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七供奉,六供奉,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ep;&ep;忍着暴走的冲动,牧天邪一字一顿的问。

&ep;&ep;“应该是祭祀的生灵血液不够。”

&ep;&ep;七供奉和六供奉皱着眉头猜测。

&ep;&ep;两人虽然德高望重,也参与过前一任国主的登基大典,但如此荒谬的事出现,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原因所在。

&ep;&ep;当然,他们纵然打破脑袋也不可能猜测到。

&ep;&ep;有人竟然敢躲在龙柱顶端,吸纳龙气,导致龙气无法反馈呀!

&ep;&ep;“如此还不简单?”

&ep;&ep;牧天邪站起身来,脸上都是浓郁的煞气,道:“来人,将这些日子捉拿过来,那些压入死牢的乱臣贼子通通拖到祭祀广场,当场斩杀。”

&ep;&ep;闻言,苏秀秀柳眉一挑,眼里露出一丝怒意。

&ep;&ep;这些沦为阶下囚的臣子。

&ep;&ep;绝大多数都是苏家和护国公府门下的做客。

&ep;&ep;政变的时候,成为了牺牲品。

&ep;&ep;“对了,将牧逸白和牧晓月也拉上来!”

&ep;&ep;牧天邪脸上浮现出一丝煞气:“他们都是谋反的罪魁祸首,也时候就地正法了。”

&ep;&ep;虽然牧逸白已经沦为阶下囚。

&ep;&ep;但彼此是对手,若对方不死,牧天邪寝食难安呀。

&ep;&ep;这话一落下,不仅苏秀秀,甚至连跪在下方的一群大臣都愕然。

&ep;&ep;虎毒不食子呀!

&ep;&ep;牧逸白已败,随意发配到边疆还是终生囚禁,都不会妨碍牧天邪。

&ep;&ep;眼下要拿人祭天,无疑是要赶尽杀绝了。

&ep;&ep;不过想起他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毒害。

&ep;&ep;残杀手足又算的了什么?

&ep;&ep;哗啦啦!

&ep;&ep;在上百个禁军的羁押下,七八十个面色憔悴,遍体鳞伤的大臣被押到了广场上。

&ep;&ep;最前方的是牧逸白和牧晓月。

&ep;&ep;因为身份不同,两人身上倒也没有伤痕,不过脸上都是疲惫和死灰之色。

&ep;&ep;“给本国主将这些罪该万死的东西,一个个的押过去放血,直到龙柱反馈龙气为止。”

&ep;&ep;牧天邪连正眼都没有打量过牧逸白。

&ep;&ep;更没有出言讥讽,嘲笑。

&ep;&ep;毕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耻笑手下败将,对眼下的他也是一种身份的亵渎了。

&ep;&ep;“牧天邪,你这个弑父的畜生,定然会遭天谴的。”

&ep;&ep;一个被禁军摁住的三品官员,在推向祭炉的刹那,破口大骂起来。

&ep;&ep;咔嚓!

&ep;&ep;迎接他的是刀刃切断了脖子。

&ep;&ep;“继续!”

&ep;&ep;牧天邪袖袍一甩,宛如主宰苍生的无上帝王。

&ep;&ep;“啊……”

&ep;&ep;接下来,又一个个大臣被推向了断头台。

&ep;&ep;成王败寇,改朝换代,血流成河这是定律。

&ep;&ep;饶是内心做好了长辈,可看着一个个心腹身首异处,牧逸白心一阵阵抽痛起来。

&ep;&ep;他想求情,可自身难保,更没有了谈判的筹码。

&ep;&ep;盏茶时间!

&ep;&ep;几十个大臣的鲜血再次从祭炉里冉冉而起,迫使龙柱表层的金文蔓延到了顶端,隐隐产生了反馈的征兆。

&ep;&ep;之所以如此!

&ep;&ep;是因为叶天最后一条龙骨即将成型,所需的龙气也不多了,否则想龙气反馈给牧天邪,简直是痴人做梦。

&ep;&ep;“这牧天邪心肠歹毒,贪图享乐,为人更是猪狗不如,若开元国让他掌管,恐怕不出几年,国力会消退,被其他蜀国并吞。”

&ep;&ep;在最后一道龙骨凝练完毕的刹那,叶天睁开了眼睛,扫视着下方的牧天邪,眼里杀意翻涌。

&ep;&ep;“国主,眼下龙气覆盖龙柱,差一点就要满出来了。”

&ep;&ep;见到龙柱龙气翻涌,几乎化作了液态,七供奉眼里露出一丝亢奋,道:“眼下还缺少一个引起,按本供奉看来,再祭奠两股皇室纯正的血液,龙气就会反馈过来了。”

&ep;&ep;“九弟,十妹,辛苦你们了。”

&ep;&ep;牧天邪转身看着牧逸白两人,阴测测的冷笑。

&ep;&ep;龙气反馈,是一种见证,一种认可。

&ep;&ep;若得不到龙气反馈,便是历代先帝不同意他继位。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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