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棍给抢过来。”

&ep;&ep;若不是路又青一味护着她,又怎么会被罗婆子打成这样?无论是反击还是躲避都是可以的。

&ep;&ep;“你个丫头片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教他怎么对付我?”

&ep;&ep;罗婆子骂道:“……你们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你也学的这样不敬长辈?怪不得能和小兔崽子凑在一起,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p;&ep;路又青本来还沉默着,听到罗婆子拐着弯骂南絮,抬头,目光凌厉:“她不是你能骂的!”

&ep;&ep;他伸手去夺罗婆子手里的棍子。

&ep;&ep;少年人的力气大,一拉一甩,罗婆子禁不住便松了手,还“登登登”一连倒退好几步,要不是及时伸手去扶墙,恐怕直接就摔倒了。

&ep;&ep;罗婆子吓的魂都要从心口里跳出来了,她破口大骂:“小畜生,真是反天了!偷了我的钱,还敢这么嚣张?小心我把你送去派出所关押起来。”

&ep;&ep;“你在胡说什么?”

&ep;&ep;南絮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路又青,让他擦一擦流在脸上的血,说道:“咱们得赶紧去卫生所看一看。”

&ep;&ep;路又青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却留心到罗婆子的话。

&ep;&ep;刚才罗婆子说他偷了钱?

&ep;&ep;他弯腰扶起了自行车,走到罗婆子的面前,问她:“你说谁偷了你的钱?”

&ep;&ep;“不是你吗?”

&ep;&ep;罗婆子看到他满是血污的一张脸,“啧”了一声,暗中骂“活该”。

&ep;&ep;她理直气壮地:“是桂儿说的你偷了我的钱,她都亲眼看到了。”

&ep;&ep;“南桂?”

&ep;&ep;南絮上前一步,常常带笑的杏眼儿含着愠怒:“她说路又青偷了你的钱……你就相信?你就不用脑子想一想可信度?”

&ep;&ep;她脾气向来温和,和别人大声说话的时候都少有,对待罗婆子用厉声斥责的语气更是头一次。

&ep;&ep;大概是气急了,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ep;&ep;“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又是路又青的谁?还敢对我质问上了。”

&ep;&ep;罗婆子有意恶心人。

&ep;&ep;村里围上来的人们看到路又青的情形,难免心生怜悯,有人就出口劝道:“我说罗婆子,你对着一个孩子也太狠了……打的人家头破血流……快别闹了,去卫生所要紧,流那么多的血,别出什么事情了才好。”

&ep;&ep;“我呸,你管呢?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ep;&ep;“我没有偷你的钱。”路又青声音阴冷,有血流到眼角,他伸手抹去,“不管是谁亲眼看到的,我没有偷过你的钱。”

&ep;&ep;“你说没有偷就没有偷?我不相信……”

&ep;&ep;罗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絮打断了,“南桂说她看到路又青偷你的钱了,你就相信。路又青说他没有偷你的钱,你就不相信。这是为什么?是你一直就偏听偏信,还是说你天生就不拿路又青当人看?”

&ep;&ep;南絮的话一说完,围观人群里的议论声就大了。

&ep;&ep;“这罗婆子一贯就是刁钻的妇人,在村里都有一号。我听说养着路又青时,天天让他干活不说,最过分的是——不让他吃饭。”

&ep;&ep;“可不是嘛。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在村里早都传开了。我听说的是,动不动就打他,你看看是真的吧?今儿还拎着棍子来的。”

&ep;&ep;“养十多年的孩子,咋就一点也不心疼呢。就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了,你看罗婆子把孩子打的,一看就是不拿孩子当人看。”

&ep;&ep;“……”

&ep;&ep;罗婆子盯着因为一句话就把自己推到悬崖边的南絮,骂道:“南絮,你小小的年纪,牙尖嘴利,我看一个村的妇人都赶不上你是真的。我教训我的外孙子,又碍着你什么事?”

&ep;&ep;“是不碍我的事。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用棍子打路又青。”

&ep;&ep;南絮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干脆不管不顾了:“各位大爷、大娘、奶奶们,你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们给评评这个理。罗婆子她大清早就堵住路又青,二话没说拿着棍子就打人。”她养的崽,罗婆子直接就上手打了?当她不存在吗?

&ep;&ep;她拉着路又青的胳膊让走近些让他们看,“还好是一棍子打在头上了,要是戳到眼睛上,他不就是瞎了吗?罗婆子还口口声声说路又青是她的外孙子,这是她们家的私事,不让别人说一句……请问,谁家的姥姥又会动不动就下死手打自家的外孙子。说轻了,是不知好歹;说重了,就是虐待少年儿童。”

&ep;&ep;“就是的,这个罗婆子真是下手不知轻重。”

&ep;&ep;“现在国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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