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凤止蕊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说,“凤箫吟,我娘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你别不领情还骂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骂街的泼妇一样,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ep;&ep;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心里明明高兴得快要乐出花来了,却是一点儿不表现出来。

&ep;&ep;凤止蕊嘲讽地望着凤箫吟,看笑话那般调侃道,“爹就是将你赶出去,那也是因为你太丢人,怕你将来害了整个侯府,而不是……”

&ep;&ep;凤止蕊语气一顿,心中莫名有了别的想法。

&ep;&ep;凤止蕊往往怒到极点的时候,总是会异于常人地觉出一些古怪来。

&ep;&ep;也经常会因为愤怒说出一些不过脑子的话。

&ep;&ep;“不对……”就像此刻,她话在嘴边这么一滚,就觉得自己好像猜透了凤箫吟的什么心思。

&ep;&ep;凤止蕊觉得情况不太对,好端端的,凤箫吟应该不会这么想不通要离开侯府的。

&ep;&ep;一定有问题,她微眯了一下眼睛,沉沉地盯着凤箫吟,“你这么随随便便找个由头就想被赶出去,别是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ep;&ep;凤止蕊一副看透了凤箫吟心思的小表情。

&ep;&ep;她傲娇地昂首挺胸,对凤邵群说:“爹,刚才我觉得,赶不赶她出去都不重要,现在女儿却觉得这里面大有学问。”

&ep;&ep;凤邵群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听她说相声,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ep;&ep;柳莺也有些头疼,轻声训斥了一句,“蕊蕊,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ep;&ep;凤止蕊瘪瘪嘴,认真了起来,“爹,娘,女儿觉得凤箫吟想着搬出去,肯定是想着以后没人管着了,就可以随便跟那些野蛮人厮混。”

&ep;&ep;“还回头跟别人说,是侯府将她赶出去的,败坏侯府的名声,绝不能让她如愿。”

&ep;&ep;她本来是想着凤箫吟能滚得越做越好。

&ep;&ep;却又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ep;&ep;万一她就算被赶出去了,侯府嫡女也还是她呢?又不是跟父亲断绝父女关系,没用的。

&ep;&ep;人还是在眼皮子底下,她才好时时刻刻知道凤箫吟都做了什么,有没有背着她偷偷纠缠二皇子。

&ep;&ep;凤箫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计划,被凤止蕊给搅和了。

&ep;&ep;她看都没看凤止蕊一眼,只望着凤邵群,轻声问:“侯爷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可信吗?”

&ep;&ep;她真的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明明之前凤止蕊恨不得将我赶得远远的,好名正言顺地顶替我侯府嫡女的身份,如今居然这么反常,侯爷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ep;&ep;凤邵群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

&ep;&ep;他也不笨,稍微转一转脑子就觉得凤箫吟主动要被赶出去,真有问题,一时不快,“你少信口雌黄,我觉得蕊蕊说得对,你就是没安好心,不然好端端地你会说那种话……”

&ep;&ep;他停顿了一下,望着凤箫吟的目光深了几分,“难不成你还真想搬出去,搬出去带着那个拖油瓶饿死吗?”

&ep;&ep;他嘲讽地笑出声,刚刚被凤箫吟一番话说得失了理智,此刻却是慢慢冷静下来了。

&ep;&ep;凤邵群望着凤箫吟的目光满是怜悯,嘲笑道,“就凭你,离了侯府嫡女的身份,失了侯府庇佑,你能去哪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

&ep;&ep;没了侯府,凤箫吟什么都不是,居然还敢跟他叫板,笑话。

&ep;&ep;看来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

&ep;&ep;凤箫吟垂着眸中轻笑一声,“看来侯爷也没完全丧失人性。”

&ep;&ep;她真是太知道怎么说话刺耳了,凤邵群跟她对峙半天下来,没一句话觉得舒坦的。

&ep;&ep;偏偏凤箫吟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侯爷没这个胆量,要不然,总不能是顾忌什么情分吧?”

&ep;&ep;“想来是不可能的,我们父女俩本来也没什么情分可言。”

&ep;&ep;这话说得像是要跟凤邵群断绝父女关系似的。

&ep;&ep;凤箫吟心情复杂得很,心思却是通透,人与人交流,只要完全不付出感情,说起话来,自然多无顾忌。

&ep;&ep;就像她此刻这般,是相当没心没肺没有礼法尊卑。

&ep;&ep;凤箫吟也不在意这些,只说自己想说的,“侯爷若没这个将我赶出去的胆量,以后我的事就少过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都痛快。”

&ep;&ep;凤邵群刚刚冷静了一下,这下又被气的撸袖子,恼羞成怒道,“行,真有你的,凤箫吟,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以为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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