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发了好大的火,不放心才来看看。国事总是麻烦的,皇上该惦记自己的身体,不能太激动了。”

&ep;&ep;这话颇有作秀的成分,不过道理却是真的。

&ep;&ep;慕炙一感受到沈弱水的手正慢慢回温,闻言才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群臣。

&ep;&ep;“你们知道怎么处理了吗?”

&ep;&ep;皇上这是打算当着皇后的面议事了?

&ep;&ep;然而皇上已经开口了,他们也不能不应。于是大家“眉来眼去”之后还是认真回道:“臣等明白了。臣等一定严加处理。”

&ep;&ep;“嗯。此事就由张御史和左相着手去办,顺便带上十二皇子,还有萧劲默。让他们从旁协助,学点东西回来。若是事情属实,那个知府、按察使、县令什么的人,统统给端了。另,传朕旨意,扶安县罢税三年。让他们把自己的生计先办好。”

&ep;&ep;“臣等遵旨。”

&ep;&ep;“那就先下去吧。”

&ep;&ep;大伙儿犹犹豫豫的,好似不想马上离开,沈弱水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ep;&ep;那里,跪在前头的一位老臣刚抬起头,鼓足气想说点什么,却被慕炙一一个冷眼吓愣了,踟蹰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离开了。

&ep;&ep;不对劲,肯定哪里不对劲。

&ep;&ep;沈弱水想着,便问了出来:“刚才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ep;&ep;慕炙一好似很累,躺在沈弱水的膝上,闭上了眼睛。

&ep;&ep;沈弱水也不催他,抬手贴心地为他揉太阳穴。

&ep;&ep;慕炙一躺了一会儿才说道:“昨儿个我微服私访了。。。。。。”

&ep;&ep;话还没说完,慕炙一就感觉沈弱水将放在他额角的双手迅速撤了下去。慕炙一睁开眼,正对上沈弱水冒着小火炮的双眼。古人言: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原来竟是这般。

&ep;&ep;慕炙一好笑,拉下沈弱水的手安抚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其实也不能叫微服。只是跟着顺天府大臣逛了逛街市。本来想看看,经商之举是不是可以盛行。结果却碰上有人告御状,一张布上满满的血手印啊。弱儿,知道当时我什么感受吗?”

&ep;&ep;知道,你一定自责却不让人知道,甚至是自卑了,觉得自己本事不够。

&ep;&ep;沈弱水听罢,将方才的不愉快完全抛之脑后,此刻,只有心疼怀中的男人。

&ep;&ep;“这么大的江山,哪是这么快能治好的。你别心急呀。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我的夫君这么优秀,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他!”

&ep;&ep;慕炙一闻言轻笑。撒娇似的圈住沈弱水的腰,将头埋进去。

&ep;&ep;沈弱水似乎听到他说什么“果然是傻瓜”的话。磨了磨牙,看到慕炙一有些疲惫的样子时,还是算了。笑了笑,然后抬手缓缓摸着慕炙一的长发,低喃道:“好像坏坏啊。。。。。。”

&ep;&ep;慕炙一在她怀里扯了扯嘴,却没说什么。

&ep;&ep;沈弱水不会知道,其实御书房发火之事,缘由并不是那张御状。那些个大臣一开始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皇上竟下旨废了下次大选。那就意味着整整六年,后宫不会再有其她人出现。这样的事,大臣们怎能姑息。结果,上御书房的结果竟是被骂得狗血淋头,还不能还嘴。此次不成,大选的事恐怕又要不了了之了。

&ep;&ep;沈弱水是单纯,不是单蠢。有时候,慕炙一会笑骂她“狐狸”。有些东西,她看在眼里,领悟在心中,却不会开口。这废除大选的事第二天就穿得沸沸扬扬了。沈弱水乍一听,就明白了昨儿个那大臣的眼色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她乐得装糊涂。

&ep;&ep;自此,大月国打击贪赃枉法现象的力度逐渐加大。全国上下,即便有人有此想法,也不敢太光明正大地接受贿赂。

&ep;&ep;慕炙一如他所说的那样,用了两年时间,将月国治理成了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样子。纵使私底下的勾当还没铲除,可比之从前,焕然一新的官场面貌以及国库里渐渐多出来的财宝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ep;&ep;这两年,对于老百姓来说,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两年,赋税减了不少,拜老天爷所赐也一直风调雨顺着。即便有干旱或大水现象,朝廷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派人来处理。所以,百姓的生活是真的在改善了。

&ep;&ep;可是,这两年对沈弱水来说,却是煎熬更多。两年多了,她一直没有身孕。多少大臣抓着这把柄来劝说或含讽带刺,她可以全然不管。她在意的只有慕炙一而已。

&ep;&ep;这两年,她看着慕炙一所有事情亲力亲为,改革政策层出不穷。慕炙一就像在跟时间赛跑似的,书房的灯火有时会燃到天亮。

&ep;&ep;她多想扯着他的领子对他嘶吼:不要拿命去换锦绣江山了,哪怕这国家就这么败了,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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