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寿宴的流程已经放到了她的桌上,不得不说自己还真是没**啊,走的时候门锁的好好的,如今这东西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ep;&ep;大约用了三十秒,扫视了一下整个过程,一个有些奇怪的节目吸引了零七的注意力,为什么还会有人在寿宴上表演马术,这是什么怪癖啊。

&ep;&ep;不过倒是也没在意,零七就把那节目单丢到了孤零零的角落里,刚刚收到消息说那个女人醒了,可是有表示不见到自己就什么都不说,虽然怀着满腹的疑虑,但是零七还是不能在现在就贸然的出去。

&ep;&ep;要是消息早一点到,自己就晚点回来了。

&ep;&ep;吃过晚饭,零七简单的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找黄若曦记一下作业,顺便补习一下,然后就溜了出去。

&ep;&ep;黄家本来跟虎门就近,虽然不在一条街上,可是两家的房子确实背贴着背,当然中间还是隔着一个小小的佣人房作掩护,不过鉴于佣人房长期没人,自然就变成了通道。

&ep;&ep;这还是凌雨潇头一回要从黄家的门踏入虎门,还是有种冒犯了别人家的感觉,即使是黄若曦亲自带路,仍旧觉得有些歉意。

&ep;&ep;直接查到了后院,零七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老白黄若曦还有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醒了的事情。

&ep;&ep;一进门,女人斜靠在木质的雕花床上,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却有种易破碎的美,不过眼神却是熠熠生辉,透着股倔强,也是,零七转念一想,能在李玉莲那么残忍的这么下活了这么久,那这个人也绝对是一个足够坚韧的人。

&ep;&ep;“我来了,你说吧。”零七皱着眉头站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并没有打算走进,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跟自己一定是有点血缘关系,但是这个世界上的欺骗实在是太多太多,谁又能相信谁呢。

&ep;&ep;“孩子,你把眼镜摘下来,让我好好看看。”李紫溪看着眼前这个神情淡漠,冷静从容的小姑娘就好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亡夫,两个人如出一辙的神情在那一张脸上汇集,不由的有些看痴了。

&ep;&ep;零七听到这话却并没有动作,毕竟是透明的镜片,别人之所以觉得她不好看无非是因为长长的刘海的遮掩,或者自己的名声太差也没人愿意去关注。

&ep;&ep;如果你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一二分的真容的,在不清楚这个女人的用意的时候,零七才不会贸然行事。

&ep;&ep;“如果你不想说,那我还有事。”冷酷的声音昭示着零七的耐心已然消耗光了,自己既然能把在这个女人救出来,自然就能把她送回去。

&ep;&ep;“真够倔的,你是九七年的平安夜生的,睡觉的时候喜欢有侧卧着,在你的右侧后腰上纹了一朵盛开的樱花,血型是rh阴性a型血。”女人说的很快,但是语气中却带着怀念,甚至感恩。

&ep;&ep;零七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但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自己后腰上的那朵盛开的樱花颜色之鲜艳,线条之流畅一看就是大家的手笔,也就是因为这样她自重生以来从没有感想任何人透露过。

&ep;&ep;那朵樱花在自己来到这做身体之前都是被一块特殊处理过的猪皮给缝上的,似乎连身体的主人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洗澡自己摸到后面的异物感,照了镜子,才辨认出来,这种隐藏的手法真的不是一般人就能掌握的,甚至连自己也都只能惊叹于它的巧妙,却难以悟透它的奥妙。

&ep;&ep;而这个人竟然连自己身后的樱花都知道。

&ep;&ep;“我是你妈啊!”女人胸口一起一伏的兴许有些激动,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举着挥了挥,似乎是想给她。

&ep;&ep;零七这才走上前去,不过是拿了东西又回到了原位,端详着手里的东西,润泽细腻,上等的羊脂白玉。

&ep;&ep;“去日本找你姥爷,保你安全。”女人拼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的力气,气若游丝的说完就晕了过去,透支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毫无血色,毫无生气的倒在了床上。

&ep;&ep;零七有些着急,为什么不能说的再明白一点,连忙上去号脉,发现只是晕了过去,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但是身体真是太虚了,似乎那个药效也变得更猛烈了,组织怎么又开始研制这么恐怖的药。

&ep;&ep;没有办法零七嘱咐了老白一句很快也就回去了。

&ep;&ep;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零七的脑子里一直还回荡着那个女人说的“我是你妈啊”这句话,就好像复读机一样,一遍一遍的播放,语气神态一遍遍的重复上演,闭上眼睛全是那双和自己神似的双眸,双眸带水,似乎含着浓浓的思念。

&ep;&ep;摩擦着精致的雕工勾勒出的凹凸痕迹,盯着那块白玉发呆了良久,咚的一声,零七把它轻轻地扔到了桌上,幸好幸好这与足够结实哪里都完好无损,要不搁谁都的心疼死。

&ep;&ep;无聊起身,零七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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