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楼到了拐角的时候,晏律停住步子,回头握住了温酒的手。温酒看着他沉郁的脸色,突然想到小燕子,顿时又有点忍不住笑。

&ep;&ep;晏律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轻微抖动,扭脸看看她,板着脸道:“不许笑。”

&ep;&ep;温酒憋着笑和他一起下了楼。

&ep;&ep;郁芊芊坐在沙发上和爷爷奶奶说话,看到温酒下来,眉梢挑了挑,一副打量的眼神。

&ep;&ep;温酒方才穿着大衣,看上去气质沉稳而清雅,而这件羽绒服,颜色娇丽,款式明快,一下子显得她年岁小了许多,也活泼了许多,不如方才那么清冷。晏律也换了衣服,颜色和她的极为般配,仿佛是为了和她更像是一对儿情侣。

&ep;&ep;郁芊芊对温酒笑了笑:“你这件衣服挺好看。”

&ep;&ep;怎么突然变得友好起来?温酒正想要说声谢谢,又听郁芊芊道:“刚才那件,我还以为你三十多了呢。”

&ep;&ep;晏老爷子听见郁芊芊的话,便和奶奶交换了一个眼神,郁芊芊的性情说好听点是直爽,说不好听,就是无礼。

&ep;&ep;奶奶还担心温酒会生气,没想到温酒扭脸对晏律笑了笑:“看来郁小姐也喜欢这样的衣服,要不你也给她买一件,我不介意撞衫。”

&ep;&ep;郁芊芊气得瞪了一眼温酒,没想到她看着文文静静的,这说话却是绵里藏针,叫人气结。相比郁芊芊的刻薄,她的回应不仅宽容大度,而且还暗示了这衣服是晏律给她买的。

&ep;&ep;晏律听到温酒的话,算是彻底的放了心。原本还担心温酒话语不多,会在言辞上落了下风,因为郁芊芊素来伶牙俐齿。但温酒却善于四两拨千斤,不动声色就回击过去,不愧是练过柔道的人。

&ep;&ep;这第一回合,显然是郁芊芊输了。

&ep;&ep;晏律牵着温酒出了院子,开车带着她和晏青玉,径直朝着宁心寺而去。

&ep;&ep;寺院就在西城的一处街边,虽年代久远,却香火旺盛,许多人进进出出,前来上香。

&ep;&ep;晏青玉进了大雄宝殿给菩萨叩头的时候,温酒在殿外点了三炷香,插在台阶下的大香炉中。

&ep;&ep;晏律站在她身边,看看她,“你信佛?”

&ep;&ep;温酒笑了笑:“我不算是虔诚的信徒,有时候心里有怨忿的时候,会看看佛经,让自己平静。”

&ep;&ep;“什么怨忿?”晏律拧眉看着她,觉得她不像是个心里有怨忿的人,明静清雅,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淡泊如水的味道。

&ep;&ep;温酒顿了顿:“就是,放不下一件事,和一个人。”

&ep;&ep;晏律的心,不知不觉往下一沉,放不下一个人?

&ep;&ep;谁?应该是个男人吧。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ep;&ep;晏青玉从殿内出来,见到温酒便笑呵呵道:“后面有药王菩萨的祛病池,还有灵慧钟,姻缘树,都挺灵验,我带你去看看。”

&ep;&ep;温酒笑着点头:“好。”

&ep;&ep;大雄宝殿的后面,是一片空旷的场地,正中间一眼泉水围起来一个水池,有人正在往矿泉水瓶中灌水。

&ep;&ep;温酒问道:“这就是祛病池?”

&ep;&ep;晏青玉道:“对,这泉水里有不少矿物质,经常有人带回去烧开水喝。”

&ep;&ep;温酒笑吟吟道:“早知道我们也带了瓶子过来。”

&ep;&ep;晏律撇撇嘴:“这你也信。”

&ep;&ep;“好玩嘛。”温酒笑着瞥他一眼,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孩子般的俏皮。晏律突然间觉得她就像是小了好几岁。

&ep;&ep;温酒又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一口大钟,“这个灵慧钟,有什么说法吗?”

&ep;&ep;“有啊。敲了之后能让头脑聪慧。”

&ep;&ep;灵慧钟前有个功德箱,上面用写着敲钟五元三下。

&ep;&ep;温酒笑着冲晏律伸手:“给钱。”

&ep;&ep;晏律:“.......”

&ep;&ep;晏青玉道:“我有零钱。”说着,往功德箱里投了五元。

&ep;&ep;温酒当真上前撞了三下,震得一边的晏律耳膜嗡嗡直响,他叹了口气:她换了衣服,脸蛋看着显小不说,怎么行为也变得幼稚起来。不过......还挺可爱。

&ep;&ep;敲过钟,晏青玉又指着后面的一颗树,“你看上面挂了不少的红绸,把两个人的名字写上去,一辈子就白头到老了。”

&ep;&ep;晏律更加不屑,这要是真的,x城的离婚率可以降为零了。

&ep;&ep;晏青玉道:“你们俩也挂个红绸上去。”

&ep;&ep;温酒呵呵:“啊,还是不要了吧,好像有点不大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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