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岑心心疼地抚上了霍凌宵的脸:“所有事情都不是你的错,只是因为摊上了我,才会这么难过。我保证,以后一定安安全全地呆在你身边。”

&ep;&ep;霍凌宵低头,吻上了她的指,眼泪却滚了下来:“岑心,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ep;&ep;岑心的身体静养了一段时间后便渐渐恢复,因为霍凌宵照顾得到位,出院时下巴甚至带了婴儿肥。霍凌宵相当满意,不嫌重地抱上了她,亲自把她抱出了医院。

&ep;&ep;回家的那晚,霍凌宵和律师在书房里谈了很久,谈的是如何处理阿甲的事。

&ep;&ep;“您放心,所有的证据我们都收集齐全,张甲至少能判三十年。”

&ep;&ep;霍凌宵点头,只“嗯”了一声,没有言语。律师走出来,在门口与岑心相撞。

&ep;&ep;岑心抬头去看霍凌宵:“我想替阿甲求情。”

&ep;&ep;霍凌宵抬头,脸上有着不敢置信,片刻迎了过来:“可心,他伤害了你和孩子,理应受到惩罚。”

&ep;&ep;“可我的父亲还杀了他的父母,这个责任又该由谁来承担呢?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一切皆有因果,如果没有我父亲的杀害也就没有阿甲的伤害,我愿意就此抵消。”

&ep;&ep;霍凌宵看着她的脸,久久不语。

&ep;&ep;岑心握上了他的指:“霍凌宵,我不想背负太多的包袱,放了阿甲,也就是放了我。”

&ep;&ep;最后,霍凌宵沉重地点了头。

&ep;&ep;阿甲被放的那天,岑心没有跟他见面,而是让霍凌宵的律师送去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两个人闹到这种份上,便没有了再见面的必要。阿甲没有接受股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他也没来找岑心,消失得无影无踪。

&ep;&ep;岑心选了个好天气,将沈婉冰的骨灰风光下葬,以她亲女儿的身份。岑鸿杨因为表现好,加上霍凌宵的四处活动,被提前放了出来。那天,沈婉冰有了一儿一女。看着沈婉冰脸上带着笑容的遗照,岑心内心温暖。

&ep;&ep;回程时,只有她和霍凌宵一车。她倾身过去,将霍凌宵的手牵住:“现在去哪里?”

&ep;&ep;“回家。”霍凌宵回了她柔柔的一眼。

&ep;&ep;“你不是承诺过要带我去军队看看的吗?”

&ep;&ep;“……”

&ep;&ep;半年后,在某军区的操场上,某位指挥官站在检阅台上,威武无比,正气凛然,轻易将背后的随从比了下去。

&ep;&ep;“马上就要国庆检阅了,不能马虎,一定要检出特种的威风来。”他吐语,每一字都铿锵有声。背后的随从眼里满是敬仰,大声应着是。

&ep;&ep;台下,走过一排排的步行队伍,步伐齐整。步行队之后是坦克队伍,机装队伍,高科技队伍……

&ep;&ep;最后,是一个身材明显瘦小许多的小小身影,正扛着一台摄像机,吃力地跟着大部队跑,像搬食的小蚂蚁。

&ep;&ep;楼上的指挥官眉头扯了扯,走下去,走向小身影,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ep;&ep;他背起了女孩,大步跑了起来。

&ep;&ep;台上台下,无一人惊讶,因为——早就司空见惯了。

&ep;&ep;“拍得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阅兵采排结束后,小身影随着高大指挥官走回来。小身影露出了一张红扑扑的脸,眼睛里满含兴奋。高大指挥官揉了揉她的头发,无尽宠溺:“怎么谢?”

&ep;&ep;“等下给你做好吃的。”

&ep;&ep;“还是算了吧,我给你做,我不想厨房被烧。”

&ep;&ep;“我不是故意的嘛。”

&ep;&ep;“唉。”

&ep;&ep;啵!小女生不客气地在指挥官的脸上亲一口:“这样感谢,好不好。”

&ep;&ep;指挥官脸色不好看地朝四周看,四周的军兵看似在操练,眼睛却不时朝外撇。

&ep;&ep;“下次不许在人前这样了,要注意影响。”指挥官一本正经地开口。

&ep;&ep;小女人低头做认错状。

&ep;&ep;下一刻,小女人被直接横抱起来:“这种事,应该在房里做。”

&ep;&ep;几分钟之后,房间的空气几乎沸腾,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板上,衣服不断增加……

&ep;&ep;不合适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把胶着的两人生生惊醒。指挥官脸乌沉沉一片,扯过被子将小女人包紧方才去开门。

&ep;&ep;“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指挥官的语气很不好。

&ep;&ep;送信的勤务兵腿都发软:“您……您的邮件……”他递了一个军用平板过来。

&ep;&ep;指挥官低头划开平板,看了好久。

&ep;&e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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