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既然江湖各大名门正派都看清了张庆砚的真面目,她也没必要留下他性命了。

&ep;&ep;血债血偿。

&ep;&ep;温阮的招式越来越凌厉。

&ep;&ep;最后,剑尖直指张庆砚的咽喉。“我问你,你张庆砚服还是不服。15年前,清风派灭门惨案你认还是不认。”

&ep;&ep;“哈哈哈,刚刚我才想明白,自从上山来,你就一直明里暗里针对我,是为了什么。原来你就是18年前温家逃脱的那个杂种啊。”张庆砚仰天大笑。“我张庆砚灭你温家满门,屠你清风派满门,今天死在你手里,也算死得其所了。”

&ep;&ep;“死得其所?”温阮简直恨不得一剑刺穿他的喉咙。可罪人没有半点悔意,她始终不甘心。“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个死得其所法。”她一剑砍下了张庆砚的左手。

&ep;&ep;清风派灭门惨案,当年在江湖也名动一时。但一夜之间,满门尽灭。江湖中人都纷纷默认只有魔教才能做出此种残忍举动。但没想到,会是张庆砚做的。

&ep;&ep;那时候的他,还不是太虚派呼风唤雨的掌门,就有如此歹毒的心肠。更可想而知,他后来为了学习各派武功,做了哪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ep;&ep;温阮的情绪完全被张庆砚给挑动了。“你服还是不服,认还是不认?”温阮又砍下了他的左腿。

&ep;&ep;张庆砚身体失衡。往地上砸去。张庆砚想到之前自己搜集的江湖功法中,好像是有一种可以重塑精骨的独门秘籍。今天,只要自己侥幸不死,随时都可以重新修习武术,卷土重来。他咬牙不认。

&ep;&ep;“你还是不认吗?”温阮手起剑落,迅速敲碎了他满口的牙齿。“你看看,你这种无耻之徒,还要牙齿何用呢?”

&ep;&ep;温阮始终没要他的性命。张庆砚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打死不认的缘故。他推测,温阮今天一定不会杀自己,肯定会把自己带回魔教慢慢折磨。

&ep;&ep;“再给你一次机会。认还是不认?服还是不服?给你三息的时间。”温阮丢下剑,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趴服在血泊中的男人。

&ep;&ep;张庆砚看到自己身子旁边的剑,眼神里闪过精光。“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

&ep;&ep;“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张掌门?你没听说过魔教中人一向喜怒无情么?还要我提醒你?刚才就是逗你玩的。”听到身后剑气鸣动的声音,温阮瞬间拔出头上银针做成的发簪扔去,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开了。

&ep;&ep;众人望着连人带剑被钉在柳树上的张掌门,第一次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杀人不眨眼,什么叫做喜怒无常。

&ep;&ep;与此同时,众人都没发现,张掌门的额心有个黑色蠕动的小点,完全不同于他身上其他的银针印记。

&ep;&ep;那是唐阅之前放的夺命蛊。也正是因为夺命蛊,在张掌门挟持他的时候,右手才会瞬间麻痹。

&ep;&ep;此次,各大名门正派与魔教的战争惨败。尤其是百花派、太虚派两派损伤惨重。其次,是玉女派。

&ep;&ep;众人纷纷收拾兵器,准备下山了。无论是什么内功心法,还是魔宫所谓的金银财宝他们都不想要了。他们现在就只想安安心心回到门派,休整休整。

&ep;&ep;魔教实在太强大了。魔教的妖女美得不像凡人不说。武力也强压众人。他们继续对峙下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ep;&ep;温阮暗中传音,“在场凡是打过魔教旗号,谋财害命者,一律不留。”

&ep;&ep;魔教左护法看着这群所谓的名门正派,心里想着,又有几个是清白的呢。“众魔教弟子听令,教主有令,在场凡是打过魔教旗号,谋财害命者,一律不留。杀无赦。”

&ep;&ep;“众魔教弟子听令,教主有令,在场凡是打过魔教旗号,谋财害命者,一律不留。杀无赦。”

&ep;&ep;“众魔教弟子听令,教主有令,在场凡是打过魔教旗号,谋财害命者,一律不留。杀无赦。”

&ep;&ep;五华山上,温阮教令层层传递。

&ep;&ep;各大门派做鸟兽散逃。

&ep;&ep;五华山半山腰。

&ep;&ep;“啊。好汉好汉。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没有打过魔教旗号。不不不。没有打过你们门派的旗号。我就劫过色。还是对方自愿的。”飞花派的大弟子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求饶。

&ep;&ep;魔教弟子翻出自己怀里的书籍,“你是飞花派的大弟子王重山是吧。”

&ep;&ep;“是是是,不不不,不是不是。”王重山矢口否认。

&ep;&ep;魔教弟子仔细对照画像,和真人相差无几,面无感情念道,“王重山,飞花派大弟子,大成71年,曾冒充魔教弟子,私自抢夺农家,奸污农家女子,最后抛尸河中。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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