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她动惮不得,手也烫,他碰一下,她便跟着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想逃。

&ep;&ep;“对不起……”黑暗中,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衫,再将衣衫垫在她身下。

&ep;&ep;假山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他凌乱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沉,一次比一次重,每一次都打在她的心口上。

&ep;&ep;“我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会弄伤你。”说着,他开始扯她的腰带,声音沙哑地厉害,却火一般的热,热地她浑身发软。

&ep;&ep;他能说出这句话,证明他内心并不愿伤她,不然方才也不会一直让她走。况且,他一直撑着身子没碰她的左手。

&ep;&ep;失控前,他还能想到她的左手,很难得。

&ep;&ep;“嗯。”她也不是不知事的人,毕竟白芷姑姑教的东西太多。初次时,若是男子不得其法或是太过野蛮,女子会相当痛苦。

&ep;&ep;看他这幅迫切的样子,估计也没剩多少理智,就算有,待会儿也没了。

&ep;&ep;她有点怕,有点紧张,但并不后悔。

&ep;&ep;接下去的事,便如白芷姑姑上课说的那样,只不过他做得急了,到后面,衣裳都是用撕的,“滋啦”“滋啦”,响彻在假山里,暧昧而羞人。

&ep;&ep;她咬牙的间隙,他将手腕伸到了她嘴边,喘着气道:“给你咬。”

&ep;&ep;“……”她愣住,心尖生出一抹奇怪的感觉,心道,我疼,他也疼,这样才公平。

&ep;&ep;于是,她张口,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腕,“嗯!”

&ep;&ep;疼,真疼,他让她多疼,她咬得就有多重,刹那间,嘴里尽是血腥味。

&ep;&ep;“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动作倒没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ep;&ep;她疼地几乎说不出话,松口大肆喘气。她明白,没也怪他,只是,真的很疼。

&ep;&ep;……

&ep;&ep;“你还没好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汗湿一片,双手软绵绵地推着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ep;&ep;“我发誓,一定会娶你,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手上则扣得更紧,并不给她逃的机会。

&ep;&ep;她大口地呼吸,感觉自己像条溺水的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根本没在看她,估计也看不清她。

&ep;&ep;“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仰着脖子央求道:“能不能,歇一会儿,求你……”

&ep;&ep;话一出口,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直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每一字都说得沙哑,“再忍一次……”

&ep;&ep;“混账……”

&ep;&ep;*

&ep;&ep;翌日,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这一牵扯便觉浑身酸疼,痛觉猛烈袭来,她马上醒了。

&ep;&ep;微弱的光线从假山的缝隙中落下,朦胧地照亮周围,而自己正躺在元千霄怀里,身下是他的衣衫。

&ep;&ep;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她的衣衫倒是都穿着,就是皱巴巴的,还被撕破不少处。

&ep;&ep;她费力地撑起身子,伸手抚向他略带稚气的面庞,看样子,他睡得很沉,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ep;&ep;霄哥哥,我等你来娶我。

&ep;&ep;天快亮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留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即便她是公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ep;&ep;昨晚那样,她也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强忍着浑身疼痛先离开。

&ep;&ep;一等她走出假山,成潭即刻飞身落在面前,不自在道:“公主,卑职得罪了。”

&ep;&ep;语毕,他抱起她往宣宁宫走。

&ep;&ep;此刻,道上还没几个人,成潭的轻功很快,不到一盏茶时间,他们就到了宣宁宫,这一路,他走的都是房顶,按理来说并不会被人发现。

&ep;&ep;前厅,澜语正搭着脑袋在打瞌睡,眼下黑晕深重,约莫是等了她一夜。

&ep;&ep;听得动静,澜语旋即睁眼,对上她后面色一白,差点哭出声来,“公主昨夜遇着歹人了?”

&ep;&ep;“我没事,你去准备热水。”她无力地坐下,虚弱地靠着桌面,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地厉害。

&ep;&ep;“是。”澜语偷偷瞄了成潭一眼,转身离去。

&ep;&ep;她疲累地很,俯身将脸搁在臂弯间,想着,他醒来后会做什么,会不会第一时间来看她。

&ep;&ep;*

&ep;&ep;清晨。

&ep;&ep;面上忽来一阵凉意,梁缨睁眼往身侧瞧去,梁轻鸢正蹲在床榻前打量她,双眼上挑,眼神格外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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