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司马恨瑶呢?”展逸发觉司马恨瑶不再其中。

&ep;&ep;“他走了,这是他留给你的信。”刘天佑说,他报名没成,早早就回来了客栈。

&ep;&ep;展逸接过便签打开来看:展兄:先说声对不起,我不问自取,拿了你的推荐信物,我有苦衷,不能通过九宫龙巷的……

&ep;&ep;你娘的,你不能通过难道我就能通过啊。

&ep;&ep;展逸一脸的愤愤,心想司马恨瑶一定是往否泰仙门总堂去了,须得把他追回来。他奔出客栈,跑到马厮,却发现小白马也不见了,错愕之下,赶紧叫来店小二询问,原来司马恨瑶不但偷了他的信物,连马也一并拐了。

&ep;&ep;以小白马的脚力,此时他无论如何是赶不上的了。否泰仙门的总堂在东峰,而东峰距离西峰足足有两百余里!

&ep;&ep;展逸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陈怡向他挥手叫:“展逸快过来玩几把,庄家好霉!”

&ep;&ep;“没心情!”展逸懒洋洋地应,正要回客房休息,只听马典道:“他哪有心情,肯定没能通过九宫龙巷!”展逸一气,想要反驳,可是人家马典却是说中了。

&ep;&ep;陈怡将信将疑:“展逸,你真没能通过九宫龙巷吗?”

&ep;&ep;展逸还没回答,刘天佑道:“明天再去报名!”马典就道:“报过名的不能再进仙门啦!”

&ep;&ep;张浩宇苦着脸:“那我岂不是也进不了仙门了?!”

&ep;&ep;陈怡安慰他:“浩宇,别急,等三叔来了,他会想办法安排的。”陈怡嘴里的三叔便是马应龙了,他们也跟着马典一起叫。

&ep;&ep;展逸心里一动,坐到他们身边,陪他们玩了几把骰子,一连输,愁眉苦脸了:“我真没能通过九宫龙巷。”

&ep;&ep;“不会吧,你身体那么好。”一桌子的少年都感到十分诧异,连马典也不相信的看他。

&ep;&ep;展逸取出了分派到外堂的令牌给他们看,马典一看,得意的取出他的令牌,金光闪闪,上面刻着一个“乾”字,展逸的木质外堂令牌,根本无法和他的乾门令牌比拟。

&ep;&ep;刘天佑看得也羡慕,道:“明天我也要从乾门出去。”

&ep;&ep;陈怡说:“天佑,我看你还是别去了,要是也像展逸……就不好了,还是等三叔安排吧。”

&ep;&ep;展逸不失时机的说:“你们……三叔来的时候,能不能叫他也帮帮我?”

&ep;&ep;刘天佑说:“可以啊,我三舅很厉害的。”

&ep;&ep;马典道:“不行,我不会让三叔帮你的,你还是到外堂凉快吧,哈哈。”

&ep;&ep;“帮帮忙嘛,马兄。”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展逸开始讨好马典。

&ep;&ep;马典把头一撇,“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总是欺负我,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身上有山……山……“心想展逸身上寄附有山神灵识的事可不能说,高声道:“来来来,玩骰子了。”

&ep;&ep;“不玩了不玩了,我的钱都输光了,要是到了仙门要使用钱我就惨了。”陈怡一推骰子,愁眉苦脸的。

&ep;&ep;马典笑嘻嘻地说:“来嘛,没钱拿你的令牌来压。”说着故意输了几庄,陈怡看得眼红,摸出了他的令牌,虽然不像马典的乾门令牌那么气派,却又玄色异常,看来十分的稀罕。

&ep;&ep;没想到几局下来,他的令牌又给马典赢了去,陈怡这才心慌了,要马典把令牌还给他,马典说:“要令牌,行,拿银子来孰!”

&ep;&ep;“我哪里有钱啊,马大哥,你行行好吧。”陈怡哭丧着脸。

&ep;&ep;“那到了岱山再说。”马典贼眉贼眼的说,“我知道你姑妈嫁到了岱山脚,她肯定给你留了很多钱。”

&ep;&ep;陈怡脸色一变:“你算计我!”

&ep;&ep;马典得意道:“我就算记你了,怎么着!”

&ep;&ep;陈怡气得脸都红了,冲上去就和他扯在了一起:“还我令牌来,还我令牌来!”

&ep;&ep;展逸看着,心里付道:“司马恨瑶那小子偷了我的信物,恐怕早上了岱山,我没有令牌,肯定是进不了否泰仙门!他娘的,我也把马典这家伙的令牌赢了来!”

&ep;&ep;心里念及,便假装上前劝架,一把抓住两人分开:“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商量啊。”

&ep;&ep;陈怡见展逸来劝架,没挣扎了,只是气呼呼的瞪着马典,马典却大声叫:“关你什么事,我……”忽然间感到手腕一痛,抓住他手腕的展逸巴掌,如同铁箍一样卷紧了他,痛得他龇牙咧嘴,不敢造次了。

&ep;&ep;展逸见他软了稍稍放松了,说道:“愿赌服输,陈怡你也太没赌品了。”一边像陈怡说着,一边对他暗暗挤眉弄眼,陈怡不知道展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唯唯诺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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