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情绪。

&ep;&ep;好,什么叫好?是他企图用血缘之身,用长而粗的阴茎插入,用无休止的喜怒无常折磨于我?

&ep;&ep;那一刻我很想笑,可一想,周朗是求而不得的亚人格,根本没人教他什么叫好,这是他的悲哀。

&ep;&ep;于是我目光中显露出的慈悲惹怒了他,他拽着我的头,将我摔落,我哀哀地跪倒,正对他身后幽蓝的天。

&ep;&ep;夏天似乎总是这样。

&ep;&ep;嘴巴被撬开,塞入一根性器。

&ep;&ep;总是这样群星闪耀。

&ep;&ep;肉体前后抽动,次次抵入深处,泪水流了我一脸,他快活而痛苦地:“我那么信任你,然而连你也和他们一样,看不得我的存在。”

&ep;&ep;他甚至根本没有完全勃起,半硬半软,我的手撑在他的腰间,掌下是他因愤怒用力而贲张的肌肉。

&ep;&ep;他冷静极了,没有一丝意乱情迷,冷冷睥睨我,像在俯视世间蝼蚁。

&ep;&ep;星星闪躲到乌云后面,连月亮也黯然失色。

&ep;&ep;挺动得越来越疾,越来越深,可周朗并没有射精,他抽出阴茎,捏住我几乎脱臼的下巴,怜悯地用一根手指把我唇边漏出的一点精液,抹进我的嘴,在我的唇舌间搅弄。

&ep;&ep;“你以为你的好大哥,真的只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吗?”周朗笑着,想起另一件好玩的事,“眠眠,你知不知道,你妈那个婊子要成周夫人了。”

&ep;&ep;胸前的扣子崩开,两团乳娇滴滴垂下,比今晚的云更像云,他把玩手中,一滴刚才没有落尽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周朗的手背,他伸舌,舔在我乱糟糟的眼角,随后错过脸,到我的耳边:“我要送给那个婊子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