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若是以后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ep;&ep;温绒晃神,她竟然已经想到以后那么远。可是,她已经和温家划清界限,和付家不添关联,那么,她以后的家人就是林隽了,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都不清楚是有多喜欢,才能有勇气再回到他身边。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什么跌宕起伏的爱情,断气回肠的绝恋,都比不上点滴间的温柔,只要有一个人在你饿的时候愿意为你做饭,在你冷的时候愿意为你暖手,足以让平淡的生活充满幸福。

&ep;&ep;温绒喝了口茶,清香扑鼻,齿间留香,她就是一个俗人,当众告白不是她的萌点,这种小场面却能令她怦然心动。

&ep;&ep;“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在她的身侧,“是不是觉得我的手艺媲美大厨?”

&ep;&ep;大叔,你能不能谦虚一点,刚培养起来的一点情绪一下子没了。

&ep;&ep;“我在想下午的事。”

&ep;&ep;“有什么可想的。”林隽顿了下,眼神微动,“你是在担心你父亲的事?”

&ep;&ep;“没有,我只是觉得连家人都不理解自己,很可悲。”

&ep;&ep;林隽从后面靠近了点,试着伸手环住温绒,他没有抱实,如果温绒要避,立刻就能摆脱。

&ep;&ep;温绒僵了下,一动不动,片刻后,看温绒没有抵触,林隽放下心来,他稍微用了点力,温绒顺势靠进他的怀里。

&ep;&ep;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两个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ep;&ep;“绒绒。”林隽轻轻贴近她的侧脸,低声说,“你还有我,还有孩子。”

&ep;&ep;就如同,我还有你,还有孩子。

&ep;&ep;61

&ep;&ep;温绒没出声,但她发红的耳朵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情。林隽看着喜欢,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ep;&ep;许久后,温绒轻声唤道:“大叔……”

&ep;&ep;林隽被这一声唤得很舒服:“嗯?”

&ep;&ep;“我想问你件事。”

&ep;&ep;“你说。”

&ep;&ep;“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ep;&ep;没料到温绒如此直白,加上问得突然,林隽倒是一愣,镇定过后,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ep;&ep;“彭锐说,你十年前就看上我了。”

&ep;&ep;彭锐,对不住,是你叫我有话就问的,温绒在心里默默saysorry。

&ep;&ep;又是彭锐,他这个兄弟今年好像特别爱找他麻烦,林隽眉头皱起:“彭锐都跟你说了什么?”

&ep;&ep;“他没说什么,不过那天一天晚上,你跟彭锐在河边闲聊,然后我碰巧也在,就顺便听到了一些。”

&ep;&ep;温绒说得有点心虚,好在林隽的心思不在这里,他先是沉默,后是沉吟,温绒甚至在他脸上察觉一抹难堪。

&ep;&ep;林隽终是开口:“既然都听到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ep;&ep;“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p;&ep;温绒义正言辞,他既然说最初偶遇时并未将她放在心上,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十年后再次相遇他才看上她?

&ep;&ep;林隽很快恢复波澜不惊的模样,悠悠地抚着温绒的短发,语调平常地说:“绒绒,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ep;&ep;不肯说?

&ep;&ep;“那算了。”

&ep;&ep;温绒颇为不满地瞥向身后,起身欲摆脱林隽,林隽哪肯放手,硬是又将她拉入怀中:“为何想知道这个?”

&ep;&ep;温绒闷声说:“有人说我只是碰巧长了一张和她相似的脸,才入得了你的法眼。”

&ep;&ep;转瞬间林隽便明白了,也在转瞬之间心情豁然开朗。

&ep;&ep;“绒绒这是在吃醋?”

&ep;&ep;“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眼光,”温绒义正言辞地指指自己,“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想和某人相提并论。”

&ep;&ep;吃醋?她温小绒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怎会为了一个闻蓝斤斤计较,步步紧逼。不过嘛,不吃醋,不代表不在乎,想她一个坦荡荡的好姑娘被一个暗藏心机的女人害得差点家破人亡,即便是圣母也会生气,更何况她本就不是圣母。

&ep;&ep;关于闻蓝这个女人,温绒一直保留态度,这次回来之后,她惊讶地发现闻蓝不见了,本想从林鉴非那下手探查,可那小子口风很紧,不做卖主求荣之事,如此一来,她只有直接拿林隽开刀。

&ep;&ep;林隽言简意赅地说:“闻蓝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ep;&ep;“然后?”

&ep;&ep;“我留她在身边这些年是有用意的。”

&ep;&ep;“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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