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呵呵。”周君竹冷笑一声说:“玉小姐,你果然太天真。董德之乱让天朝元气大伤,百姓才开始安居乐业,你却在这口口声声说改革,那请你告诉我,你的改革能带给他们什么,衣不蔽体,餐风饮露的自由吗?”说到这里周君竹似乎也有些气恼,不由得加重语气。

&ep;&ep;“那至少现在就应该开始宣扬自由平等,只有让所有人在思想上慢慢接受,才能为变革奠定基础,不是吗?”周君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但没有说服玉朔,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因为困难而不去做,因为安逸而不变革,等待这个天朝的只有灭亡。”

&ep;&ep;“笑话,我泱泱大国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ep;&ep;“咳咳!”纳兰拉下两个越说越激动的人,表示他们已经脱离主题了。

&ep;&ep;纳兰看看玉朔,瞅瞅周君竹,突然问道:“小玉,你想过当皇后吗?”

&ep;&ep;“什么后?”玉朔刚顺下气,瞪着周君竹,没有听清纳兰的话。没等纳兰再重复一遍,周君竹倏地起身,拉着纳兰就往楼上走去。

&ep;&ep;与此同时,凌二和墨离回来了。玉朔也顾不得周君竹反常的举动,起身向他们俩迎去。

&ep;&ep;凌二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示意墨离先去休息。然后才缓步走到藤榻旁边,叫了声“赫伯。”

&ep;&ep;“哼。”哪知赫伯毫不领情,闭着眼睛将头一撇,置若罔闻。

&ep;&ep;“三坛梅花花雕。”对于赫伯的反应,凌二眼都没眨一下,说道。

&ep;&ep;玉朔看到赫伯的眼皮微微一挑,显然是心动的表现,但还是没有睁眼,似乎在等着凌二再次开口。

&ep;&ep;凌二也没急着说话,继续拍了拍沙子,理了理衣服,见赫伯还是没回应,才又开口:“两坛。”

&ep;&ep;凌二“两”字才出口,赫伯就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吹胡子瞪眼睛的说:“臭小子,白养你那么多年了啊,五坛花雕,一坛都不能少。”

&ep;&ep;相对于赫伯的激昂,玉朔见凌二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还在赫伯面前晃了晃,正要开口,就被赫伯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来回晃动的手,说:“两坛就两坛,但是你要偷偷给我,别给普天和夙玉容那两个小子看见。”要是被那小子看见,别说花雕酒了,连个坛子都不会给你剩下。

&ep;&ep;“恩。”凌二笑着答应。

&ep;&ep;得到他的保证,赫伯才从怀里掏出他整理出来的名单和物资,给凌二过目。凌二接过册子却说:“赫伯,你也先休息吧,什么事都明天说。”

&ep;&ep;看着赫伯转身的瞬间,凌二用手将他身上的貂皮披风拢了拢,玉朔才明白,她到底与凌二之间错过了多久。

&ep;&ep;小到凌二的剑、配饰、花雕酒,大到赫伯、墨离、骆驼队、凤凰城,没有一样是她能理解的,没有一样是她能与他一起分享的,刚才那样有点狡猾,有点腹黑的凌二更是让玉朔想都不敢想,这样的认知让玉朔满满的斗志顷刻化为乌有。

&ep;&ep;“你还不去睡?”凌二一边翻着手中的册子,一边问道。

&ep;&ep;玉朔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想陪你?因为担心你?……满满的关心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见玉朔没有回答,凌二抬起头来,看到的正是满脸忧伤的玉朔。

&ep;&ep;“玉朔,我的生命会很长,你的也是。”似乎是看穿玉朔所想,凌二翻了一页说道。说完便蹙起了眉头。

&ep;&ep;这样的举动使心心念念记挂着凌二玉朔条件性反射的问出:“怎么了。”时刻关注凌二的玉朔生怕他哪里又不舒服,所以立刻将自己的悲秋伤风丢到一边,急急问道。

&ep;&ep;大家都知道瑶草的珍贵使它千金难求,但是却不知道瑶草离土片刻即枯,只有用千年紫金檀木蕴含的灵气才能保存它,而且紫金檀木本身外表坚固但是内里却又微软,非常适合珍贵物件的收藏。

&ep;&ep;紫金檀木虽没有瑶草珍贵,却也是可遇不可求,千年的更是稀少,连凌二也只是在天朝蛮夷之地偶的一截,当时便叫人赶做了十三套紫金檀木匣和雕了一尊弥勒卧佛。

&ep;&ep;卧佛在赫伯八十寿诞时作为贺礼送了出去,其余檀木匣便归入库房,每次行走沙漠赫伯便会带上几个存放他珍贵的药材。但是看现在账簿上记录情况,匣子只剩下一个,其余的都丢失在了那次沙暴。

&ep;&ep;原本为了省下那尊弥勒佛像的材料,凌二就命工匠就将檀木匣的规格减小,现下又只剩下一个。凌二本想多采集点,这样就是为以后出海多添一份保障,但现在一个紫金檀木匣的容量实在有限。可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蹙眉。

&ep;&ep;但玉朔的开口反倒是提醒了凌二,他虽然没有了装瑶草的物件,却有比这更好的人选。凌二心思一转,将手撑住头部,佯作痛苦说道:“我答应阿容从天朝带回帝王花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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