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就是体虚容易患病,多注意些就好。”

&ep;&ep;“大夫,”陆书瑾指着杨沛儿道:“能不能给她也瞧瞧,方才挨了一巴掌,晕过去了。”

&ep;&ep;郎中上前,给杨沛儿号脉,又扒开她的眼皮细看,随后道:“怕是惊累过度加之身体虚弱才会如此,不必吃药,回去好好休息调养即可。”

&ep;&ep;陆书瑾颔首道谢,萧矜便在一旁给了银子,让侍卫将郎中给送出去。

&ep;&ep;侧颈还是痛的,但陆书瑾这会儿情绪已经完全放松,有些手脚发软地坐在近旁的椅子上,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竟觉得无比疲惫几近虚脱。

&ep;&ep;原本想着赎出杨沛儿便可以离开,没曾想居然会发生这么一出闹剧,她还差点因此丧命,荒谬又惊险。

&ep;&ep;萧矜就站在三步远的距离之外,看着陆书瑾垮着肩膀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没忍住牵了牵嘴角轻笑,忽而说了句,“这才哪到哪?”

&ep;&ep;陆书瑾恍惚抬头,疑问地看向萧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ep;&ep;就见一个侍卫快步走上前来,在萧矜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继而他朝后方招了招手,扬高声音道:“都押进来。”

&ep;&ep;随后萧矜随手搬了把椅子,坐在陆书瑾的边上。刚落座,一批侍卫便从后院押着一伙人,排着队地进了大堂来,给按跪在地上,再后头则是抬了几个大箱子,一一摆放萧矜的面前。

&ep;&ep;刘全见了这场景,顿时呜呜了几声,面色通红发紫,双腿开始剧烈颤抖。

&ep;&ep;这时候萧矜歪了歪身子,凑到陆书瑾耳边,小声道:“你看刘全的脸,像不像蒸熟的猪头?”

&ep;&ep;陆书瑾观察了一下,认真回道:“倒像是冬日里挂在墙边的吊柿子。”

&ep;&ep;萧矜想了想,表示赞同:“确实。”

&ep;&ep;说完他坐正了身体,对刘全问:“方才我的侍卫搜查玉花馆,在后院抓住了这批搬运箱子的人,俱是你带来的人,刘家在这破破烂烂的小楼馆藏了什么东西啊?”

&ep;&ep;刘全撕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却都被捂在口中,根本听不清楚。

&ep;&ep;萧矜看着他浑身发抖的模样,脑中浮现一个掉在墙头的柿子,忍不住又笑了:“确实像啊。”

&ep;&ep;陆书瑾看不懂他的行为,也没有开口询问的打算,恍然明白萧矜今夜来此处,恐怕不止是为了帮她赎人那么简单。

&ep;&ep;或许他从前几日那次来玉花馆散财时就别有目的,先来此处玩乐,然后今日又借口玉佩丢在楼??x?中,命人砸楼搜馆,为的就是找出这几箱东西。

&ep;&ep;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高喊:“云府允判到”

&ep;&ep;萧矜听后站起身,往前迎了两步,就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身着深色官袍。男子身后跟着一排衙门的人,身上所穿皆统一制服,腰间佩刀,走起路来相当威风。

&ep;&ep;男子大步走来,冲萧矜笑道:“萧少爷,难得一见啊。”

&ep;&ep;季朔廷跟在后头,一来就抢回了自己的扇子,打开来细细查看,生怕被萧矜糟蹋,丝毫不知这扇子方才被萧矜拿去抽刘全大嘴巴子。

&ep;&ep;萧矜也笑,揖礼道:“方大人,等你许久了,来来来。”

&ep;&ep;云府允判,官职位于通判之下,为知府僚属。此男子名唤方晋,也是季朔廷的表姐夫。

&ep;&ep;萧矜指着摆在地上的箱子,说道:“前两日我在玉花馆作乐时丢了块玉佩,今日来找便正好撞上了刘全带人在楼馆后院,从地下往外搬东西,我心觉不对劲便让人拦下,东西全在此处了,还未打开,还请方大人查看。”

&ep;&ep;方晋瞥了刘全一眼,招手,“来人,全部打开!”

&ep;&ep;衙门的人一拥而上,将箱子上的封条撕碎掀开盖子,忽而一排排白花花的银锭便骤然出现在眼前,在华灯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陆书瑾眼睛下意识闭了闭。

&ep;&ep;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陆书瑾也没见过这么码列整齐的银子,一个约莫有手掌大小,看起来像是五十两的那种银锭,极其崭新。

&ep;&ep;方晋上前,拿起其中一个细细查看,片刻后寒声道:“这是官银。”

&ep;&ep;“哇”萧矜佯装惊讶,对刘全道:“你们刘家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私藏官银?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ep;&ep;刘全惊恐地瞪着眼睛,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俨然是吓了个半死的状态,却连半句辩解都说不出来。

&ep;&ep;方晋冷哼一声,“官银到底从何处来,衙门会查个清楚,先将银子带回去清点,所有人押回衙门审问!”

&ep;&ep;衙门侍卫听言,便开始动身,压着人抬着箱子往外走。

&ep;&ep;方晋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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