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那么他们的户籍也就落在了朝鲜了,“外番之人想得一本国籍而不能,他们倒是放弃得干净、痛快!”接话的人是族长嫡亲兄弟的独养子,打小和族长小儿子好。他就着堂弟的手看着信件上的内容,不免翘起大拇指真心实意的嘲讽道。

&ep;&ep;将手中的信件还回去,那小儿子笑着安慰自己的老父亲道:“父亲莫忧心,他们是蠢了,但是皇帝陛下从来不搞什么连坐的,且牵连不到我们的身上。”

&ep;&ep;“正式如此,大伯宽心便是。”那个年轻人笑嘻嘻地道。

&ep;&ep;“不宽心还能如何。”当族长的没好气道,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是个读书人就卖他们面子,正式安静蛰伏以待后代崛起的时候。之前的那一次风波,他最宽慰的就是保住了家族中的弟子,只要人还在,以后不愁没有前路。

&ep;&ep;不过,当小儿子的显然有不一样的看法,他和自己的堂兄对视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父亲,我和堂兄准备去参军。”

&ep;&ep;一石激起千层浪,做儿子的看着老父惊愕的目光,淡定地道:“而且已经报好名,并通过审查了。”

&ep;&ep;听到通过审查之后,那个老族长反而收起了惊容,慢慢地道:“通过了?”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如何不能知道现在武人地位提高,想要封爵,加入军队是最快的途径。但是一来他根深蒂固的文贵武贱你的观念一时转变不过来,二来,他也不觉得皇帝会允许他们加入军队之中。

&ep;&ep;可现在,小儿子却告诉他们审查通过了!可见,当皇帝的要么心胸特别宽广,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老族长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ep;&ep;“是的。”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点点头。

&ep;&ep;“既然军队的审查都能够听过,这就说明咱们还是能做官的。”老族长捋着思绪,缓了缓憋闷的胸口的,道,“我也敲过了,这两年的科举考试并没有多难,你们好好学学应该能考上。”做官,哪怕是从微末小官开始做起,岂不是要比当兵要好的多?

&ep;&ep;那小儿子就笑道:“父亲一片爱子之心,只是儿子主意已定。”

&ep;&ep;他看得明白,这个时代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要敢打敢拼,遍地都是机会。皇帝设置了一个功勋封爵制度,肯定不是让人坐在办公室慢慢地积累那一点点的功勋,等到年老退休的时候,意思意思地封一个安慰性质的流爵男爵。

&ep;&ep;这是在鼓励军功,鼓励参军。特别是林瑜在倭国来了一手雇佣倭国武士为军,这段时间他可是都听到好些要去参军的声音:不能叫皇帝陛下失望,觉得国内无人可用!

&ep;&ep;这雇佣兵还没建出来,各地征兵处报名的人数就已经停下了下降的趋势,开始逐渐上升。他曾经仔细研究过当朝的政策、包括还没有立国之前的,借此了解到现在的这一位皇帝陛下可从来都不是什么随便做决定的人,军中流传出来的运筹帷幄之名犹在耳边。

&ep;&ep;是以,他觉得,雇佣兵应该只是其中的一环,而借此刺激一波国内的参军热却是皇帝的主要目的。

&ep;&ep;至于为什么要刺激国民参军,只有一个解释,这一位长于征战的皇帝陛下又要动兵了!

&ep;&ep;所以,现在不参军,不去挣功勋,还等什么时候呢?

&ep;&ep;且不说他这一番猜测探中了林瑜几分的心思,至少这人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并果断地付出行动这一点,已经走在了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前面了。

&ep;&ep;他有一句话没有说错,这个时代充满了机会,只要愿意去干,勤劳的国民们大多数都能混得不错,至少也可以的一个温饱。

&ep;&ep;既然征兵,那么自然有需要用兵的地方,这并不代表着林瑜会想之前征伐倭国的时候,再来一次报纸上的全面宣战,图一个师出有名。在朝堂上唯有一部分掌管国库支出的户部堂官以及兵部才知道帝国一直以来一直再向着北方推进。

&ep;&ep;这个时代的商户大概是最幸运的群体了,他们可以在军队的保护下,跑到国家的最北端去和牧民做生意,再也不用冒着生命的危险。走私是不可取的,帝国的军队就像是他们一开始起兵的那样秋毫无犯,只要这些商人乖乖地待在城中交易,缴纳税收,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就能够得到保障,还不用忍受风吹雨打、霜雪满天的苦楚。

&ep;&ep;在这个草原上,走私是犯忌讳的。若只是被抓到给已经臣服于大汉的牧民私下交易,数额不大那还好,罚金了事。但是,一般来说,真的能够走到最北面做走私生意的哪里还看得上这一点点的金银,还没有正经在城中榷场大笔交易来得爽快。

&ep;&ep;所以,真被抓住的走私,可都是向还没有臣服帝国的牧民们走私盐铁这样要紧且利润巨大的货物、甚至还有军队淘汰下来本应该被熔铸的火枪!就像是明末的时候,山西几大家做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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