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水晶鞋流光溢彩,像是来自于童话故事里的一般。

&ep;&ep;余铛铛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烈。

&ep;&ep;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说过以后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想要一双水晶鞋。

&ep;&ep;那时候江烈怎么说的?

&ep;&ep;他拍了她的脑门,说小姑娘家,整天做梦。

&ep;&ep;就算是到现在,余铛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要和江烈结婚了。

&ep;&ep;她曾经最怕这个四哥,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戾又残忍,霸道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不允许她逃离。

&ep;&ep;可在得知若不是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江明成杀死之后,她对江烈就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ep;&ep;现在,当江烈在自己的面前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ep;&ep;江烈走到余铛铛的跟前,把鞋子套在她莹白玲珑的脚上,抬起头来,温柔的目光将她包裹着。

&ep;&ep;婚礼的仪式是在江家的大院内进行的。

&ep;&ep;江烈很重视这次婚礼,一切细节都安排到位,温春宜这个伴娘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ep;&ep;晚上的仪式开始之前,温春宜去二楼江烈安排给自己的休息室内休息。

&ep;&ep;她原本只是想靠在榻上休息一会,可折腾一天,她也确实是有些累了,刚一躺下就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ep;&ep;睡得迷糊的时候,温春宜忽然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ep;&ep;她还以为是什么小狗或者小猫呢,皱皱眉头,不耐烦地用手拨开,嘟哝了一句:“哪儿来的小狗,走开……”

&ep;&ep;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声,沙哑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性感。

&ep;&ep;温春宜忽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出现的那张放大的英俊的脸,可不就是好久没见的梁砚沉么?

&ep;&ep;这标准二世祖,看着不学无术,可却真正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温春宜,笑得不怀好意。他的嘴唇薄而粉,比女孩子还要嫩上几分。

&ep;&ep;温春宜一惊,身体下意识往后面缩了一些。

&ep;&ep;梁砚沉双手伸出来,将她困住,吐出的气息很近:“好久不见啊,温老板,怎么看到我一点儿都不开心呢?”

&ep;&ep;“开心……个鬼。”温春宜没什么好脸色,“你不声不响进来,像个变态一样。”

&ep;&ep;梁砚沉露出受伤的神色来:“我怎么就是变态了呢?这些日子不见,我可是天天都惦记着你呢。”

&ep;&ep;“你放开我。”

&ep;&ep;他的语气愈发暧昧,一双眼睛里头赤裸裸都是不加掩饰的情欲,温春宜躲开他的视线,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可梁砚沉的身体高大,将她困在床榻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让温春宜完全变成了笼中的猎物。

&ep;&ep;梁砚沉的语气低沉,有些危险,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ep;&ep;温春宜穿的是一件藕色绣莲花的改良旗袍,旗袍很短,刚好到膝盖上面,露出白色的藕段一般的双腿来。穿着旗袍,里头不方便穿内裤,温春宜里头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裤,这下刚好就便宜了梁砚沉。

&ep;&ep;不费多大力气,梁砚沉的手指头就已经伸到了她的小穴门口。

&ep;&ep;梁砚沉的手指将丁字裤的那一条带子捏在手心搓成一条绳子,然后不断收紧,那条绳子也跟着不断去碾压她的穴口的嫩肉。

&ep;&ep;“唔……”

&ep;&ep;温春宜情不自禁从嘴角溢出娇媚的呻吟。

&ep;&ep;梁砚沉的眸色深邃:“骚货,碰一下就出水了,还说不要?你这么骚,我大哥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你吧?嗯?”

&ep;&ep;“你闭嘴……”她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媚音,似是拒绝,似是迎合。

&ep;&ep;梁砚沉将食指和中止并拢,一起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四面的肉咬住,又紧又湿,只是进去了半截手指,就进不去了。

&ep;&ep;梁砚沉头皮发麻,不禁想到自己那玩意进去,比这个要爽出几百倍的快感了。

&ep;&ep;他骂道:“骚逼,咬这么紧,穿着骚,刚才在前面看到你就想把你的裙子掀了干进来了。”

&ep;&ep;温春宜被他的手搅得神智都开始恍惚,嗨能分出精神来骂他:“精虫上脑的王八蛋。”

&ep;&ep;梁砚沉冷笑一声,趁着温春宜没在意,手指狠狠捅了进去,将整个手指完全都插了进去。

&ep;&ep;“啊——”温春宜猝不及防,伸长了脖子惊叫出声,颤抖着身体,就这么被梁砚沉用手弄出来了。

&ep;&ep;看着手指头上晶亮的液体,梁砚沉自己也有些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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