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年轻的女皇,渐渐有了先皇的样子。皇太父留在她身上的眼光也越来越多。

&ep;&ep;女皇很兴奋自己能够吸引皇太父的目光,哪怕她凭借的是与先皇相似的皮囊。

&ep;&ep;瑞华宫,女皇自从上次踏进去后,便再也没能去过第二次。

&ep;&ep;她也不确信皇太父床上的那副骷髅,是不是先皇的。

&ep;&ep;可先皇的尸骨是在所有官员的祭拜下送进皇陵的。皇太父又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惊世骇俗之事。

&ep;&ep;可无论如何,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雪的男人都是自己温暖的存在啊。哪怕他已日渐衰老,而她却风华正茂。

&ep;&ep;正午时分,瑞华宫的女官来了。

&ep;&ep;女官口中很急,一直说着皇太父在梦魇,怎么也叫不醒之类的话。

&ep;&ep;她请求女皇去瑞华宫看看皇太父。

&ep;&ep;女皇来不及午休,甚至来不及坐撵。

&ep;&ep;坐撵太慢了,还需要去后门专门征召小黄门。

&ep;&ep;她提着裙摆,一路往瑞华宫狂奔。

&ep;&ep;不知为何,她心里有预感,这次皇太父的身子怕是不好了。

&ep;&ep;自从上次皇太父在朝堂上晕倒之后,他就一直缠绵于病榻,少有的几次出门也是因为朝堂上的大事自己不能够决断。可每次处理完朝堂之事,他都会久久凝视自己好久。

&ep;&ep;她很清楚的知道皇太父想看的人不是自己,他是想透过虚空,看到他内心真正喜欢的人。

&ep;&ep;可仅仅只是这样,她也觉得很幸福。

&ep;&ep;瑞华宫伺候的宫女们一个个守在大殿上,不敢出一口大气,她们能够感受到这次皇太父是真的熬不过去了。她们不知道皇太父走了,她们的去路又是如何。

&ep;&ep;女皇推开大门,直接走了进去。

&ep;&ep;孟阅仍深陷梦魇中。

&ep;&ep;“卿和,我们去赏花好不好,今年的荷花开得特别的娇艳,要是你会做荷花粥就好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可羡慕二皇妹了,她的皇父每次都会给她做各种好吃的。”穿着帝王锦袍的女子牵着清风朗月般舒朗的男子往亭中走去。

&ep;&ep;亭下的水榭里全是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荷花。

&ep;&ep;不时有蜻蜓在其间嬉戏。

&ep;&ep;“你快看,你快看,那朵莲花多美啊。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说得就是那束荷花了吧。”她边指着远处的莲花,边吩咐女官,”来,派人把那朵莲花摘来,我要送给皇夫。”

&ep;&ep;停顿了几秒,她又改变了主意,“不,女官,你派人准备小舟,我和皇夫去泛舟采荷好了。”

&ep;&ep;从始至终,孟阅一直深深地凝望着帝王。

&ep;&ep;两人一路划船滑到了湖心,那处莲花的所在,眼见着女子伸手就要摘住那束莲花了,突然,小船翻了。

&ep;&ep;两个人落入湖中,成了落汤鸡。

&ep;&ep;“孟卿和我要治你一个护驾不利之罪。你居然不想着稳住小舟,任凭朕掉入手中,形象全无。”话刚说完,她一把泥巴糊到了孟阅的脸上,“哈哈,这就是你护驾不利的代价。”

&ep;&ep;孟卿和仍然深深地凝视在着帝王。

&ep;&ep;她现在的形象已经不像一个帝王了,浑身湿哒哒的,锦袍上早就沾了泥,双手上还有着泥巴。

&ep;&ep;一团泥巴又糊到了男子身上。

&ep;&ep;“孟卿和,你傻了呀,你怎么不还手。”帝王轻轻地靠近孟阅,用自己的脏手在他的眼前不停挥动,“你不会是看我看傻了吧。”

&ep;&ep;“哈哈哈,上当了吧。现在你可有的受了。”孟阅突然抱住了帝王,挠着她的胳肢窝。

&ep;&ep;温阮最怕痒了,连声求饶,“不要挠了,不要挠了,我错了,我错了。”

&ep;&ep;“真的错了?”

&ep;&ep;“真的知错了。”

&ep;&ep;这时候,男子才慢慢悠悠地搀着女子的腰往岸上去。

&ep;&ep;岸上的丫鬟奴仆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们备好了毛巾、热水和姜汤在那里等着。

&ep;&ep;“阮阮,我们生个孩子吧。”两人在浴室赤裸相待。

&ep;&ep;“卿和,我还年轻,朝廷上的事情还有那么多,还有那么多的百姓还在流离失所。”

&ep;&ep;孟阅知晓女子的言外之意。

&ep;&ep;他心里在疯狂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给我生孩子。”

&ep;&ep;但他面上却神情淡定,“那我们等过段时间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现在让我们先讨论另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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