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陨文整个过程完全没看过别人一眼,目光炯炯的盯着叶世缘,这看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你也想替他求情?”

&ep;&ep;表情微妙的叶世缘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人的目光了,不留痕迹的稍低一点头,避开了他们的目光:“父亲,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ep;&ep;别说叶陨文听到这话完全是愣在原地,所有人都被他的大胆而瞠目结舌,弓荃海在想这个小子脑子八成有问题,不然怎么敢跟上将说这种话,步尘念倒是有那么点担心她,对,只有那么一点点。

&ep;&ep;寒凌镜中的蔡郁垒看到叶陨文来了,于是担心的解开了寒凌镜与外界的封印,没想到叶世缘这么大胆的,敢说这种话,她可是深知叶陨文那个人多变的性格,她能活下来不过就是侥幸,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

&ep;&ep;蔡郁垒在神识里面完全是吼了出来,叶世缘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要聋掉了,他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搞得好像她听力有问题需要他这样说话:“叶世缘,你是不是傻了,现在这种情况你怎么敢跟他说这种话,昨天才被他警告过今天怎么就忘记了!”

&ep;&ep;“我当然没有忘记!”她这副身体还真是多灾多难,中了好几次枪伤了,他们是不是看她身体好到能打死老虎,就这样折磨她,若不是她自己的特殊情况,估计已经死了一百回了。

&ep;&ep;“没有忘你还这样!”蔡郁垒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叶世缘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的想法总是那样的不同凡响,仿佛就是要跟别人不同才能突现出自己的个性来,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在耍小孩子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叶陨文那个人是有那么的不择手段。

&ep;&ep;可是叶世缘不想理会蔡郁垒,便不再管他在那里的庸人自扰了。

&ep;&ep;叶陨文这辈子没有也遇到过这样不识趣的人,真不知道她这个不讨喜的性格是像谁:“叶世缘,你竟敢这样与本座说话,你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ep;&ep;“胆大包天说的不错,不过这个包天之胆也是借了你的。”叶世缘面色严肃的说道。

&ep;&ep;“哈哈哈!”叶陨文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笑得不含假意,他是真的被这丫头给逗乐了,这丫头还真的很特别,也就小时候懂得讨好自己,长大之后除了给他惹事添堵就没干过什么好事了。

&ep;&ep;没想到这样的小家伙竟然长这么大了!

&ep;&ep;叶世缘被他的笑声给吓到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过真心的微笑,反而这次笑了,倒让她显得很不自在了:“父亲因何发笑?”

&ep;&ep;“想笑便笑,何须缘由。”叶陨文立刻收回了笑容,又变回了冷冰冰的模样,“这一次本座饶你一回,下一次可就……”

&ep;&ep;不言而喻也知道后面是什么话,所有人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感觉此刻自己激动的心还没有平悸下来。

&ep;&ep;上将难道真的很喜欢二少爷这个儿子,他都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了,上将竟然只是笑一笑就过去了,看来上将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少年,遭了,之前他们还那样冷嘲热讽过他,若是他事后来算账该怎么办,他们无不担心起来。

&ep;&ep;“把布揭开!”叶陨文的目光转向了地上放了一排的尸体,他们是谁他并不知道,但他们却是被自己给间接害死的,当然他们的死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只不过,他不想某些人太过于自信,而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ep;&ep;就知道躲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如同地沟鼠辈一般下作!

&ep;&ep;“是!”其他人都不敢动,只有弓荃海蹲下身去揭布,白布下的尸体竟然起了不小变化,尸身面色红润,脸颊处有不同寻常的红色,而伤口处则还在溢血,照理来说这么久了,血液早该凝固了才是,“他们的脸色怎么会这么红,身上好像还有股酒的味道!”

&ep;&ep;不管是枪伤还是刀伤,都是一样的情况!

&ep;&ep;叶陨文到死都不会忘记这种毒的,他们的情况跟那个人如出一辙,难道是那些人重现人间了,那些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看来是中毒了!”

&ep;&ep;叶陨文已经想通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ep;&ep;“竟然用毒,怪不得他们九个人无一生还!”太卑鄙了,居然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来,不过那些人是土匪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要不然怎么能做土匪呢。

&ep;&ep;“阿泽,你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毒吗?”弓荃海唤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戴颢魄。

&ep;&ep;“醉承欢!”戴颢魄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毒,因为这种毒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人中了此毒便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面色霞红,身上还会散发出淡淡的酒味,他轻嗅一下,果然是有股淡淡的酒香。

&ep;&ep;弓荃海问道:“那是什么毒?”

&ep;&ep;“中了此毒之人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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