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呢小桂,来看你的是你母亲?”秦筝之前倒是看到了一些画面,只是出现在小桂面前的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若说是母亲,其实看起来更像是奶奶。

&ep;&ep;小桂摇摇头,“她是奴婢的养母,在河边捡到的奴婢,然后把奴婢养大。”说起这个时,小桂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其实这丫头心里挺乐观的。

&ep;&ep;点点头,秦筝了解了,看来都有个伤心的过去。

&ep;&ep;“小姐,这是松糕,奴婢娘亲手做的,小姐您尝尝看好吃不?”打开包裹,里面是糕点,小桂拿一块送到秦筝面前。

&ep;&ep;接过,秦筝看了看然后吃一口,立即点头,“好吃,你娘手艺不错啊!”

&ep;&ep;小桂笑眯眯,虽然她也吃过见过不少的好东西,但她觉得还是她娘做的最好吃。

&ep;&ep;曹纲看了几眼小桂,欲言又止。小桂也在秦筝吃糕点的时候偷瞄了几眼曹纲,也几分为难的模样,俩人这样子很是奇怪。

&ep;&ep;秦筝虽是在吃糕点,但那双眼睛也不是喘气儿的,自然瞧得见。

&ep;&ep;将最后一口糕点塞进嘴里,她拍拍手,惹得那两个人都看了过来。

&ep;&ep;“想说什么?说吧!”咽下去,她顺了顺脖子,差点噎住。

&ep;&ep;小桂嘴动了动,最后看向曹纲,意思让他说。

&ep;&ep;曹纲也略有为难,但小桂摆明不说,也只能他说了。

&ep;&ep;伸手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然后沉声道:“小姐,大小姐今天也来了。本来她是想见到小姐后亲自将这瓶药给你的,但你没出去,她就交给了属下。”

&ep;&ep;大小姐?秦筝恍然,那个秦瑟啊!

&ep;&ep;“里面是什么?”肯定不是好东西。

&ep;&ep;“是砒霜!大小姐说,小姐若是熬不下去了,就把砒霜吃了。”小桂抢说,同时满脸不忿。

&ep;&ep;曹纲点点头,“大小姐确实是这样说的。”其实秦瑟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这个男人听了都觉得很生气。

&ep;&ep;“给我。”伸手,秦筝的手纤细而白皙,恍若通透。

&ep;&ep;曹纲和小桂都诧异,“小姐,你可不能吃啊!”

&ep;&ep;“谁说我要吃了?我要留着,给秦瑟留着,到时送进她嘴里去。”夺过那黑色的瓷瓶,秦筝看了看,栗色的眸子闪过几丝恶毒。不要以为只有他们会玩狠毒的,她也会。

&ep;&ep;“小姐,咱不吃就行了,没必要杀人啊!”小桂走过来,看秦筝那眼神她有些后脊发凉。

&ep;&ep;“等有人要你的死的时候你再说这话不迟。”将药瓶放在袖口里,秦筝声线无温道。

&ep;&ep;小桂哽住,确实啊,她是没摊上这种事。

&ep;&ep;曹纲无声叹口气,“确实太过分了,大家都知道,小姐你是被代替大小姐才进了这陵墓做陪葬。她不感激就算了,还要你去死,其心恶毒。”

&ep;&ep;“是啊,奴婢本以为这新年来了,老爷定会派人来看望小姐的。可谁知,没一个人来,只来了一个大小姐,还是来催命的。”小桂搭话,她也确实是不满。只可惜自己一个丫头,也只能在背后这样说说了。

&ep;&ep;“行了,你们就等着将来看好戏就成了。五年,五年后,我保证她生不如死。”五年,说起来很长,但若是过去,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等的起。也希望所有盼望她死的人都好好享受这五年,五年之后,就是地狱。

&ep;&ep;身在陵墓中的三个人都忘记了白天与夜晚,一年一年,都是到了新年他们俩出去见家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年又过去了。

&ep;&ep;秦筝是从未离开过这陵墓,四年了,她就好像和这陵墓融为一体了一样。

&ep;&ep;每年秦府都有人来,看看她还活着没,但每次她都没出去。

&ep;&ep;而传话的都是小桂和曹纲,他们俩按照秦筝的交代,每次都说她半死不活,似乎秦府的人也挺开心。并且告诉他们俩,熬到她死了,他们俩就可以出去了。

&ep;&ep;每次秦筝听到都是一笑而过,等到她死了?呵呵,她肯定,他们会比她死得早。

&ep;&ep;四年的时间,足以让陌生人变成莫逆。而秦筝与小桂曹纲便是如此,他们三个人的信任与忠诚达到了一个高度,甚至凌驾于亲人之上。这就是日夜相伴共同面对艰苦的结果,友情,亲情,都有。

&ep;&ep;灯火幽幽的陵墓里永远都是夜晚,甬道中两侧挖出了沟渠,从石壁上流下来的泥水顺着沟渠流走,地面不再泥泞。

&ep;&ep;长大了变成大姑娘的小桂在烧饭,甬道远处,两个人正在持剑交手。

&ep;&ep;秦筝的腿完全好了,个子也拔高了一些,但这身体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看样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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