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三堂哥似乎有些不服气,总是冷嘲热讽的,似乎是想在别的方面打压自己来找回他输了比赛的面子。

&ep;&ep;对于气量如此之小的男人,零七从来都是采取三不政策,不理会,不反驳,也不服软,如果你没完没了的话,那对不起,更恶毒更难以招架的话一定在后面等着你。

&ep;&ep;“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原来可是见到男人就喜欢的,像你这种绝对是她的菜。”三堂哥笑的很夸张,一边笑还一边做作的摸了摸身边那只大熊的肌肉。

&ep;&ep;惹的那几个不怎么熟悉的人笑声连连,不过大堂哥和大堂姐的表情却是笑的有些僵硬,在桌子底下,大堂姐轻轻的拍了拍零七的手,示意她别在意。

&ep;&ep;自家人嘲笑自己的妹妹,确实有些过分了,她有些为自己的弟弟愧疚。

&ep;&ep;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零七并没有回应,也好似是在听笑话,就好像那个人完全跟自己没关系一样,见完全没有反应,他说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ep;&ep;只见零七缓缓地勾起唇角,嘴里轻轻地吐出:“三堂哥,我怎么记得还向我表白过呢。”

&ep;&ep;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ep;&ep;零七哪里会给他抵赖的机会,“是什么时候呢?哦,对了,好像是小的时候吧,你还非拉着我的手,说以后非我不娶呢。”这件事曾经被三堂哥是为这辈子最可耻的事,小时候看她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也不知道原来是小堂妹,拉着她就不让人走。

&ep;&ep;后来直到被骂了,才知道原来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这才罢休,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拿这件事打趣他,直到他长成人真正发了一会火,大家才渐渐的不说这件事了。

&ep;&ep;而原来的凌雨潇每次在大家一说这件事的时候,都会被三堂哥当着众人羞辱的面红耳赤,但是却丝毫不敢反驳。

&ep;&ep;没想到这回却主动提起来,还真是不给三堂哥的面子,只见三堂哥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然后红了,最后青了,总而言之,脸色就跟一个调色盘一样色彩纷呈。

&ep;&ep;只觉得一阵气血上头,但是看着大家调笑的眼神,自己要是发火不就会搞砸爷爷的寿宴,“你真行,哼走着瞧。”砰地一声挪开椅子,然后就扬长而去。

&ep;&ep;“输不起。”只见大堂哥端起水杯,大拇指摩擦着杯壁,漫不经心的玩着,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深得零七的心思。

&ep;&ep;“有远见。”零七一张嘴绝对更气人,两个人说完相视而笑,大堂姐现在深切的觉得,自己弟弟早走一点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ep;&ep;剩下的几个人交谈的很是愉快时间过得也很快,直到四个男人的出现又再一次引起了户外的人群中的一阵躁动。

&ep;&ep;当皇甫弈,易墨冷,牧清歌,还有聂郗风同时出现在外面的草坪上的时候,几乎集结了所有的人的目光,这几个人身上集结着青涩少年和成熟男人混合的特质,常年浸染于这个圈子里,多么清纯的人也会变得复杂,何况是他们从小习惯了虚与委蛇还有人性狡诈。

&ep;&ep;俊朗的外表是他们的又一利器,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更加的让人梦寐以求。不过这四个人却都在不约而同的搜寻着一个人的身影。

&ep;&ep;这是零七在就了易墨冷之后第一次见到他,总是觉得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跟他有着什么不同,不过又说不清楚。

&ep;&ep;收回视线抿了一口热茶,零七放下杯子准备回去换衣服了,不过才站起来就被人挡住了去路,“凌雨潇,我好想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聂郗风痞痞的走了过来。

&ep;&ep;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就在一百米之外的白色大门,零七只觉得自己眼角不停的抽搐,“那个,你带这位先生回主屋。”随手抓了一个仆人,零七果断的把他丢给了仆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绕了过去。

&ep;&ep;然后果断的奔回主屋,一路上大家只看见凌家小姐就跟后面被恶狼追一样的飞奔回主屋。

&ep;&ep;有些郁闷,聂郗风瞪了一眼在身边的仆人,气势汹汹的就走了,刚走没两步就撞上了一个行色匆忙的人,本想骂他两句的,不料那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细长的纸条。

&ep;&ep;聂郗风直觉上就觉得似乎有什么很是紧急的事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摊开一看,纸条上就好像是零零散散的笔画,又像是小孩子画的铅笔道道,完全看不出什么端倪。

&ep;&ep;实在是想不明白,聂郗风回到了主屋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聂磊已接到纸条,刚刚那副笑意吟吟的样子立马不见,反而变得有些肃穆。

&ep;&ep;“给我一根笔。”见父亲声音紧绷绷的,聂郗风也觉得有些紧张了。连忙找出一根笔赶紧递上去,只见聂磊把那张细细长长的纸条一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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