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绒端出场面话:“怎么会呢,小孩子不懂事罢了。”

&ep;&ep;“不,这孩子很聪明,早熟得很。唉,可能是那时候的事吓到他了……”闻蓝目光放空,仿佛看到了银河的尽头,左手轻轻抚摸右手手腕,她又忽而摇摇头,“没事,温老师,继续吃。”

&ep;&ep;温绒忍不住想跟她握爪了,她们一定看过相同的小言,这情节真是好深入人心,小三、ex对正主儿说话时最喜欢把重点起个头,说得尤桑又美丽,然后戛然而止,没事发生一样打死不说下去,让你难受让你忧,一颗心七零八落,颠三倒四。

&ep;&ep;不过,温小绒有一个优点,如果对方不想说,不管真想假想,她都不会刻意去追问,不说就算,想说的还是会说,不说的那才是真不想说。

&ep;&ep;所以,温绒安分守己地吃自己碗里的菜,直到她听到对面的女人再次开口:“温老师,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跟你很有缘。林隽找你做未婚妻,我也很欣慰了。”

&ep;&ep;温绒抬起头,用眼神发出疑问。

&ep;&ep;闻蓝雅致的微笑仿若春风轻抚下娇嫩的樱花:“你和我长得很像。”

&ep;&ep;32、032...

&ep;&ep;o,这是出杀招了吗,温绒第一个反应。

&ep;&ep;您太谦虚了,我哪有您这般貌美如花,温绒第二个反应。

&ep;&ep;温绒的第三个反应是没有反应,通常小三和ex说完这样极具杀伤力、破坏力、恐吓力的断句之后,必定还有下文,她只需静观其变。温绒感谢自己被小言浸淫过的脑袋此时此刻超常发挥,维持她淡定自若的教师该有的从容温和的好形象。

&ep;&ep;果不其然,闻蓝略带桑感地捋了捋长发,接着道:“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了刚进公司的自己,我那时跟你现在应该差不多大,看待事物也比较简单,会幻想,会憧憬,所以,当我第一次遇见林隽的时候,我觉得很rontic。不过,我是三年后才调到他身边做秘书的,和他朝夕相处了整整六年,今年是第十个年头。”

&ep;&ep;温绒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青菜,青菜几乎看不出原形,呈现出一片泥状。

&ep;&ep;闻蓝的声音始终轻柔,轻薄如云,温柔似水,像是对情人倾诉衷肠:“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会很久很久,直到你出现。”

&ep;&ep;终于提到她了,温绒把目光从泥状青菜转向闻蓝的脸蛋。

&ep;&ep;“当然,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现在有你替我陪在他身边,我也不遗憾了。”

&ep;&ep;闻蓝笑起来的时候很少女,温绒自叹不如。

&ep;&ep;然后,一直没有发表言论的温小绒,咭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颇感兴趣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林隽的时候,如何罗曼蒂克?”

&ep;&ep;闻蓝立刻陷入甜蜜的回忆中,唇角的弧度都沾上了蜜汁:“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送了我一束花球,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粉白相间的花球。”

&ep;&ep;“是吗?”温绒笑了笑,露出小白牙,“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没送我花球。”

&ep;&ep;“他不太送人花……”

&ep;&ep;“不过,他送了我一栋房子。”温绒慢慢道。

&ep;&ep;闻蓝愣了下:“什么?”

&ep;&ep;温绒耸耸肩:“房子没有花那么浪漫,不过比较实用。

&ep;&ep;体育馆,怎么说归结到底属性还是房子,她没概括错吧。

&ep;&ep;温绒舀了一碗汤,也给闻蓝舀了一碗,自己一边喝一边说:“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ep;&ep;“是,当初……”

&ep;&ep;闻蓝刚开了个头,温绒善解人意地替她说道:“当初一定是林隽不好,蓝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想开就好,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现在有我接收他那个烂摊子,你也省心省力了,抛弃他这个大老板,外面有一大片森林。”

&ep;&ep;闻蓝端着碗,半天才反应道:“……谁说不是呢。”

&ep;&ep;“我好多朋友多是从学生时代开始恋爱,但最后都分了。”温绒惋惜地摇了摇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ep;&ep;“为什么?”

&ep;&ep;“谈太久,会出问题的。”温绒认真地说,“四年之痛,七年之痒,唉。”

&ep;&ep;闻蓝看着温绒,眼神有些疑惑,她笑了笑:“你应该没恋爱过吧,感情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哪怕分手了,”她顿了顿,柔声说,“回忆是抹不去的。”

&ep;&ep;温小绒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又帮她往汤里加了点料:“先喝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ep;&ep;一顿饭下来,好像没有刀光剑影,但内伤不少,好在不是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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