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嗓子眼,右手死死地抓着元千霄的肩头,身子跟着一软,整个贴了上去。

&ep;&ep;“……”刹那间,她听到身下的人发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不重。

&ep;&ep;与此同时,她意识到一件事,他的胸膛真硬,快压扁她了。

&ep;&ep;“吱呀”一声,有人开了衣柜,堆叠在外头的蹴鞠衣顺势滑落,她背上的小山也轻了些。

&ep;&ep;“扑通扑通扑通……”心跳急遽跳动着,比锣鼓还烈,她紧张地手心出汗,生怕会就此暴露。

&ep;&ep;幸好,蹴鞠衣只滑了一半,她身上还盖着不少,而那些人也没在衣服堆里翻。

&ep;&ep;“大皇子,这衣柜里没人,都是些臭烘烘的蹴鞠衣,跟粪坑一样。”

&ep;&ep;“确实,臭地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呕。”

&ep;&ep;“嗯,你们出来吧。”

&ep;&ep;“是。”孟筠发话,几人忙不迭往外走,顺道关上了房门。

&ep;&ep;渐渐地,人声与脚步声远去。

&ep;&ep;“呼……”她松了口气。

&ep;&ep;万一今日自己真出了事,父皇也只会尽快将她许出去,并不会计较什么。说来真悲哀。她是想离开皇宫,但绝不会嫁给孟筠这样的人。

&ep;&ep;“他们走了。”她将周围的蹴鞠衣用力扔开,有种撒气的感觉,这衣柜太狭小,不方便支撑,她只能按着他借力。

&ep;&ep;“别乱摸!”忽然,他低斥一声,扣住她的手拎开。

&ep;&ep;“啊。”猛地失去支撑,她站歪了,整个人摔在他身上。感觉膝盖碰到了东西。

&ep;&ep;“!”她睁大眼看他。

&ep;&ep;他刚撑起身子,剑眉颦蹙,压地迫近双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怒意滔天的模样,瞧这架势,怕不是要出手杀她灭口。

&ep;&ep;“哄”,她双颊燎原,一下子明白过来,手忙脚乱地爬出衣柜,背对着他道:“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你自己,让我躺你身上,你,也没说那里不能按。”

&ep;&ep;许久,背后那人没说话,光线一寸寸暗下,屋内安静地可怕,明明是七月的天,她却觉得背后被人泼了盆凉水,凉透了,拔腿便跑。

&ep;&ep;打开房门时,她蓦然停下,清了清嗓子道:“我,收回那句话,你不是绣花针。今晚我有空教你吹笛子,你爱来不来。”

&ep;&ep;说完,她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ep;&ep;*

&ep;&ep;当天晚上,圆月高挂,皎洁的银辉撒了一地。

&ep;&ep;她用完晚膳便在院子里等人,来回踱步,手上拿着母妃送她的玉笛。

&ep;&ep;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如此三遍后,他还是没来。她想,他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可她又不是故意的。

&ep;&ep;他看起来不像是小气的人,应该不会……

&ep;&ep;等等,她在闺房课上听过一句话,男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也是要害,若是哪日她们遇着歹人袭击,尽管往那儿踢。

&ep;&ep;她当时,好像是跪到了,他不会有事吧?

&ep;&ep;这一想,她开始担心起来,两手攥着玉笛揉搓,心头愈发地不安。

&ep;&ep;“喂!”

&ep;&ep;“七公主!”

&ep;&ep;“啊?”她被熟悉的声音喊回了神,循声看去,只见元千霄纵身一跃,轻盈如燕地落下。

&ep;&ep;方才她还担心他,可真见着人,她又生出了不想见他的念头。

&ep;&ep;“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径自越过她,拍拍衣服往凉亭里走,随意一坐,“我怕走正门被人瞧见说你的闲话。”

&ep;&ep;“哦。”她眨眨眼,既然他主动装作无事发生,那她也不提了,“时候不早,我们开始吧。学吹笛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尽量在你离开天巽国之前教会你基本功。”

&ep;&ep;“嗯。”他应了声,偏头看过来,不发一语,似乎在打量她。

&ep;&ep;“你看什么?”不知为何,他一看过来,她心头便会情不自禁地加快跳动,“时间不多,今晚我先教你气息和手法。”

&ep;&ep;“我在听你讲课,不看你看谁?”他侧身靠在石桌子边,狭长的眼尾稍稍勾起,戏谑道:“怎么,你怕我看?”

&ep;&ep;“放肆。”这一声,她是出于习惯性说的,情绪不大。她深吸一口气,拿着玉笛在凉亭里走动,“初学者切记一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你习过武,应该知道丹田之气,吹笛的气息便是要先入丹田,再从丹田内吹出。第二,口风与口劲,这个靠练,初学者会……”

&ep;&ep;单单气息运用这一点,她便讲了半个时辰,不知绕着石桌子走了多少圈,人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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