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性器缓沉插进来,我吃疼挛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入了一个头,便进不来,只好在穴口轻插,不小心戳到花核,我便过电般一个哆嗦,仿佛讨好到他,他凑上来亲我一口。

&ep;&ep;“眠眠你一直这么乖好不好,我只许你一个人叫我小朗,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ep;&ep;我问他:“真的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ep;&ep;双腿被掰开,粗且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我呜咽一声,疼得朝后撤去,却被他抓住腿,往他胯下一扯,肉臀撞击下腹,插得更深了,他得了趣,前后挺动,仿佛一柄利刃,破开城门。

&ep;&ep;“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他趴附在我身上,腰肢一刻不停,撞得啪啪作响,淫靡一片,“就算我没有,我也会抢给你。”

&ep;&ep;你瞧,恶魔一开口就是花言巧语,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在驯养宠物,一旦我露出爪牙,他便会立刻执起长鞭。

&ep;&ep;“那我要你放我自由。”

&ep;&ep;果然,周朗一瞬间停下动作,而后又一言不发,把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箍紧我,性器一下下冲撞进来。

&ep;&ep;我疼极了,撑起双肘,昂头喘息,谁料他的唇舌又追上来,他搂住我的肩,将我重新压倒,扭动腰,研磨起来,话语从吻中飘零:“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ep;&ep;明明药效已经发作,体温高得不行,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ep;&ep;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屋子,我看见他的脸苍白没有血色,他的眼神痴迷不已:“眠眠,就这样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吧。”

&ep;&ep;从前在桃花镇的时候,我以为一辈子很短,从晨起见到阿森,到夜晚在大人的训斥下不得不回到家,时间是短暂的,可同周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我不知道这辈子究竟还有多长。

&ep;&ep;猛然一个深挺。

&ep;&ep;“哈。”我不禁痛呼出声,他抬起我的一只手送至唇边,张口含住,看他在我身上作威作福,我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像养一条狗一样玩弄我。”

&ep;&ep;周朗神色迷茫,双手伸来圈住我的脖子:“有什么分别吗?我爱你,想让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对?”

&ep;&ep;我偏过头,不去看他,他便追上来,拿头靠在我颈侧,一声声唤我名字。

&ep;&ep;冬夜静谧,只听得肉体交媾,和我们两个人的喘息,偶尔枝头的雪一蓬蓬掉落,客厅中央忽而敲响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冗长沉闷。

&ep;&ep;——“针管里是Celestine自己研发的抑制剂。”

&ep;&ep;我终于够到地毯下的一个凸起,在周朗大刀阔斧在我大敞的腿间冲刺,低头吮住乳肉的一瞬,我掏出针管,刺进他的脖侧,注射进去。

&ep;&ep;——“万一失败了呢?”

&ep;&ep;一瞬间,身上人停下来,静止不动,暗红热流从他的脖颈流出,啪嗒凝滞在我脸上,我推开他,沾满体液的性器拔出,他跌坐在地,捂住脖子,低垂头,一言不发。

&ep;&ep;光影停留在他面庞,我看不清他的神色,起身拢好衣服,体液顺着腿流进地毯,它再一次无声包容我们。

&ep;&ep;“你给我喝了什么?”

&ep;&ep;——“不会失败的,那杯子里不止有日常抑制药,还有强力安眠药,配上这支针剂,万无一失。”

&ep;&ep;我没有回答他,打开窗,冷风灌进来,我把他最爱那个烟灰缸丢下去,楼下闪着灯的车里走出来一个人。

&ep;&ep;周朗拔出针管,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用胳膊撑地,执着于答案,声音平静,而我总觉得他是带着哭腔的:“为什么?”

&ep;&ep;我没有回答他,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我看了眼周朗光裸的身体,像一封对我毫无保留的信,更像一段禁忌往事。

&ep;&ep;我飞速反锁门,在江先生踏上楼梯时,给周朗套上衣服,白雪在暗夜飞进屋,于是连雪似乎也成了黑色,我又拿起周朗最爱的围巾替他裹上。

&ep;&ep;窗边的玻璃樽里几朵玫瑰开得正好,是周朗不知疲倦,日复一日地从温室里替我采来的。

&ep;&ep;他会故意被玫瑰刺伤,再可怜巴巴把手指伸到我面前,让我给他包扎,我丢开他就跑,边跑边嘲讽:“你赶快包扎,不然再晚几秒,伤口就要愈合了。”他不依不饶追上来,骂我心狠。

&ep;&ep;此刻他高大的身躯靠在我怀里,眼尾似乎湿润,手指无力地牵住我的衣角。

&ep;&ep;心狠吗?

&ep;&ep;周朗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恳求我:“不要这样对我,眠眠…我不要离开你…”

&ep;&ep;我自问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可这时,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那张在雨中牵着我奔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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