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知晓了我与我亲生大哥的情事。

&ep;&ep;哪怕胃顶在桌角,弄得我几欲呕吐,我也出声大呼:“别进来!”

&ep;&ep;阿森原以为我醉酒,有些焦急,听我如此说,立刻不再动作,轻声说:“对不起,眠眠,我就在这儿和你说好吗?”

&ep;&ep;脸颊碰在冰冷的桌面,热泪打湿领带,上面有我最爱香水的味道,此刻却成了毒药,被毒哑毒痛,发不出声,唯干呕不止。

&ep;&ep;明明做过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会恶心?

&ep;&ep;我给了自己答案,如果没有见过光明,或许还可以忍受黑暗,可现在,我要在阿森面前行苟且之事。

&ep;&ep;我被周朗拉下地狱,一身肮脏,根本配不上那么好的阿森。我绝望地想。

&ep;&ep;“眠眠,那天宴会后,我想了很久,或许我猜错,可我仍想同你问清楚,你是否想让我带你走?”

&ep;&ep;性器带着怒火冲进来,又是一场没有道理的强奸。

&ep;&ep;“唔!”我疼得绞紧他。

&ep;&ep;若说学校剧场那次,我们的下身被蓬松的欧式长裙遮得严丝合缝,除了相贴的唇,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这次便是直接明了。

&ep;&ep;我的裙被掀至腰间,周朗的手指往下,朝两边分开我的穴口,让他的抽送更爽利,他甚至故意闷哼出声。

&ep;&ep;“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海岛,去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像从前我们在桃花镇一样,我去炼铁厂,再累再辛苦都好,我再也不会弄丢你。”

&ep;&ep;身体和心无法挽救地冷下来,喉头腥甜,我死死咬住唇,鼻翼翕动,像一头濒死的兽,眼看春天就在面前,仍冻死在了冬天。

&ep;&ep;周朗听了这话更生气,他怎么会允许我逃离他,他吻着我的后脖:“你说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操,还会不会带你走?”

&ep;&ep;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复又瘫软下去。

&ep;&ep;我说:“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ep;&ep;“好啊,”他低声笑,“疯吧,我们一起疯。”

&ep;&ep;“眠眠?”阿森的声音又响起。

&ep;&ep;水声,碰撞声,闷哼声,如此清晰,如魔音贯耳。

&ep;&ep;我抑制不住,大喊:“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ep;&ep;我不要这样狼狈地见你,你也不要看我这副恶心又卑贱的模样。

&ep;&ep;门外静默片刻,“好。”

&ep;&ep;我泄力,周朗抓过我的头发,命我与他接吻,满是血腥的吻中,他模糊的面孔上,亦是痛苦压抑,施加痛苦给别人的人,也会感到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