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纳兰雪衣虽然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但是一看到这句话,她身体本能地释放出了戾气。

&ep;&ep;“纳兰上校!”纳兰徐也的戾气让魏定国一愣,放弃了与警卫员的争执。

&ep;&ep;同样的,警卫员在察觉到纳兰雪衣身上的戾气后,握紧了手中的枪支,要不是听到魏定国喊出了“上校”二字,或许警卫员已经朝着纳兰雪衣开枪了。

&ep;&ep;要知道,此刻他们是草木皆兵,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们就神经紧绷。

&ep;&ep;尤其是在感受到纳兰雪衣身上的气息后,警卫员顿时紧张起来,当然,除了开口说话的警卫员外,站在一旁的其他特种兵,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枪支。

&ep;&ep;好在上校二字,让他们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只要是自己人就没有问题。

&ep;&ep;“如果不想华夏国有事的话,就给我开门!”纳兰雪衣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ep;&ep;当然,如果他们不肯开门的话,她不介意用点暴力手段。

&ep;&ep;纳兰雪衣身上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就算他们一个个从特种部队出来,依然无法抵挡住纳兰雪衣身上的气势。

&ep;&ep;就连长居在高位之上的魏定国,在面对纳兰雪衣这股气势时,也有些扛不住。

&ep;&ep;“没有命令,我不会开门!”警卫员也是硬汉子,此刻,即使是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开门。

&ep;&ep;“是吗?”纳兰雪衣的眼睛眯了起来,在警卫员还来不及感受到危险时,砰的一下倒了。

&ep;&ep;与此同时,站在一旁保护元首的其他特种兵们,也没有来得及发生一声呼喊,便倒下了,如同连锁反应般。

&ep;&ep;“砰…”纳兰雪衣也算是暴力惯了,当下,一脚破门而入。

&ep;&ep;当大门敞开,元首依然还是坐在桌子旁奋笔疾书,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有人进入而感到诧异。

&ep;&ep;元首是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不表示别人没有反应。

&ep;&ep;魏定国在看到元首如同一般人般坐在桌子旁写字后,眼睛瞪得大大的,双唇打开,显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ep;&ep;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ep;&ep;他居然看到元首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桌子旁,而且还是握着笔,显然在写东西。

&ep;&ep;魏定国呆愣过后,就变得异常激动起来,如此说来,元首没事了!

&ep;&ep;一激动,魏定国便飞快地朝着元首而去,而奋笔疾书的元首,似乎也没有察觉到魏定国的到来。

&ep;&ep;当魏定国站定在元首面前时,元首也没有抬起头来,一直专心致志在写字上。

&ep;&ep;“元首!”魏定国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得到预期中应答。

&ep;&ep;元首根本没有理会魏定国,就连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ep;&ep;魏定国在察觉到自己可能被忽视后,身体一震,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元首?

&ep;&ep;纳兰雪衣站在一旁,并没有往元首所在地方而去,看到魏定国的反应,纳兰雪衣再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ep;&ep;都说皇帝喜怒无常,一个高兴可以将你提拔上来,一个不高兴完全可以让你流放,再者,圣意是最难猜的。

&ep;&ep;所以,在面对元首这般反应时,魏定国的心中惴惴不安。

&ep;&ep;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元首抬头,这让魏定国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ep;&ep;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窥视元首在写什么,但是实在难以抵挡住好奇之心,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一下。

&ep;&ep;就这么一下,他的身体僵直了。

&ep;&ep;他,他居然看到了卖国求荣的文书。

&ep;&ep;如果他的眼睛没有问题的话,此刻元首正在写华夏国自愿成为倭国的殖民地的文章。

&ep;&ep;魏定国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实,他不断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希望这是一个幻觉。

&ep;&ep;可惜,这并不是幻觉,而是事实。

&ep;&ep;“元首,元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魏定国一个激动,握住了元首正在写字的手。

&ep;&ep;“咔嚓!”只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ep;&ep;魏定国的手骨折了。

&ep;&ep;当痛意袭来,魏定国还没有反应过来。

&ep;&ep;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儒雅的元首会有这般手劲。

&ep;&ep;在魏定国握住元首的手时,元首一个反握,很是轻松地将魏定国的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掰了一个弧度,也将魏定国的手掰断了。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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