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送你回家吧。”

&ep;&ep;欧于立追了上去。

&ep;&ep;“什么啊,你靠边好吧,米秘书当然是由我来送了。”

&ep;&ep;欧于哲见状也追了上去。

&ep;&ep;“你送?”

&ep;&ep;欧于立不屑的哼哼一声。

&ep;&ep;“你知道她住在哪儿么?”

&ep;&ep;“我……”

&ep;&ep;靠!貌似我还真不知道也。

&ep;&ep;“呵,你又知道么?”

&ep;&ep;虚张声势,这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啦。

&ep;&ep;欧于哲自我安慰到,没事的,只要争取到这个机会,不就自然而然的知道米唯住在哪里了么。哼,当我真是笨蛋么。

&ep;&ep;“我当然知道,我去过我能不知道么?”

&ep;&ep;!!!

&ep;&ep;失策。

&ep;&ep;欧于哲服气的点点头,是是是,她是你的棋子嘛,你能不知道吗。

&ep;&ep;真是怪我又天真了。

&ep;&ep;“你们烦不烦啊。”

&ep;&ep;米唯转过身来,“你们能不能和平相处哪怕一秒钟呢?”

&ep;&ep;“这……”

&ep;&ep;兄弟二人互相仇视一眼。

&ep;&ep;都将头别到了一边去。

&ep;&ep;“为什么每次你们两人只要同时出现就会有斗不完的嘴,打不完的架呢?难道说,你们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吗?”

&ep;&ep;“当然不是,米唯你听我给你解释。”

&ep;&ep;“谁要听你的解释,应该是听我的解释。而且我会一边开车,一边慢慢的给你解释。对了,肚子饿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ep;&ep;“停停停,我不需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送我回家。”

&ep;&ep;“我会自己回家,拜拜,两位欧先生。”

&ep;&ep;·

&ep;&ep;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p;&ep;欧于哲躺在蒸汽腾腾的浴缸里面,闭目思索着欧于立最后嘲讽的这一句话。

&ep;&ep;难道说,我真的有那么失败吗?

&ep;&ep;结痂的伤口在热水的作用下,又开始隐隐疼痛起来。

&ep;&ep;啊--

&ep;&ep;欧于哲随手一抓,伤口破了。

&ep;&ep;鲜血便在水缸中弥漫开来。

&ep;&ep;“疼吗?”欧于哲自问到。

&ep;&ep;“真的疼吗?”

&ep;&ep;“恐怕不及米唯的十分之一吧。”

&ep;&ep;·

&ep;&ep;“妈妈,允许我再多喝一杯吧。”

&ep;&ep;欧于立端着红酒杯,孤独的站在母亲的像前。

&ep;&ep;这张像并不是遗像。

&ep;&ep;因为它是彩色的,而母亲也是笑靥如花的。

&ep;&ep;在欧于立心中,其实更愿意认为它是只是一面镜子,一面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镜子。

&ep;&ep;而当他们互相思念之时,便会相聚于在这面“镜子”前。

&ep;&ep;“妈妈,最近挺烦的,所以您一定不会介意我多喝一杯吧。”

&ep;&ep;欧于立醉醺醺的自言自语着。

&ep;&ep;其实,平时的他是一个很自律的男人。从不抽烟酗酒,更不沉迷女色。

&ep;&ep;健康饮食,勤于健身,合理工作,规律睡眠。

&ep;&ep;一切都像是钟表一样,每一样都精准到了极点。

&ep;&ep;不过,就算是这样的男人,也难免会在爱情里面沉沦。

&ep;&ep;而沉沦最好的伙伴便是借酒消愁。

&ep;&ep;千古不变。

&ep;&ep;他眼神迷离的望着那酒杯中的暗红色,像傻瓜一样的问到。

&ep;&ep;“嗨,你自己还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杯吗?”

&ep;&ep;“唔,不记得了。”

&ep;&ep;“哈哈,我就知道你又不乖了。”

&ep;&ep;“嗯,我从来就是个不听妈妈话的坏孩子。”

&ep;&ep;……

&ep;&ep;不知是酒令他醉了,还是寂寞令他醉了。

&ep;&ep;他竟一人分式两角,假想着和母亲的对话。

&ep;&ep;但是儿时那模模糊糊的记忆却告诉他,母亲很讨厌男人酗酒。

&ep;&ep;好像有一次因为父亲酗酒,母亲劝阻无效之后,夫妻二人便大吵一架。

&ep;&ep;他记得,那个时候母亲哭了,哭得很伤心。

&ep;&ep;他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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