王,忧心陈氏血统,也真正的为百姓考虑。见到睿帝当众**,大叹一声“竖子不可教”,甩袖而去。其他老臣资历和辈分都不如陈义,虽觉得睿帝的举动不妥,但也不敢大发议论。

&ep;&ep;睿帝却不管不顾,欲拉着美人儿又再被翻红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他只觉得要是死在美人儿身上也是值得了的。

&ep;&ep;柏余烟挣脱不开,连带着兰儿也被他压在身下。三人纠纠缠缠,就是没人上前帮忙。

&ep;&ep;有的人是不敢,有的人是不愿。

&ep;&ep;眼见着兰儿的衣服都被睿帝扯烂了,露出里面的鸳鸯肚兜,昭平才反应过来,赶紧让宫中的宫女和侍卫把三人拉开。她和陈睿非同胞所生,但她一直小意奉承,善于讨他欢心,因此新帝登基后的日子,她比一众兄弟姐妹过得都要好。但现在当众撞破帝王私事,她怕自己地位难保了。此时此刻,她当真是恨毒了柏余烟这个小贱人。

&ep;&ep;当初,故意把她丢弃在薄府附近,为的就是让她进得薄府刺探消息,谁知温夫人一直把她当贵客待着,却不准她随意行动,因此一无所获。后来皇帝助攻了一把,成全了她,让她上位当得了贵妾,哪知就知道争风吃醋,也毫无用处。现在,她倒是好坑起了自己人。当真是应了自己当初心中想的,心大了,要进得这后宫,搏一搏滔天富贵不成。

&ep;&ep;薄阅却发现了睿帝的不对劲。

&ep;&ep;按照常理,睿帝酒量过人,今晚他才小酌了几杯,不可能会醉倒成现在这种不知人事的样子。且他一向仰仗陈国公,但今日陈国公拂袖而去,他仿似未觉,还有身边许许多多的臣工家眷围观,他也好像未曾见到。像是吞服了欢乐散,迷失了心智。

&ep;&ep;难道有人和他们一样,起了心思?薄阅顿时警觉起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边四位诸侯的脸色,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的冷眼旁观、不以为意的不以为意、震惊的震惊,反应迥异,但都在情理之中。

&ep;&ep;但无论如何睿帝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柏余烟是他当初所赐,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寒心。因此,薄阅装出一副伤痛欲绝的样来。威帝时期,薄阅三天两头装病,但自睿帝时期以来,温阮还未曾见到薄阅这样子。她忍不住低下头来,大笑,嘴上偏正正经经地劝道;“老爷息怒。”

&ep;&ep;当然,不少的臣工也都想到了这层。他们不经意地抬眼往薄长史所站方向望去,只见得薄长史形容憔悴,眉间阴郁,背都快直不起来了。不由得同情起他来。可不是嘛,自成婚以来一直被霸道的妻子压制,好不容易睿帝赐下一个可心的美人儿,却偏偏被睿帝自己给用了。

&ep;&ep;他们可都眼尖地发现了美人儿裙间的血迹。想来薄长史的日子过得也苦啊。哪个男人不好色。之前瞧柏夫人跳扇舞的时候,他们的魂儿都快跟着一块儿飞了。但这么大个活蹦乱跳的美人儿天天待在自己家里,因为妻子强势,就是轻易不敢动。他们不由得瞟向温阮,纷纷庆幸,当初未娶得如此河东狮。

&ep;&ep;温阮知道众人误解了自己,也不解释。但她倒是意外柏余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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