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淡定点,阴间路与阳间路本就不同,你所见的阳间大路,纸人阴差并不能行,它必须走你所认为的找死之路,快到了,再坚持一下。」城隍大叔解释着,靠在椅背,坐得是一个安稳舒适。

&ep;&ep;过了十分鐘后,巫笛从大叫变小叫。

&ep;&ep;过了二十分鐘后,巫笛逐渐安静。

&ep;&ep;毕竟撞多了砂石车、联结车、货柜车后,她已经能淡然处之,什么车都迎头撞上,然后自己安然无恙后,好像就没那么惊悚了。

&ep;&ep;「快到了吗?」巫笛也不知道目的地,问着纸人阴差。

&ep;&ep;见阴差不说话,又开玩笑说:「你现在开去撞火车、飞机,我也能淡定了。」

&ep;&ep;纸人阴差突然笑得很喜憨看着她,然后巫笛就眼睁睁看着车直接往一台飞机上撞,还是不由自主的尖叫:「啊!你真的给我撞飞机,他妈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ep;&ep;城隍大叔在一旁嘴角微抽,祂不敢说,祂这纸人阴差有一个恶趣味,最爱作弄第一次乘坐的乘客,尤其越尖叫,它越兴奋。

&ep;&ep;「到了,感谢搭乘,欢迎下次预约。」纸人阴差抵达目的地,开始下逐客令。

&ep;&ep;巫笛一下车就抖了双腿,靠北边走,她不自主的腿软啊!

&ep;&ep;城隍大叔一个挥手,纸人阴差就开着车离开了,神速的不见踪影。

&ep;&ep;巫笛等个五分钟缓和一下,看着眼前的目的地,觉得似曾相识,回想一下又看一下前头的路名、门牌号码。

&ep;&ep;她惊呼一声:「靠!这是我之前无缘的打工诊所。」

&ep;&ep;城隍大叔满是无奈,这巫笛时不时爆粗口,祂也是很习以为常了。

&ep;&ep;巫笛直觉这一切肯定有阴谋,紧张的拉着城隍大叔退到一边的角落,告诉祂诊所老闆的诡异之处。

&ep;&ep;她回忆起当初与诊所吴老闆相识的情形,想那时差点被糟老头医生害得毁了清白,后来又误闯大楼差点被那个谁给大卸八块喝她血、吃她肉,还被餵了奇怪甜甜的东西,不由得『搅冷笋』一把。

&ep;&ep;她光想还是觉得心有馀悸,幸亏当初自己机智,还能逃到黄泉,否则她会怎么死都不知道,秉持着噁心死城隍也不噁心自己,她将当初那个活人生吃的部分转述给城隍大叔听。

&ep;&ep;「你不知道,当初那几个人在我面前『撕拉』骨头跟肉直接被拆掉,那血温热热的喷到我脸上,哇靠!我当下看他直接吞人肉,就晕死过去了。」巫笛形容得相当写实。

&ep;&ep;城隍大叔见过大风大浪,却不敌巫笛的唱作俱佳,直接乾呕:「呕~本城隍不适合听这种,很久没处理这方面的工作了,本城隍??呕??。」

&ep;&ep;巫笛好心的拍拍祂的背,同情道:「我懂我懂,衝击太大,想当初我也是吃不下饭的,更何况你这一身老骨头。」

&ep;&ep;城隍爷被噎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祂不该出来的,突然想念醉酒土地了。

&ep;&ep;顿时周遭环境產生了动盪,一阵地动天摇,黑影增生,在他们附近环绕着。

&ep;&ep;「糟!被发现了,这里果然有问题。」城隍大叔蹙眉道。

&ep;&ep;「都怪你,什么破实力,连人家设陷阱都没发觉。」巫笛直接开骂。

&ep;&ep;被骂得一脸懵的城隍爷竟无言以对,祂的确是没发现异样,才让纸人阴差停此。

&ep;&ep;此时的巫笛已经从一旁的墙角窜了出去,抄起净鞭,使出鞭花,一抽一个准,直接将黑影打得魂飞魄散。

&ep;&ep;城隍大叔不用出手,悠间的观战,光看那鞭子之兇残就觉得庆幸,还好他们不是对手。

&ep;&ep;巫笛自己也吓懵,她什么时候有这等功力?净鞭随时抽,怨灵阴魂随时收?!

&ep;&ep;「后生可畏啊!」城隍大叔感叹着。

&ep;&ep;「那倒是,我谁?人称天下无敌的巫笛,我师父是谁?温楼!我男人是谁?帝君!」巫笛口无遮拦说着,「要不帝君怎么说,但凡敢惹我的,全部灭了、一个不留。」

&ep;&ep;城隍大叔此时终于知道这丫头与帝君的关係,终于清楚那熟悉的气息是什么,原来她是帝妃转世,难怪那虬龙门能轻易让她处理了。

&ep;&ep;此时,祂无比庆幸自己能跟在帝妃身边出任务,真是感到无比的光荣。

&ep;&ep;「属下,参见帝妃,恭迎帝妃回归。」城隍大叔立刻对着巫笛参拜。

&ep;&ep;巫笛吓得跳开,说:「进去看看,没事不要乱发疯,我不是帝妃别乱叫。」

&ep;&ep;她对帝妃这个可怜的女人可是深表同情,但一方面又是算情敌的存在,她才不想当帝妃的替代品呢!

&ep;&ep;「是,谨遵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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