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想到这个不举男一脸认真地拿着笔在纸上写下这些东西的样子,骆丘白跌落到谷底的心情奇迹般转好,觉得这真是他见过的最奇葩的包养游戏。

&ep;&ep;“你好好看着就对了,问这么多干什么。”祁沣冷淡的扔下这句话,但是微微发红的耳廓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ep;&ep;骆丘白没忍住又笑了起来,脑袋里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ep;&ep;反正这个不举男也硬不起来,自己不必挨cao,还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其实也挺不错的,何必像以前一样到处碰壁跟自己过不去?

&ep;&ep;孟良辰今天稳准狠的给了他最后一击,他已经破罐子破摔。

&ep;&ep;真心值几个钱,他何必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继续倒贴犯=贱、守身如玉。

&ep;&ep;更何况,放眼整个娱乐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祁沣这么牛逼的背景和不举的大鸟,玩包养游戏还不用陪人上床,这种好事都能被他撞上,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ep;&ep;想到这里,骆丘白舒坦了,哼着小调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ep;&ep;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喜糖都是法国进口巧克力,包装上他一个字都不认识,显得特别土鳖。

&ep;&ep;祁沣偏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深褐色的巧克力被嫣红的舌尖舔走,在指尖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ep;&ep;宾利车的方向盘猛然一歪,祁沣重重的冷哼一声。

&ep;&ep;这该死的家伙,骚成这样,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ep;&ep;***

&ep;&ep;骆丘白本以为“结婚”这件事情总要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没想到当天晚上,祁沣就开着车把他带到了祁家大宅,完全给他个措手不及。

&ep;&ep;豪华的祁家别墅就像个巨大的水晶宫,到处雕梁画栋,门口的巨大花园里面栽种着各色花卉,正中间的水池里,小天使雕像正欢快的喷着水。

&ep;&ep;一众管家和仆人排成两队,穿着整齐黑色制服,一看到远处拽着骆丘白往门口走的祁沣,鞠躬齐声道,“少爷!”

&ep;&ep;骆丘白被这个架势吓到了,浑浑噩噩被祁沣牵着往里走。

&ep;&ep;心里不住的大骂,万恶的资本家!杀千刀的土豪!

&ep;&ep;他只知道祁沣很有钱,但是没想到丫竟然能这么有钱,这副派头就算是欧洲贵族什么的,也不过如此了。

&ep;&ep;“那什么……祁少爷,不是说好三天吗?你现在就带我来你家,是想毁约吗?”

&ep;&ep;祁沣皱起眉头,抬起骆丘白的左手,上面有一枚戒指闪闪发亮,“结婚前我带自己的未婚妻回来见家长有什么问题?”

&ep;&ep;“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我是男人。”

&ep;&ep;骆丘白极力反驳,祁沣面无表情开口,“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见家长了?难不成你害羞?”

&ep;&ep;“……”骆丘白抚额,只觉得自己跟这个不举男的脑回路永远不在一条线上。

&ep;&ep;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又奇迹般的戳到了他的心。

&ep;&ep;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带另一个男人回家,哪怕这只是一场包养游戏,祁沣八成也没有这么深沉的想法,但骆丘白还是觉得有点高兴,也没有再反驳什么。

&ep;&ep;可惜,妥协的下场实在有点自作自受。

&ep;&ep;此时,骆丘白坐在大的夸张的沙发上,被对面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看的头皮发麻,最吓人的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古装”的道士,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在他跟祁沣之间看来看去,笑得一脸玩味。

&ep;&ep;“孩子,你哪年哪月出生的?”

&ep;&ep;骆丘白如实回答,自己是倒霉的鬼节出生,比祁沣小了三岁。

&ep;&ep;老爷子马上回头看旁边的道士,道士神神叨叨的掐指一算,一个劲的说“好好好”。

&ep;&ep;“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ep;&ep;“我妈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亲之前得了癌症,撑了一年也走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ep;&ep;老爷子让他再多说点自己的事情,骆丘白想了想,慢慢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老爷子越听他的声音越惊讶,旁边的道士刷刷的翻着一本古旧的手札,嘴里兴奋的不停念叨,“鲛人唱晚,玉石拨筝,错不了错不了!”

&ep;&ep;“孩子,好孩子……你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吧,多陪陪小沣,我老头子谢谢你了……”

&ep;&ep;老爷子一激动不知怎么地就开始落泪,拉着骆丘白的手就跟见了救命恩人似的,说什么都不放。

&ep;&ep;“小骆啊,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哦,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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