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之后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因为萎缩了之后的贺万隆他们不仅没变轻,反而异于常人的重,所以我们只能这样走出来。”除了当中墨离补充的一些情况,周君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了他们在地宫的事情,讲到铜鱼锁和田立时还是会不自觉的紧张,连说话速度都会随之变快。

&ep;&ep;“主上,是我对王老大他们估算错误,才会导致墨玄……”

&ep;&ep;“玉丫头,去找赫伯过来。”没等墨离说完,凌二就打断他对玉朔说道。

&ep;&ep;这时,周君竹和墨离才发现玉朔一个人在边上一直闷闷的不说话,整张脸上失落的神情倒是多余担心。

&ep;&ep;“哦,我顺便看看王二叔他们。”玉朔低着头走出去,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往日的响亮,一如她的人一样,显得闷闷的。

&ep;&ep;等到玉朔出去了,墨离才开口说:“主上,小玉其实不需要知道这些。”

&ep;&ep;“哼,那样她永远会以为这趟行程是玩乐。”凌二从塌上起身,看了眼周君竹,然后转头对墨离到:“小墨,把你看到壁画上的剑身图案画出来我看看。”

&ep;&ep;“至于阿竹,你把地宫里的一切东西都原封不动的画出来,变化前,变化后的都要。”说完也跟着玉朔走出了帐篷,完全无视他刚刚才叫玉朔喊赫伯的进来的指令。

&ep;&ep;凌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断墨离的话,但是当他看到墨离的自责和玉朔的落寞,不自觉的就开口了。就像是现在,他知道自己明明让玉朔叫赫伯进来,但还是走出去了,然后目光习惯性的寻找那抹沙漠中的绿色。

&ep;&ep;“王二叔,花大叔,你们疼不疼?”玉朔看着他们被赫伯包扎起来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

&ep;&ep;“玉丫头,没事,你花大叔福大命大。”

&ep;&ep;“你王二叔的命比你花大叔还硬,不要紧。”两个人看到玉朔一脸的心疼,都抢着开口安慰。

&ep;&ep;玉朔没有像平时一样接上他们的话头,他们几个之间第一次出现了沉默。花胖他们知道玉朔和马义山的感情最为深厚,两个人的性格也最相似些,所以平时点滴间,马义山总是呼五喝六的照顾她,现在玉朔的心情,大家多少能理解点,但却帮不上忙。

&ep;&ep;“玉丫头,要不是我大哥,马大哥也不会……”

&ep;&ep;“咳咳咳。”王老二想开口打破眼前的沉默却被花胖的咳嗽声打断。看着花胖使劲的朝自己使眼色,他硬是把话头转了回来:“也不会被锁在里面,没事,没事,凌二公子会带我们去救他们的。”

&ep;&ep;“谁说我会去救他们。”清冷的声音传来,凌二走近,看着低着头的玉朔说道。

&ep;&ep;本以为玉朔听到他说这个话就会跳起来和自己争辩,可等了一会也不见玉朔的动静。气氛又陷入诡异的沉默。

&ep;&ep;“凌二公子您自有自己的安排,我们都听您的。”花胖看不清面具下凌二的表情,只能讨好的说道。

&ep;&ep;就在花胖说完的那瞬间玉朔突然抬头,神情庄重的说道:“墨离说了,他们还没死。”

&ep;&ep;“那只是他美好的幻想,怎么,我要因为你们不切实际的幻想再让人去冒险一次?”凌二双手环抱,冷冷的俯视跪坐的人。

&ep;&ep;“凌二,团队的力量是伟大的,你这样做,以后谁愿意打头去冒险?”

&ep;&ep;“呵,你这样不顾活着的人,以后谁会愿意跟着你?”

&ep;&ep;两个人之间相互责问之后又默契的都不开口说话,但是又谁都说服不了谁。玉朔怒视着高高在上的人,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化,一如他冰冷的面具。

&ep;&ep;“那贺大叔他们呢,你是不是也不准备带他们离开?”猛地站起,长时间跪坐发麻的腿一下子支撑不起全身的重量,但是玉朔晃了晃,还是坚持的站定。她仿佛觉得,只有她站起来了,才算和眼前的人有平等对话的权力。

&ep;&ep;“不准备。”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再次开口。

&ep;&ep;玉朔听到这话真的愤怒了,她走在安置贺万隆他们四个的地方,指着他们起伏的胸膛的说道:“他们没死,你眼睛看的到吧,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走。”因为愤怒,声音大的连在帐篷里的墨离和周君竹都听到了,忙走出来查看情况。

&ep;&ep;“除了会呼吸,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是活的。”凌二一步一步逼近玉朔,声音低沉,但是却也让所有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ep;&ep;“请玉大小姐告诉我,再次遇到危险时,你救你自己,还是救他们几个活死人?”凌二说道最后似乎也有了怒气,连对玉朔的称呼都改了。

&ep;&ep;冥顽不灵是他现在对玉朔唯一的评价,她以前生活的环境太安逸,所以怎么也改不了怜悯的坏毛病。这让他想到了凤凰城的普天,但他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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