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个流氓,事情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ep;&ep;“动机是什么?”

&ep;&ep;“还不太清楚,据警方说,现在还处于保密阶段。”

&ep;&ep;二还是猜猜我是谁

&ep;&ep;第二天,我去了阳市,找到了名叫“猜猜我是谁”的网吧。

&ep;&ep;那座网吧处于城市边缘的街角,店面不大,却很整洁。

&ep;&ep;“猜猜我是谁?”这个名字很诡异,像马师的风格。

&ep;&ep;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网吧灯光昏暗,一排排电脑位上却没有几个人,房间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

&ep;&ep;收银台坐着一个女孩,正在上网。

&ep;&ep;她问我:“上网吗?”

&ep;&ep;“不上,我想找个人。”

&ep;&ep;“你找谁?”

&ep;&ep;“马师!”

&ep;&ep;女孩摇了摇头,说:“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ep;&ep;“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瓜子脸,有酒窝,左眼边还长了一颗黑痣!”

&ep;&ep;女孩若有所思,想了想,点了点头。

&ep;&ep;我的心中感到莫名的惊喜,“你见过她,她是你们这里的管理人员,对吗?”

&ep;&ep;“不是,她前一阵子,经常来这里上网,和一个男的。”

&ep;&ep;“你知道她住哪儿吗?”

&ep;&ep;“不知道,她看样子像个学生,好像要是在读研究生,那个男的是她男朋友。”

&ep;&ep;我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时,心里突然有点失落。

&ep;&ep;“不过,她不叫马师这个名字!”

&ep;&ep;“那她叫什么?”

&ep;&ep;“凌悦!”

&ep;&ep;“凌悦?”

&ep;&ep;“对,据说她家在这里,人却在省城读研,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ep;&ep;“她家在这里?是在附近吗?”

&ep;&ep;“那我不太清楚,也许是她家,也许是她男朋友家。”女孩不置可否,继续上网聊天。

&ep;&ep;我正准备离开,那个女孩又突然叫住了我。

&ep;&ep;“我又想起一件事了,感觉很奇怪。”

&ep;&ep;“什么事?”

&ep;&ep;“就是她男朋友,走路很不正常,怪异。”

&ep;&ep;“就是扭来扭去,我感觉像个女人!”

&ep;&ep;“啊?你是说她男朋友是女人?”

&ep;&ep;“好像是,而且长得很难看,还有点老。”

&ep;&ep;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我又在阳市呆了两天,整天在网吧附近转悠,也没有碰到马师。

&ep;&ep;之后,我又坐车回了省城,回到了监狱。

&ep;&ep;不过,我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蛇牙死了!

&ep;&ep;三政委谈话

&ep;&ep;蛇牙是在转监途中死的,死因是猝死。

&ep;&ep;他的死与马干、林风一样,很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ep;&ep;据说,他死的前一天晚上,他接受了审讯,他交待了很多事情。

&ep;&ep;还有一种说法,在蛇牙押送的途中,他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警察的脖子。

&ep;&ep;那个警察动脉差点被他咬断。

&ep;&ep;就在命悬一线之间,他停住了。

&ep;&ep;没了呼吸。

&ep;&ep;他死了。

&ep;&ep;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

&ep;&ep;回到监狱当天,监狱政委就找我谈话。

&ep;&ep;他是个五十多岁,温文尔雅,性格爽朗的秃顶男人。

&ep;&ep;他穿着只有警监级别的人才可以穿白衬衫,那是一种地位和荣誉的象征。

&ep;&ep;我给他立正敬礼,他很客气,他亲切地和我握手,那感觉就是像一个国家元首在机场迎接另一个国家元首一样。

&ep;&ep;他示意我坐后,然后平静地说,“小齐,这一段时间,你工作表现很好,狱领导对你也很认可。”

&ep;&ep;“哦,谢谢,上次逃犯的事,我也有责任,有时工作过于冒失。”

&ep;&ep;“这都是在所难免的,你是年轻人。过一些时间,你还要接受一项责任重大、前所未有的任务。”

&ep;&ep;“啊?不会又是守尸、抓逃犯吧?”

&ep;&ep;“不是,可能比这些还要难,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ep;&ep;“那会是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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