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惜自知理亏,也没有接话,换了个话题,“唉,现在我起码得几个月都不能在公共场合亮相了,人气一定滑得很快。”

&ep;&ep;听着宁惜的话,傅沉夜的眸子暗了暗,不过宁惜并不知道,毕竟对于现在不能视物的她来说,眼前满是慢慢的黑。傅沉夜抬头看着宁惜失落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做明星,拍戏是她最喜爱的事,而如今却……

&ep;&ep;仿佛是察觉到了傅沉夜情绪的低落,宁惜笑了笑,“要丢掉工作的人是我,怎么你反倒是低落起来了?”

&ep;&ep;“我以为……”

&ep;&ep;“以为我一定会十分伤心对不对?”宁惜先一步说了出来,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是以前的我,那么我可能真的会资自怨自艾,埋怨上天为什么是我偏偏遭此不幸。”

&ep;&ep;“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宁惜摸索着找到了傅沉夜的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现在我有你,有断断,还有真心待我的朋友。虽然我喜欢演员这个职业,但是它并不是我的全部。况且,我既然能红一次,那么我就有信心再红第二次。只是暂时失明而已,我又不是永远变成了个瞎子。”

&ep;&ep;“你……”听了宁惜这番话,傅沉夜很是感慨,但是他最终还是只说了一句,“我老婆真棒。”

&ep;&ep;“那是必须的。”宁惜的笑容更大了,恍然间,傅沉夜好像看到了有光从宁惜的眸子里闪过。

&ep;&ep;“好了,先养好你现在的伤再说吧。”傅沉夜说到这里,马上沉下脸来。宁惜这次被绑架不仅让眼睛受到了伤害,其它的身体部位也有各种伤,“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ep;&ep;宁惜本来想说我自己来,可是她有马上想到她现在已经看不见了,只得照做了。

&ep;&ep;宁惜的皮肤白,所以一旦有什么伤痕就会特别显眼。宁惜在褪下衣物,背对着傅沉夜时,展露了一背的淤青。

&ep;&ep;一大块白皙的皮肤上几乎全是伤,已经紫的发黑了,一片连着一片,看起来煞是可怖。

&ep;&ep;傅沉夜皱了皱眉,然后拿棉签沾了点药膏,轻轻涂了上去,“如果疼你就说出来。”

&ep;&ep;宁惜颤抖着“嗯”了一声,然后后背处袭来的便是火烧一般的痛感。那些人在虐打她的时候,用的可不仅仅只是手和脚。什么钢管啊棒子一点不留情的就往她身上砸。

&ep;&ep;幸好没有伤到骨头,要不然自己现在可就真的是个废人了。

&ep;&ep;宁惜苦中作乐的想着。

&ep;&ep;“嘶——”傅沉夜一签戳重了,宁惜不受控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ep;&ep;“很疼吗?”傅沉夜立即停下来,紧张的问道。

&ep;&ep;“没关系,你继续吧。”宁惜皱着眉说道,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一口气上完药。

&ep;&ep;傅沉夜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得继续上药,动作轻的恍若羽毛一般。

&ep;&ep;艰难的上药工作终于完成了,宁惜和傅沉夜同时松了口气。傅沉夜更是满头大汗,一滴汗珠就那么直接滴到了宁惜的肩膀处。

&ep;&ep;宁惜当然不会以为是傅沉夜哭了,她道,“你一个上药的人紧张什么,疼得可是我诶。”

&ep;&ep;“看着你疼,我也很难受。”傅沉夜放下药膏,闷闷的说道。看到宁惜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叫出声的时候,傅沉夜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

&ep;&ep;“没事的,再过几天就好了。”宁惜觉得自己真是艰难,身为一个差不多是半残废的盲人,每天要承受非人的上药折磨后,还要分神去安慰那个上药的人。

&ep;&ep;就这样,在傅沉夜的细心照顾下,宁惜的身体也在渐渐的恢复,只是眼睛……还是那般。不过她也渐渐适应了这个全黑的时间,开始习惯着用盲人杖走路,也已经不想当初那样无措和慌张了……

&ep;&ep;“我想出去走走。”宁惜的话让正坐在一旁削苹果的傅沉夜手一顿,一脸复杂的看向宁惜。

&ep;&ep;“已经闷在病房里面好久了,我想出去走走,就在医院。”宁惜又道。傅沉夜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扶起宁惜,“真想出去走走?”傅沉夜缓缓道。

&ep;&ep;“嗯嗯。”宁惜点了点头,好似十分期待的模样。自从上次从萧笑然那里回来之后,自己就几乎没怎么出过病房,一则是不想傅沉夜担心,二来,没人指引,虽然已经能用盲人杖了,但是仍旧去不了哪儿啊。

&ep;&ep;傅沉夜随即蹲下身子给宁惜穿上鞋。然后拿来轮椅,“我先推你去医院的花园吧?等下从病房出去,过道都是人,我怕会撞到你。”宁惜自己是你明白这个道理的,没有反抗,乖乖的坐上了轮椅。傅沉夜拿来盲人杖,给宁惜加了一件外套,便推着她出去了。

&ep;&ep;“今天的天气很好吗?”宁惜感受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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