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ep;&ep;可能是被骆延那句话撩到了,尽管程妤昨晚已经开过荤了,但她今晚还是想尝点腥膻。

&ep;&ep;她重新换了床单被套,拿上衣服,进洗手间洗澡,顺便用手简单地自我解决了一次。

&ep;&ep;这感觉,怎么说呢?

&ep;&ep;爽是爽了,但身心总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就好像一口吞下了没滋没味的食物,能勉强垫垫肚子,可嘴里寡淡无味。

&ep;&ep;她摇摇头,强迫自己想些伟光正的事,出了洗手间,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她熄灯,爬上床,准备睡觉。

&ep;&ep;或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明明她眼皮子沉重得都要睁不开了,脑神经却异常活跃。

&ep;&ep;她辗转反侧,总觉得这张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这被子太厚了,这枕头太高了,窗帘有点透光……

&ep;&ep;她酝酿许久,实在睡不着,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收手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物。

&ep;&ep;是一个天蓝色的首饰盒。

&ep;&ep;骆延又落东西在她房里了。

&ep;&ep;程妤把首饰盒捏在手中把玩,思忖着要不要这会儿送回给他。

&ep;&ep;她扭头看向窗子。

&ep;&ep;深更半夜。

&ep;&ep;他以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ep;&ep;“大晚上,穿成这样,出入异性的房间……你还真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ep;&ep;程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一套非常规矩的长袖睡衣,没有任何不妥,一看就是正经人家。

&ep;&ep;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手指扒拉了两下头发,就趿拉着鞋,去敲隔壁的门。

&ep;&ep;她等了会儿,骆延才拖拖拉拉地开了门。

&ep;&ep;他背倚门板,打着哈欠,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懒洋洋地说:“你不会又是半夜兴起,想拉着我做运动吧?”

&ep;&ep;程妤刚要伸出手来。

&ep;&ep;他便睨着她,自嘲道:“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ep;&ep;程妤身形一僵,无名火腾地蹿起。

&ep;&ep;她强行把首饰盒往他手里一塞,咄咄逼人道:“我只是来还你东西而已,你别多想。叁番两次把东西落我这儿,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为了……”

&ep;&ep;她突然卡壳。

&ep;&ep;骆延歪着头看她,富有玩味地说:“继续说啊,为了什么?”

&ep;&ep;程妤说不出口。

&ep;&ep;她要是说,他是为了诱她找他,他会不会反过来嘲讽她,是她想太多了?

&ep;&ep;程妤抿了抿唇,撂下一句“没为什么”,就落荒而逃般,溜进了自己的房里。

&ep;&ep;骆延低头瞧了眼手里的首饰盒,勾了勾唇角,低喃:“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