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缺蹭到璃镜的跟前,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将她的手拉着放到自己的身、下。那灼热和巨大把璃镜吓了一跳,她反射性地就想抽手,却被叶缺牢牢握住了手腕。

&ep;&ep;“难道别人吃肉,我连汤也不能喝一口?”叶缺委屈地道。

&ep;&ep;只可惜璃镜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闭目养神,手掌心摊开就是不握。

&ep;&ep;“宝宝儿,贝贝儿,乖乖儿,心肝儿……”叶缺在璃镜的脸上蹭了又蹭,比隔壁那种马还肉麻和废话。

&ep;&ep;“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叶缺死皮赖脸地道。

&ep;&ep;璃镜不得不敷衍了他一下。

&ep;&ep;“再一下。”叶缺得寸进尺。

&ep;&ep;璃镜干脆背过身不理他,这倒更方便了叶缺行事,他从背后抱住璃镜,在她腿根蹭了又蹭,璃镜简直拿他没法子,其实平日他也没少强迫她,偏偏今日乖得跟小狗似的,这绝对是跟隔壁的较上劲儿了。

&ep;&ep;冲那热度,璃镜就知道叶缺今晚肯定消停不了,转过身对叶缺低声道:“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ep;&ep;叶缺覆上璃镜的身子,“咱们别出声,谁也猜不出来,好不好,我实在等不及了。”叶缺的手已经熟练地摸入了璃镜的睡衣。其实倒也不是多急,非要在这儿行事,但隔壁的欺人太甚,居然敢说他是童子鸡,叶缺当然咽不下去这口气。

&ep;&ep;再成熟的男人,有时候在面对本能时,都忍不住幼稚地炫耀,何况还是当着自己心尖尖儿的面被打击。

&ep;&ep;☆、185

&ep;&ep;璃镜实在放不开,上回惩戒大湿不哭的时候,虽然很是女王了一把,但那纯粹是激愤所致,而且因为太过骇人,以至于还叫璃镜的胆量倒退了许多,且她本来脸皮就薄。

&ep;&ep;璃镜心想,也不知道叶缺、赫妲、白清和木木他们以前是什么人,仿佛十分放得开,而她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似的。

&ep;&ep;“咱们去浴室,把水放开,就听不见了。”叶缺急吼吼地抱了璃镜就往浴室去。

&ep;&ep;璃镜也是被叶缺弄得晕头转向了,以他们的修为,有什么声音能听不见的,水声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

&ep;&ep;璃镜身上还穿着睡裙,被水浇透后,布料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线,这样若隐若现的湿、身、诱、惑,叫本来就已经欲、火焚身的叶缺哪里还忍得住,猛地一下冲进去。

&ep;&ep;璃镜被撞得低呼一声,“唔——”

&ep;&ep;隔壁正到了关键时候的赫妲,本来已经停止了动作,想忍过这一波的激动,再持久些,哪知道,被那云霄天外传来的一声轻呼,给弄得一泄、如注。

&ep;&ep;白清睁开眼睛,心里只奇怪,赫妲这一回怎么这么快。赫妲看到白清的眼神,脸一红,好像自己的能力别人质疑了一般,刚才才快下海口,这会儿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赫妲心里暗骂,也不知隔壁是哪个sao娘们儿,那叫声实在销、魂蚀、骨。

&ep;&ep;赫妲不知旁边住的人是谁也不求该,丽都的规矩是当日入谷的客人,房间都是随机分配,钥匙堆在一个大的青花瓷盆里,进来的客人自己去抽一把拿走,就是丽都的老板也不知道,哪一间住的是什么人。一起来的人也并不一定能分在一起,而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进入通道,丽都请了专人来设计这些通道,其中还有阵法,所以彼此都看不见另一个房间进进出出的人。

&ep;&ep;这也是一种情趣,若是你都知道隔壁住什么人了,还有什么新鲜感和好奇心。

&ep;&ep;璃镜在低呼出声后,忙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叶缺却爱极了她这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涩的模样。因而撞击得越发用力,璃镜单手撑在墙上,简直有些支撑不住,嘴里漏出破碎的低、吟,那声音又娇又嗲,又媚又嫩,有这样一管声音,还要什么岁媚丸,这已经足以叫男人听红了眼睛。

&ep;&ep;璃镜咬着舌尖,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隔壁的赫妲听见那声音时断时续,到寂静时,更是忍不住支起耳朵去听,不过才三分钟的功夫,又竖了起来,吓了白清好大一跳,这人也太频繁了。

&ep;&ep;“叫,叫出来。”赫妲像猛兽一样撞击着白清。

&ep;&ep;白清呜咽出声,却不是那个味儿。

&ep;&ep;偏偏那人又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赫妲就像有力无处使的野兽,只能胡乱撕咬。弄得白清苦不堪言。

&ep;&ep;其实璃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心里恨不得宰了丽都的老板。

&ep;&ep;倒底是叶缺强悍些,璃镜本就是大补的纯灵体,隔壁都消停了好一会了,璃镜还在受苦受累,软成了一滩水。春光都用了五次了,还没熬到头。

&ep;&ep;第二天出谷时,璃镜因为有春光加持,人显得神清气爽,丝毫不像鏖战多时的人,一袭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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