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送出去,捏在手里还算有个筹码,只要他能安全走出玉花馆回到家里,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ep;&ep;刘全打定了注意,下令道:“让他站起来。”

&ep;&ep;陆书瑾双肩上的压力瞬间消失,被人拉着站了起来。她并不想给萧矜添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她完全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与刘全撞上。

&ep;&ep;正想着时,脖子突然抵上了一抹冰凉,她浑身一僵下意识仰起头,朝后挪了挪,立即猜出有一柄刀抵在了她的脖子。

&ep;&ep;“萧矜,让我离开玉花馆,我便将陆书瑾安然无恙的还给你。”刘全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不少,与萧矜谈判。

&ep;&ep;萧矜眸色沉沉,盯着刘全说:“你动了他,就别想走着出这楼馆的门。”

&ep;&ep;“那陆书瑾也同样别想走出去,”刘全阴狠道:“你仗着家世欺压我,我便也能学着你,左右有这个状元苗子陪我作伴,不算吃亏。”

&ep;&ep;老鸨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急得满头大汗,“两位少爷,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没必要闹出人命的!”

&ep;&ep;刘全让人用刀架着陆书瑾的脖子,以此要求萧矜放他离开。眼下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只等着看萧矜如何做决定。

&ep;&ep;却见萧矜冷嗤一声,并不接刘全这一招,而是往前行了几步找了椅子坐下,摸出个翡翠玉佩,色泽温润而纯粹,雕工栩栩如生,就算是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这玉佩的金贵。

&ep;&ep;他捏在指尖,对老鸨晃了晃,“这玉佩本是一对,前几日我来玉花馆时丢了一个,今日便是带人来寻。”

&ep;&ep;老鸨惊得语无伦次,“这这这,萧少爷莫不是在说笑,玉花馆每日来客难以计量,且已经过了几日,若真是掉在楼馆也早就被人捡走了呀!我楼馆里的人手脚都干净,绝不敢私藏这等贵重之物!”

&ep;&ep;“敢不敢私藏,我难道还要听你的一面之词?”萧矜一拍桌面,凛声道:“去搜!”

&ep;&ep;他身后站着的侍卫闻声而动,立即四散而去,开始粗暴地展开搜索,将大堂的桌椅以及从吊顶垂下来的纱帐全部扯掉,另一批人则是直奔二楼,踹开一间间房门搜索,动静大得如野匪入城。

&ep;&ep;老鸨脸色煞白,扑到萧矜腿边苦苦哀求,“使不得使不得!萧少爷给条活路!”

&ep;&ep;却被萧矜嫌弃地蹬了一脚,“滚开!”

&ep;&ep;刘全见状也急眼,“萧矜,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ep;&ep;他声音尖利而激昂,萧矜只要不是个聋子,是绝对能听见的。

&ep;&ep;但他就是装聋,压根不搭理刘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玉扇,在指尖轻盈地转来转去,冷眼看着一楼大堂的东西俱被砸得稀碎,像个十足的恶霸。

&ep;&ep;刘全喊了两嗓子他都没有理睬,急了一脑门的汗,脸憋涨得通红,狠狠瞪了陆书瑾好几眼。

&ep;&ep;陆书瑾见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夺刀跳起来一下劈死她,也不由心惊,只得开口尝试与刘全交流,“你喊得再大声也没用,他是不想理你,并非是聋子。”

&ep;&ep;刘全险些气晕,“我知道,用得着你说?!”

&ep;&ep;“我有一法,或许可以帮你离开这楼馆。”她说。

&ep;&ep;刘全还没气糊涂,剜了她一眼恶狠狠道:“别想用你那伶牙俐齿来迷惑我,若是我走不出去,你也别想活着!”

&ep;&ep;“刘公子,你心知肚明,萧少爷不会在这里杀了你,但他说了不会让你走着出楼馆,此并非恐吓,只怕会打断你一双腿,让你后半生再不能走路。”陆书瑾如今脖子上架着刀,生死皆在一线间,语气却还是无比平静镇定。

&ep;&ep;刘全双眼瞪得仿佛要出血,恨不能拿刀捅死陆书瑾,额上的青筋爆了又爆,却终是没有动作。

&ep;&ep;“你弱懦胆小,莫说是我这一条命,就算是十条命相抵,你不敢,亦不愿意拿双腿做交换。”陆书瑾继续说着,“所以表面上是你逼萧少爷做选择,实际上却是你根本没得选,此选择不是保不保全我的性命,而是看他愿不愿意放你一马。”

&ep;&ep;“萧少爷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是以他现在根本不理睬你。”

&ep;&ep;刘全的脸色极其难看,他知道陆书瑾说的都是对的。

&ep;&ep;“但是,”陆书瑾话锋一转,朝旁边扫视一圈,说道:“萧少爷命人搜查楼馆,那些侍卫却并没有来这一处,就说明你挟持我的确是有用,至少他心中有忌惮,只意在晾着你,并非想逼你上绝路从而伤我,说明我在萧少爷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ep;&ep;“你究竟想说什么?”刘全听不懂她话中之意。

&ep;&ep;“在楼馆搜查结束之前,他不会搭理你,这便是你最好的离开时机,若是等搜查结束他了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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