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交代他们过两天帮忙开车。另外有七个村民以前是猎户,会开枪,于是又交代小咪多做几把步枪,给他们配上,只可惜没人会骑马。

&ep;&ep;老头子又主动上前:「小伙子,你的意思是你还有车会来接我们去山东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董真替我们董家村剩下四百多口人谢谢你。」原来这些难民是来自董家村的,老先生是村长,叫董真。刚刚一阵慌乱,王绍屏都忘了搞清楚。「董老太爷,甭客气,我叫王绍屏,是南洋人,和我未婚妻本来要去瀋阳做生意,一些卡车本来就是要载些皮货的,现在在打仗,我们就不去了,反正要回程,就顺路载你们一程。我和几个僕人打前站,他们还在后面,我刚叫人去叫人了,我们等等,等我未婚妻过来,再给您介绍。」王绍屏发挥奸商本能,谎话张口就来,还不忘模糊一下时间,好让小咪赶紧完工。

&ep;&ep;小咪在耳边提醒:「我看得多做几个机器人,不然车子开过来,还是得有几辆幽灵卡车,寧愿让村民当替补休息的,也不能露馅。」王绍屏点点头:「对的,对的,差点忘了。」老头子发现这个年轻人经常神经兮兮自言自语,有点担心地问:「王小弟,你没事吧?你好像常常自言自语喔?」王绍屏心里一惊,都忘了旁人听不到他和小咪对话,连忙搪塞地说:「这是我在国外留学养成的习惯,在心里计画的某事,就会不自觉地说出来,就像心算或打算盘会念念有词一样。」

&ep;&ep;「原来是这样啊!洋人教这种心里计画很厉害吧?不过如果算久了,看起来像是脑子出了毛病。」董真没有恶意地笑着说。「对啊!以后我会留意,谢谢老太爷提醒。」算是唬过去了,王绍屏不自觉抹了把冷汗。

&ep;&ep;没多久,刚装好扬声器的王诺一过来告诉王绍屏,新营地盖好了,盖了廿几间大房,按户数隔好了房间,刚好够用。另外在大房附近搭了几间简单浴室,接上山泉水,透过太阳能加热,可以淋浴。厕所则另外隔了几间在较远处,反正是临时的,也就规划成茅坑形式,没有冲水马桶。「用列印机,就是快!」王绍屏心里不禁讚叹。

&ep;&ep;知道可以带人过去了,王绍屏对董真说:「我们还得住几天,躲躲乱兵战火,我的保鑣之前搭好了几间临时屋子,本来是回程要放些货的,现在刚好用的上,我刚请他们整理好,老太爷请乡亲迁移过去,免得让乡亲餐风露宿的。」好在以往有些商家担心遭匪,在某些关键的地方会搭些仓库,董真也是听过的,也就没多想,招呼乡亲们跟着阿诺们过去扎营。

&ep;&ep;董家村的乡亲老幼看到这么舒适的石屋子,开心地不得了,董村长按照各户分好房子,又过来感谢王绍屏,这次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和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王小弟,真的太感谢你了,这是我儿子董密,孙子董武,我们家一脉单传,甚么也不会,就会一些庄家把式和打猎,我儿子打算和几个猎户到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甚么猎物,不然我们粮食可能不大够…。王小弟,我儿子说,你有那种没有声音的枪枝,是不是能借他们几把?以免小鬼子听到枪声来找麻烦。」

&ep;&ep;王绍屏拍拍额头:「我都忘了要给乡亲分粮食,不用去打猎,我等等请我的保鑣送过来,现在还在打仗,大家还是不要乱跑。对了,还得弄点草啊、豆饼之类的餵餵马。还有乡亲洗澡也要有肥皂…。」一想起来,还真有一堆事没做好。

&ep;&ep;董真不好意思地说:「那怎么可以,我们已经欠王老弟那么多了,怎么还能吃你的粮食?还是我们去打打猎,请王老弟打打牙祭。」董真认为那些俘虏的马是王绍屏的,也就不接话,至于洗澡?北方人十天半个月没洗澡是经常有的事,何况现在还是冬季,洗澡多冷啊,也就没太当一回事。

&ep;&ep;王绍屏摇摇手:「还是让乡亲们休息一下,等等帮我割割草,餵餵马就好,大家忙了一天,应该也累了,我等等准备好餐点,大家随意吃一吃,洗个澡,早点歇息。」

&ep;&ep;董武这个小孩子这时候不耐烦地开口了:「不想借枪就算了,干嘛囉嗦这么多。」董密一巴掌朝董武头上拍下去:「小孩子多什么嘴?」

&ep;&ep;王绍屏也感到有点尷尬:「不是不借枪,是无声枪就只有大把的,你们拿的动吗?而且它的射程很短,只有一百公尺,可能你还没靠近猎物,它们就吓跑了。」王绍屏挥挥手让王诺二把还没回收重作的火神机枪拿过来,让董密掂掂重量,董密只从王诺二手上扶了扶,就摇摇头,这有百来斤吧?(这时候中国用的还是和台湾的台斤一样,一斤十六两,一斤大约330克。)

&ep;&ep;「连供弹机和子弹大约30公斤左右(如果是正常的34大约是28公斤,但多了气体压缩机,就多了两公斤)。不过,你们提醒了我,刚给我们步枪配上灭音枪管和消焰器。(小咪又是一脸黑)等晚点,我未婚妻来了,再把有灭音器的枪借给你们,这样好吗?」

&ep;&ep;董武一脸羞愧,小声地说:「王哥,不好意思,我们很久没吃肉了,今天又是腊八,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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