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鸡公头听到有人呼喊着他的名字跟他叫板,手臂立刻就挥舞了起来。

&ep;&ep;可当他看清来人的模样时,抬起的手臂一下子又放了回去,脸上也换成了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蓓儿姐,您今天怎么有空儿到这里来了?对了,我上次托人送您的生日礼物,您……”

&ep;&ep;“滚滚滚!你当你是谁呀?我稀罕你的东西吗?当天我就让家里的佣人把它丢到院子里面喂狗了。”来人毫不犹豫地把鸡公头的话呛了回去。

&ep;&ep;等到这话说完,她又转回脸来看向温良,“哟,这不是乔妮娜的老公温良吗?我记得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今天怎么就熊了呢?还有乔妮娜不要你了呀?难道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姓乔,刚好也叫乔妮娜?”

&ep;&ep;温良挨了这通抢白,脸上却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ep;&ep;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跟他一起到燕京来的栾蓓儿。

&ep;&ep;栾蓓儿今天到燕大这边来,当然不是为了找温良,而是刚巧从这里经过准备到医院去探望万坤。她刚刚听司机说燕大门前起了争执,目光就转到了这边。当她看到争执的双方,她都认识时才从车里下来,也算是帮温良解围还他一个人情吧。

&ep;&ep;栾蓓儿看到温良看着自己只是笑,却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又歪了脑袋追问了一句,“嗨,你怎么不说话啦?我记得你昨天不是很能说的嘛?”

&ep;&ep;不等温良回答,鸡公头胡昴就在一旁躬着身子插话,“蓓儿姐,你看他那副呆傻的样子,一定是被你的美貌迷惑了。”

&ep;&ep;“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留着鸡头,走到哪儿都干着黄鼠狼的事?”别看栾蓓儿在嘴皮子方面不是温良的对手,可说起胡昴来那真是竹筒倒豆子嘎嘣脆。

&ep;&ep;“我,我没有!我今天是来要账的。”胡昴边说边把字据掏了出来,又向栾蓓儿的面前一送,“看到没?我可没有调戏妇女,这是她男人亲手写下的字据。”

&ep;&ep;“韩香香,她不叫乔妮娜呀?温良,你现在换胃口了,不叫乔妮娜的女人你也要啊?”栾蓓儿看到字据上的名字后,抿着嘴巴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ep;&ep;“不,不是这样的!我跟他没什么的,他,他只是……”

&ep;&ep;韩香香在一旁抢着回答。她不想让温良为难,只是当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再怎样说了。她知道温良来燕京的目的,也能看出栾蓓儿是来找茬儿的。这样,她怎好再把温良是她雇来的话说出去呢?要是那样的话,温良岂不是更难堪了吗?

&ep;&ep;“我是她雇来的,她是我香香姐,难道不行吗?”就在韩香香为此感到纠结的时候,温良却把事情的实情直接说了出来,“那张字据上的刘旺才是个混蛋,他跟香香姐没有任何关系。”

&ep;&ep;“没关系?没关系他说韩香香是他女人?你就别在这里瞎咋呼了。”胡昴听了温良的话,目光立刻就转了过来,脸上也换成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ep;&ep;“哟!咋呼怎么了?难道你这鸟儿嘴里面也能说出人话啊?”栾蓓儿边说边把胡昴手里的字据抽到了手上。然后,她又把目光看回到温良的身上,“温良,我记得你很能打,对吗?那你打他呀?要是你能把他们都打趴下,我就把这张字据撕掉。”

&ep;&ep;温良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心里暗想,他要是早知道栾蓓儿是这样的性格,那他在黑店的时候就不应该救她,就应该让她在那里吃点儿苦头就对了。

&ep;&ep;可温良这样想,不等于胡昴也这样想。

&ep;&ep;他听了栾蓓儿的话,脸上立刻换成了嬉笑的表情,“蓓儿姐,就他那柴火棒一般的模样能打过我吗?要是我等下把他打残了,还不得出医药费啊?”

&ep;&ep;“你要是能把他打残了,我表姐会帮他治病,用不着你管。”栾蓓儿说到这里,眯起眼睛瞟了温良一眼,又压低了声音轻声呢喃,“我就看不惯表姐夸赞他时的模样。”

&ep;&ep;胡昴听到这里,哪儿里还会退让?

&ep;&ep;他把手向着温良一指,而后就冲着他的手下大声叫嚷,“打!”

&ep;&ep;胡昴的那些手下听了这话,丝毫都不怠慢,他们迈动脚步一并向前冲了过来。现在,他们原本就站得离温良不远,如今动起手来也不麻烦。

&ep;&ep;栾蓓儿看到胡昴和他的手下动了手,便转身向路边退去。

&ep;&ep;不等她走到马路牙子上,背后就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当她转头看时,便发现胡昴和他的那些手下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如今温良正站在这些人的中央,就好象在接受这些人的膜拜一般。

&ep;&ep;当她抬头再看向站在一旁的韩香香时,更能看到她张大了嘴巴,脸上还挂满了惊诧的表情。显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她都没能做出适当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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