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比例是一百。」检验官说,「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过去一直能维持在50左右。」

&ep;&ep;道格瞥头看了检验官,语气平静而低沉:「比例一百能影响系统?」

&ep;&ep;「这无法证实,但我们尝试要移除这个女孩的资料,却无法动作。」

&ep;&ep;道格沉吟一声,他摆摆手,检验官才刚转身,下一秒就听到咚的倒地声响,检验官被持枪的保镖拖行出去。

&ep;&ep;几分鐘后,一个年轻男人快步走进办公室。

&ep;&ep;「舅舅,约克家的人都抓到了,只剩下那个孤儿。」

&ep;&ep;「还相信她是孤儿?」道格发出一声笑,「瑰拉是他的女儿。」

&ep;&ep;「女儿?可是姓氏……」

&ep;&ep;「她姓欧顿,是他妻子的姓氏,我曾听说他有孩子,不过我没在意过,是我的疏失。」道格摸了一下照片木框,「艾迪,我见过她一面。」

&ep;&ep;「为何您不直接测试『安息者』呢?这比例一百的女孩应该没想过,自己的父亲做出了能杀死她的东西。」艾迪笑得兴奋,「小约克的比例七十五,被您注射的时候挣扎过一阵子才死,他女儿的话,或许一下就死了呢?」

&ep;&ep;「那也……太替女儿着想了,真是伟大的父爱。」道格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但我不希望她死,艾迪,她必须活着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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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瑰拉可以感觉到村民们对她的排斥,但尤金一直跟在她身边,村民会刻意忽略她找尤金说话,她也会识相的站到他背后去。

&ep;&ep;骯脏而破败的矮屋与帐篷,空气中瀰漫着酸臭味,村民们彼此间互相帮忙搬运木材或打猎得来的动物,孩子们在坏掉的机器人堆里玩耍追逐。

&ep;&ep;「这就是希望村。」他说,「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逃。」

&ep;&ep;「他们说希望村是卢卡恩最宜居的一块。」

&ep;&ep;「最宜居的是市区,希望村跟市区外围一样有低污染,但这里被当成垃圾集中场,所以环境更糟。」尤金说。

&ep;&ep;「垃圾集中场?」瑰拉皱眉,「但这里还住着人!」

&ep;&ep;「我说的垃圾,定义不仅限于物品。」他淡淡地说,「低比例者可能都是高比例者的亲人或朋友,他们被逐出家门,或自愿离开而申请入希望村,但造出希望村的也是高比例者,他们无论是想逃还是牺牲,也逃不过这些人的控制跟鄙视。」

&ep;&ep;「比例至上主义,是的。」瑰拉喃喃低语。

&ep;&ep;「旧时代有个英雄电影,主角被注入血清成为超级英雄,他是唯一的注射者,他拯救了世界。」尤金微微仰首,「现在很多人注射了血清,人人都有超级英雄的身体,要拯救的人变少,那会变成怎么样呢?」

&ep;&ep;瑰拉望着他,他的浅金色睫毛像是染上了艳阳的光,却衬托出睫毛下的眼瞼阴影更为清晰,他显得迷人又忧鬱。

&ep;&ep;「会怎么样呢?」她顺着问出口,但心中有了答案。

&ep;&ep;他转头看向她。

&ep;&ep;「我没想过会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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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汉斯派人叫他们过去,说瑞克已经没事了,但断掉的手臂在河里捞上来时污染太严重,没办法接回去了。

&ep;&ep;瑞克对失去手臂这件事倒很乐观。

&ep;&ep;「你问我断手臂什么感觉?唔,可能是因为比例高的关係,一瞬间有点麻,但是不太痛。」瑞克说,「只不过血喷出来看起来不太妙而已。」

&ep;&ep;瑰拉看到瑞克正与几个女人聊天,那是汉斯的助手们,此时正用羡慕的眼光看他。

&ep;&ep;「比例高真好。」其中一个女人说,「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影响。」

&ep;&ep;「放心,能让你开心的一定不会影响。」瑞克眨眨眼。

&ep;&ep;瑰拉冷冷地咳了一声:「有体力调情,那就代表可以离开了。」

&ep;&ep;瑞克见到瑰拉时吹了口哨:「我以为你弃我不顾,转头跟后面的跑了。」

&ep;&ep;她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身对汉斯问:「介意我用枪检查比例吗?」

&ep;&ep;「可以,请便。」汉斯揉了揉太阳穴,挥手赶走了助理们,「也刚好让这傢伙闭嘴。」

&ep;&ep;瑰拉从腰间拿出缩小的枪,枪发出语音验证:「瑰拉?约克,绝对持有者。」随后转变成特警枪型态,她对准瑞克,半透明视窗浮现了他的比例六十五。

&ep;&ep;「比例六十五。」她看向瑞克,「你以前比例多少?」

&ep;&ep;瑞克睁大眼看着她,目光困惑,但还是开口:「……比例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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