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起现在由衷的感觉自己很委屈,他都已经放低姿态了,还想要他怎么做:“姑娘,你怎么不讲理呢,都已经向你道过谦了,为何还要揪着这事儿不放。”

&ep;&ep;女人气呼呼道:“我管你!”

&ep;&ep;随便了,他们不走,那她走还不行嘛!

&ep;&ep;“哎~你去哪儿!”看见她已经走出大厅,白起有点着急了。

&ep;&ep;“这又关你什么事情!”女人已经忍无可忍了,这帮疯子看得出来病的不轻,她一正常人是疯了才打算跟他们解释清楚,算她活该,但她现在清醒过来了,明白了,正常人和疯子的区别,果然脑子代表了一切。

&ep;&ep;“别走啊!”白起有些着急,但他却被姚相离给抓住了肩膀,固定住了他的动作,“相离,你干嘛抓着我不放,她都要走了!”

&ep;&ep;姚相离十分不赞同他们二人此刻的做法,用眼睛看也知道这个女人有多讨厌跟外人接触了,还敢说这些话来刺激她,现在反倒来怪他了,真是会给他惹事做:“逼得太紧,反而会事得其反的。”

&ep;&ep;说不定好言相劝人家都已经同意说了,现在费了半天的劲儿还要花不知道多少倍的精力来劝回她,唉……所以他做了个决定,下一次一定要把他们两个人的嘴巴给塞起来,不准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ep;&ep;“可现在她不是还什么都没有说,所以只能严刑逼供才行!”白起一本正经道。

&ep;&ep;得了吧,要不是你们两个说了那种话,人家会气成那样嘛!

&ep;&ep;当然这种话他也懒得说出来了,就让他们那么自信下去吧:“亓显不是也被严刑逼供了,他不是照样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ep;&ep;“这个就……他们的情况不是不同嘛!”白起说得脸都红了,不过仔细着想自己说的也没有错,一个是死士,一个是刁蛮丑妇,这能一样嘛!

&ep;&ep;虽然同为人,本质上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ep;&ep;姚相离知道闫长盛八成会跟着那个女人的,所以他不担心那个女人会玩失踪的:“情况是不一样,但你又如何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像亓显那么,死不招供,这种没把握的赌注我是不会下的。”

&ep;&ep;“那我们现在做什么?”人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ep;&ep;姚相离眼神迷离恍惚,陷入沉思,这里他也不曾来过,只听父亲生前提起过,没想到这里会变成这样:“当然是看看有什么线索,能够让亓显留恋的地方也只剩这里了。”

&ep;&ep;世事无常啊!

&ep;&ep;说的对,z国人最讲究骨肉亲情的了,亓显最好的突破点就是他心中有仇,有怨,最要有这一点,他就不能做个毫无破绽的死士:“我明白了!”

&ep;&ep;“现在只要等长盛将人带回来了。”姚相离转向大厅前面摆着的灵位牌,庄重的拜了拜,毕竟这些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他要在他们家里面检查,于情于理都要知会他们一声的,这是基本的礼貌。

&ep;&ep;白起见状依样画葫芦的拜了一下,对于他而言,这些不过就是些木头牌子,他对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感觉,但相离这样庄严,倒显得他有点失礼了:“有怪莫怪,不好意思了!”

&ep;&ep;“我们要从何查起呢?”白起看了看,这个房子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这检查起来存在些问题。

&ep;&ep;亓家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他父亲了,为了他父亲可以做出卖国家的事情,想必他的痕迹也一样是藏在那里:“最有可能的地方是亓士杰的坟墓!”

&ep;&ep;白起赞同道:“甚是有理!”

&ep;&ep;“走吧!”他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们家的墓在亓家宅子的后面空地上埋着他们的尸体。

&ep;&ep;看到这里寂寥杂草丛生的坟墓,心里的震撼不亚于当年看见父亲母亲死掉的时候,他跪了下去,将头磕到满是泥泞的地上:“嘭!”

&ep;&ep;曾经这些人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现在他们却冷冰冰的躺在这里,连一个探望的亲人都没有,这是多么的悲凉。

&ep;&ep;“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但听父亲提起过你们,谢谢你们生前那样照顾我的父亲,哦~或许你们不认识我,我是姚莫忘的儿子,抱歉我父亲没能来看你们,因为他在多年前也去世了……但我替他来看你们了。”说到这里,姚相离又磕下了头,久久没有抬上去,温热的泪珠顺着鼻尖滑落到了地面上。

&ep;&ep;“相离,你……”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跟着跪了下去,一瞬间,他们感觉头昏脑涨。

&ep;&ep;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蜗:“谢谢你们,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们,但亓家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管!”

&ep;&ep;姚相离抬眼一看,这个男人他见过,在父亲那本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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