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铁门上的门铃又被按响了,冯书宇懒懒的斜眼看了显示器一眼,按了键,把显示器上的画面截图下来后,干脆闭上了眼眸假意的养起神来。

&ep;&ep;冷家打发穷亲戚的开支,也不是由着门卫这边随口瞎报的,要有当时带着时间的截图,确定了是真的有人来了,才会从报账的。

&ep;&ep;冯书宇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心里一阵得意;看你伍顺一天都欺负我老实,找个借口就去偷懒,会情人,看吧!让你去偷懒,今天这一万块老子就一个人得了。

&ep;&ep;冷应泽按了两次门铃都不见有人来开门,寒风呼呼的刮着,带着细密的细雨直往他的脸上,脖子里钻,本来挺直了的气势又因为他缩着了脖子,变得身形有些萎靡了起来。

&ep;&ep;值班室里的冯书宇,听到门铃再次响起,微微了眯了条缝,视线里扬着笑意看着显示器,等待着门口的人磨光耐心后自己离开。

&ep;&ep;冷应泽见无人来开门,愤怒之下下意识的想从兜里掏出电话来,直接打到主屋别墅那边去骂人,正欲抬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出了这身已经发馊的衣服,别说手机,连一个硬币都没有。

&ep;&ep;伸出来的手被寒风里吹的有些麻木了,冷应泽不由得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取暖,把手合在一起放在嘴边哈着,原地里小步的跺着脚,眼眸里冰冷的可怕,随即咬着牙根,恨恨的咒骂起来。

&ep;&ep;心里却是深出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他在被挟持的这段日子里,冷家出了什么大事?要不怎么会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ep;&ep;不过,这个念头他很快就否定,楚容离虽说是在黑道上有些道道。

&ep;&ep;但是,他是l.s集团的总裁,地方的政协委员,上次l.s集团被e.g集团控股,明显就是楚容离跟他在明面上较量,他冷应泽要是传出什么事情来,媒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楚容离。

&ep;&ep;按道理,他不会给自己抓个虱子放脸上。

&ep;&ep;冷应泽如此的想着,心里暗自的冷哼了声,楚容离倒底还是嫩了点,还不够狠辣,就犹如他当初一样,对于莫千惠生下的那个孩子,只是见他在睡梦里冲自己笑了笑,临时的心软便造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ep;&ep;放虎归山终被虎咬,这样的教训一次就足够让他懊悔不已!

&ep;&ep;自己名下的钱财就被他当时心软留下的那个小婴儿全部卷走,冷应泽觉得牙根都要被自己悔的要咬碎了,对于小培玮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掐死在蓉江里。

&ep;&ep;地下基地里恒温舒适的环境,里面的人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长久以来身体对于自然的抵抗也会变弱。

&ep;&ep;为了防止基地里的众人体质上的变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不管项目都多忙,大家还是会被强制的找出一两个小时来锻炼。

&ep;&ep;小培玮照常搬着一把椅子,坐在小广场的一侧,让陈小春搞来了一些卤味,端着牛奶杯子,如同大人喝酒一样,吃着卤鸡腿就着牛奶悠闲的喝着。

&ep;&ep;吃饱喝足过后,懒懒的来个北京瘫,狭长的小眼眸微眯着,看着小广场里,首尾相连围在一圈慢跑的人们。

&ep;&ep;理着小平头干练的守卫,一个隔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监督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们,跟着队伍的步伐保持队形。

&ep;&ep;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每日一练,对于悠闲的围观者-小培玮也是见怪不怪了。

&ep;&ep;唯一还有情绪的就是负责研究爆破的老刘头。

&ep;&ep;可怜他精心留着的一头乱发,经过了上次的事件,被活生生的烧去了一半,只能是就着被烧焦的发根全部的剃掉,此时的他头顶光溜溜的,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白的光芒,如同一颗鸡蛋般的缓慢的跟着移动。

&ep;&ep;实验室才刚刚被还原,里面的资料却是被毁于一旦,老刘头现在恨不得一天只睡两个小时,就是希望能把原来的成果尽快的补救回来。

&ep;&ep;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来锻炼身体?

&ep;&ep;老刘路过小培玮身边的时候,眼神哀怨的挖了小培玮一眼,见这个罪归祸首悠哉的样子,气得鼻孔都鼓了起来。

&ep;&ep;“哎,老刘头,你早上没吃饭吗?我这有鸡腿!”小培玮对着落后几步的老刘好心的喊着。

&ep;&ep;老刘鼓起的鼻孔挑了起来,扭过头去看向了广场的中间。

&ep;&ep;“哎,这个老刘脾气渐长啊!”小培玮嘟噜着,觉得在这的日子越来越无聊了。

&ep;&ep;“立正,解散!”带头操练的耿振阳大声的喊到,顿时,小广场里的人便各自的散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ep;&ep;老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已经还原的实验室方向,在接近门口的时候,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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