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懦弱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废物嘛?

&ep;&ep;再接触到白磊有些怀疑的眼神,白鹭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象征性的解释一下,毕竟一个人性格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

&ep;&ep;“咳咳,昨日你未来之前,我被轩辕澈当街毒打,也算是拜他所赐,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众魂归一,所以,之前的白鹭是我,现在的白鹭还是我!”

&ep;&ep;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鹭自己都被自己恶寒了,她又不是神,还众魂归一了!

&ep;&ep;可是奇特的是,白磊居然相信了,还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点头道,“我是说你咋突然变厉害了,原来是轩辕澈打出来的!”

&ep;&ep;白鹭顿时不悦的抿着嘴唇,这话说的……

&ep;&ep;“可是,你就算聪明了,也不能算计母亲啊!”白磊绕来绕去,终于回到了原点。

&ep;&ep;白鹭顿时有些明白白允福了辛苦之处了,两个儿子也是无能,一个天然呆,果然堪忧啊……

&ep;&ep;懒得多想,白鹭立马接下了去,“这么说,今日是你为了母亲来找我的?”

&ep;&ep;再饶下去,说不定天都黑了。

&ep;&ep;“当然!”白磊一想到母亲,顿时咬牙切齿,就算全身无力,周围依旧散发的凌厉的怒气,“母亲从昨晚开始就伤心的躲在房内不出来,有你这么做儿子的?”

&ep;&ep;“儿子才回家,她就拿着鸡毛掸子打人,有那么做娘亲的?”

&ep;&ep;白磊理直气壮,“那是因为你打我!”

&ep;&ep;“那还不是因为你想先揍我!”

&ep;&ep;“还不是因为你冒犯了喜儿!”

&ep;&ep;“咣当……”白鹭一把把茶杯扣在了桌子上,厉声道,“我是你哥,还是金喜儿是你哥?胳膊往外拐?”

&ep;&ep;白磊就是一个十五岁未满的小孩子,被白鹭这么一训斥,再加上找不到话语来反击,脸色憋的发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反正你让母亲丢了账房钥匙,就是不对!”

&ep;&ep;白鹭无奈的叹了口气,招回来在庭院抓虫的橘子,指着白磊,嫌弃道,“把他给送回去!”

&ep;&ep;橘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头呆脑的点点头,就去扶白磊。

&ep;&ep;“我不走!”刚被扶起来的白磊软绵绵的扑到在白鹭的桌子旁边,一本正经道,“你去把朱姨娘哪里把账房钥匙拿回来!”

&ep;&ep;白鹭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慢慢有所算计,眼光幽幽发着暗光,“朱姨娘昨晚已经得罪了翼王爷,且被挖掉了一直眼睛,目前关入柴房。一个带有残废,容貌不正的女人还有什么能力留在将军府?你等会儿直接去柴房问朱姨娘要账房钥匙,不给就抢,抢不过就打!看谁有意见,看谁还会帮她?”

&ep;&ep;白鹭瞬间有些震惊的看着白鹭,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ep;&ep;旁边的橘子深深的打了一个冷颤,可能因为身上有些湿漉漉,所以才会感觉全身寒冷无比,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ep;&ep;“还不快走?”见两人身形未动,白鹭不耐烦的赶人,“不走算了,我睡觉去了!”

&ep;&ep;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人的表情,直接走入里间睡觉去。

&ep;&ep;……

&ep;&ep;第二日一大早,白鹭就被白允福拖进了宫,记忆里面,白鹭这样的废物从来没有资格上朝的,今日完全是皇帝下令宣见,才有机会上朝一见。

&ep;&ep;早上的空气清晰舒适,白鹭不是朝臣,没有资格从早朝开始就进入,反而是站在外面,等着皇帝下令进殿宣见。

&ep;&ep;时间慢慢的走,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太阳也华丽丽的跑了出来。

&ep;&ep;阳光洒下,暖意袭来,白鹭瞬间又想睡觉了。

&ep;&ep;早知道,她应该睡饱喝足了再来,那皇帝老儿,绝对是整她的!

&ep;&ep;低着头,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便感觉到鼻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在玩弄一样,瘙痒无比。瞬间睡意全无,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佛尘在她鼻子面前扫来扫去的!

&ep;&ep;立马一把抓住佛尘,抬头看着眼前的身穿蓝色大褂的--太监!

&ep;&ep;撇了一眼四周的侍卫,白鹭压低声音且怒气冲冲的询问道,“干嘛?”

&ep;&ep;站着睡觉都还不准?

&ep;&ep;蓝色大褂的太监仿佛四十来岁的样子,脸色仿佛涂抹了面粉一般,要是在穿上清朝的太监服,白鹭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僵尸了!

&ep;&ep;太监仿佛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咧嘴笑道,“咱家只是想看看,站着真的能睡着?”

&ep;&ep;白鹭嫌弃的往后微微移动,这太监笑起来仿佛脸上的粉都在掉,立马手半掩着鼻子和嘴巴,无语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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