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立哥说你是偷卫生棉的贼还需要证据?”彭刚巴掌拍在殷鹏头上。

&ep;&ep;被拍过的地方,头发都直不起来了,可见力道之重。

&ep;&ep;殷鹏气的直咬牙。

&ep;&ep;“还敢瞪立哥!”彭刚对着殷鹏的头,又是巴掌上去,“你今天不给立哥澄清这件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p;&ep;“我错了,我一会就帮陈立澄清这件事!”殷鹏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ep;&ep;看见殷鹏受到教训,陈立摆了摆手:“行了,我跟你去一趟吧。”

&ep;&ep;“立哥请!”彭刚闻言松了口气。

&ep;&ep;殷鹏这边,彭刚自然派人盯着,直到殷鹏跟大家澄清事实,说明是自己偷了燕娇雄的卫生棉,而不是陈立。

&ep;&ep;不过事后,殷鹏就跑到燕娇雄面前去哭诉:“队长,陈立找帮手来教训我,逼我帮他扛下偷卫生棉的事,队长,我是你手下的兵,你要给我做主啊!”

&ep;&ep;“好啊!”燕娇雄怒拍桌子,“陈立这个小贼,竟然这么猖狂,看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ep;&ep;“多谢队长!”殷鹏故作可怜,在一旁哭哭啼啼。

&ep;&ep;木屋。

&ep;&ep;在战区这个地方,只有身份尊贵的人物,才有资格住上木屋,木屋门前养着条狗,更是只有极少数人才有的权益。

&ep;&ep;陈立跟着彭刚快步走进木屋。

&ep;&ep;“立哥,快!”彭刚催促。

&ep;&ep;陈立刚刚迈进木屋,邓飞英就急忙迎了上来,“陈立,你总算来了!”

&ep;&ep;他一脸焦急,可见情况有些不妙。

&ep;&ep;“邓夫人在哪?”陈立话不多说,跟着邓飞英来到了房间内。

&ep;&ep;病床上,张婷婷身上全是红斑,脸色苍白,满是痛苦之色,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ep;&ep;陈立来到床边,两指搭在张婷婷的手腕处,微微皱眉。

&ep;&ep;“脉搏很乱,情况很糟糕,必须尽快褪去红斑!”

&ep;&ep;“陈立,请你救救我老婆!”邓飞英十分悲痛,整个人站立不稳。

&ep;&ep;彭刚上前扶住,“战王!”

&ep;&ep;“没事。”邓飞英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病床上那个女人。

&ep;&ep;陈立拿出银针,笑了笑:“放心吧,再糟糕的病,落在我手里都不是事。”

&ep;&ep;“你要是能治好我老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邓飞英承偌道。

&ep;&ep;陈立没再说话,给张婷婷进行针灸,用的是九合神针。

&ep;&ep;帝王振臂,天下九合!

&ep;&ep;没有什么病是九针下去救不好的,只不过,陈立当初留了一手,为的就是自己能在北境走的更远。

&ep;&ep;他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但他必须步步为营。

&ep;&ep;“好了。”陈立收起银针。

&ep;&ep;邓飞英终于松了口气。

&ep;&ep;彭刚竖起大拇指,“立哥,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了不起啊!”

&ep;&ep;“少拍马屁。”邓飞英冷着脸,指着大门口,“去外面守着!”

&ep;&ep;“尊令!”彭刚表情讪讪,退了出去。

&ep;&ep;看见彭刚退了出去,邓飞英冷不伶仃的说道:“陈立,我不知该谢你,还是该恨你。”

&ep;&ep;“战王这话怎么说?”陈立语气很平静,内心也同样平静。

&ep;&ep;即来则安,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ep;&ep;邓飞英冷哼一声:“你故意留了一手,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老婆也不会这么痛苦!”

&ep;&ep;“我陈立救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ep;&ep;陈立直视邓飞英那冰冷的目光,眼皮也不眨一下,语气很平静的说道:“我能治好的就一定会治好。”

&ep;&ep;这话没什么毛病。

&ep;&ep;邓飞英却猛然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