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赛前抽签,日本的两位选手比较倒霉,酒井纱希第一,白石真子第二,安娜第三,阿芙拉第四,瓦列里娅第五,梅叶最后。

&ep;&ep;排在第六,这大概是梅叶手气最好的一次。不过,仅六人参赛,大家都挨得很近。

&ep;&ep;体育频道对此次比赛也进行了实况转播,本以为深夜收视率会很低,但意外地迎来了一个小高峰,看来梅叶的人气不错,有一批忠实粉丝守着看。

&ep;&ep;目前电视上播放着选手的六分钟练习,陶宏独自担任解说一职:“我国小将梅叶,第一次参加大奖赛就进入了总决赛,冰迷们都对她寄予厚望。”

&ep;&ep;体育赛事解说,一般只需要露声音,对形象要求不高,因此观众们也都看不见,这位嗓音低沉的解说同志穿了一身红艳艳的棉袄,蜷在位置上,不时翻动着手头的资料。

&ep;&ep;“现在是选手们赛前六分钟练习时间,大家都在热身,适应新的冰场,感受大赛气氛。”

&ep;&ep;“冰场左边的就是瓦列里娅,伤愈归来,在俄国站和瑞士站都拿下了冠军,决赛也是来势汹汹。”

&ep;&ep;“不得不说女单选手们大都年轻,除了白石真子这个老将,其他选手都不超过20岁,花样滑冰对选手的身体条件要求非常高,希望今天大家都赛出水平、赛出风采。”

&ep;&ep;“漂亮!梅叶完成了一个勾手四周。这是她的成名一跳,冰迷们都忘不了她破赛事纪录的精彩表演。”

&ep;&ep;黑龙江某居民小区,熊孩子半夜起床,仅着短袖短裤,蹑手蹑脚打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歪在沙发上,拆了一包薯片,享受地啃着。

&ep;&ep;“你小子,半夜不睡觉,嘛呢?”

&ep;&ep;小孩受惊弹起,薯片撒了一地,懊恼地捡起来。

&ep;&ep;“嘘——,小声点,别把老妈吵醒了。”他食指掩嘴。

&ep;&ep;孩子他爸瞄了一眼电视,哟,这不大奖赛现场吗。再瞅瞅他自个儿手机屏幕,播放的不也是同一幕吗?

&ep;&ep;“啧,熬夜看比赛呢。”

&ep;&ep;“你不也来看的么。”小孩大方地拍拍身侧位置,“来,坐。”

&ep;&ep;“诶,老爸,你觉得梅叶今天能再破个纪录吗?”

&ep;&ep;“年纪轻轻,你就不能脚踏实地吗?”

&ep;&ep;“小孩子要有理想啊!”

&ep;&ep;“理想是你自己去努力完成的,哪是指望别人实现的!盼一个奖牌,这才是现实的期望。”孩他爹赏了他一个爆栗。

&ep;&ep;“唉,哪个冠军不是随随便便吗?”

&ep;&ep;“臭小子,这场上的人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一小撮,就你这么说大话,让人听见不得打死了事。”

&ep;&ep;“嘿嘿嘿。”

&ep;&ep;回到赛场,梅叶感觉很不好,头很重,浑身酸软,呼吸不畅。队医给她递了一个简易呼吸器,对着口鼻喷。

&ep;&ep;吸——呼——吸——呼。

&ep;&ep;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感冒严重到赛前吸氧?

&ep;&ep;休息室内,几位选手各占一处热身,都忍不住瞥向梅叶。

&ep;&ep;这对她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ep;&ep;梅叶本来带着她的破纪录节目,剑指冠军之位,但魔王级别的对手忽然自己掉链子,机会!几人眼中燃烧着火苗,充分活动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关节,务必要正常发挥。

&ep;&ep;*****

&ep;&ep;“酒井纱希82.62分,她的成绩也在稳定进步,日本现在花滑基本盘不错啊。”老父亲品头论足。

&ep;&ep;“爸,白石真子不行了啊,她是所有选手里年纪最大的吧。”

&ep;&ep;“老将技术提升空间不大,但人也是去年的世界冠军,轮得到你埋汰?”

&ep;&ep;“今年女单一半选手开始上四周,安娜有4t,阿芙拉有4t和4s,梅叶有4t和4lz,新人真可怕。不过,果然还是梅叶最厉害啊。”

&ep;&ep;“给你嘚瑟的。”

&ep;&ep;“啊,白石摔了,这算大失误吧。”

&ep;&ep;“嗯,t分和p分都会受到影响。”

&ep;&ep;电视里,陶宏地有力宣告:“白石真子,短节目得分80.35分。看她的表情,应该是不满意的,今年几场比赛下来,冠军女单的短节目分数都能突破85分。只能说,时代在进步,花滑的分数也在稳步提升。”

&ep;&ep;白石坐在等分席,微微低头,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ep;&ep;她早就预料到自己今年恐怕是无缘冠军了,但也拿出最大的努力去拼搏。她尝试过,四周跳,但是太难太难了,跳跃高度要求高,技术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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