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世缘已经没有耐心等她想通了,她可没有义务做人家的保姆:“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

&ep;&ep;“因为杀我的人……是……我的孩子。”她的话让叶世缘的内心是震惊的,但很快想通了,“你儿子,当年你儿子才十岁,他能杀了你?”

&ep;&ep;“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他’会杀我也是应该的……”白软玉回想起当年那件事情,还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可是这场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ep;&ep;“真相?”叶世缘呢喃细语道,那要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她会这样支支吾吾的了,可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掐死一个成年女性,怎么想也不可能呀,“自作自受……”

&ep;&ep;“呜……呜……”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已经泣不成声。

&ep;&ep;“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叶世缘问道,因为这个信息量虽小,但内涵却很大。

&ep;&ep;“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很想忘记发生了什么……”白软玉眼里尽是苦涩酸楚。

&ep;&ep;时间回到十年前——

&ep;&ep;“啾……啾啾!”喜鹊枝头落,轻啄半点羽。年仅十岁的纪元斌已经学会了在街头替人擦鞋赚钱,而这天生意特别好,所以他就提早回来了。

&ep;&ep;“妈妈!这是那些老爷们看我擦鞋擦的好,所以多打赏给我的!”纪元斌抱着白软玉的腰,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ep;&ep;白软玉隐忍的摁着自己的肚子,疼死了,冷汗虚冒:“嗯!元儿乖,这些钱妈妈不能要,你去买些糖自己吃吧。”

&ep;&ep;“妈妈……”他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他就是希望分担家里的工作,他才去擦鞋的,可是,现在却是这种结果。

&ep;&ep;“乖!元儿乖,妈妈头有些昏,所以去睡一会儿,你乖乖的待在家里不要乱跑出去,知道了吗?”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又不能太明显的表现出来。

&ep;&ep;一听白软玉不舒服,他刚才的抑郁立刻烟消云散,剩下来的只有对她的担忧:“妈妈,那你快去休息吧!我会乖乖的留在家里!”

&ep;&ep;他用小小的手掌拉着白软玉的手,把她拉到房间,替她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又把床脚的被子掩了掩。

&ep;&ep;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模样,他把小手抚在她的额头上,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体温和她的温度的变化。似乎他的温度高一些,难道感染了风寒。

&ep;&ep;他立刻去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捧了过来,看着她已经睡着了,放心的拿着毛巾替她擦汗。而白软玉在睡着了以后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让她很舒心,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ep;&ep;等温度差不多跟他一样了,他才离开房间去了厨房。他有见过妈妈熬粥的,妈妈说过,得了风寒的人喝粥最好了。

&ep;&ep;烧好锅以后,把白晶晶的米丢了进去,混着清色的水,像是沙滩上的贝壳,在阳光下,璀璨夺目。

&ep;&ep;一边看锅,一边还要烧火,不一会儿,已经汗流浃背了。这才体会到他的有心无力,要是自己能快点儿长大该有多好,那样他就可以做很多现在做不了的事情了,那也就可以赚钱养家,不用妈妈这么辛苦了。

&ep;&ep;“呜……”而睡梦中的白软玉梦到了十六岁的自己,那时怀着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是,她走到台阶上的时候,被青苔滑了一跤,孩子也就这样没有了,“孩子……”

&ep;&ep;“妈妈……”一个女孩儿哭泣的声音哭碎了她的心,孩子,是你吗?她在路上大喊着,可是就是找不到声音的源头。

&ep;&ep;“……孩子!”梦里的白软玉瘫软的跪在了地上,丧子之痛让她几要崩溃。

&ep;&ep;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不能丢下孩子,她还在等自己呢。

&ep;&ep;而另一边煮粥的纪元斌头倏地一昏,又缓缓站了起来,摸了摸头,怎么回事,难道是太热的缘故,他摇了摇脑袋,还要赶紧熬完粥让妈妈吃,就算中暑也没有什么的。

&ep;&ep;他站起来,缓了缓气,感觉好多了,就将热乎乎的粥盛了起来,装在小碗里端了过去。而回来的纪元斌伸头探脑的细查了妈妈是不是还在睡觉呢,看着妈妈满脸泪痕,吓得他连忙放下了自己的碗勺,凑了过去。

&ep;&ep;这是怎么了,妈妈怎么哭了?可是他再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她根本就没有醒,看来是做噩梦了。

&ep;&ep;“妈妈……”他轻声唤道,摇了摇她。

&ep;&ep;“……喝!”她惊醒过来,感觉肚子还是好痛,看来是昨天被踹的那一脚还在痛,“嘶!”

&ep;&ep;“妈妈!”纪元斌看到白软玉终于醒了过来,他哗的一下就哭了出来,“你终于醒过来了!我……我好担心呀!”

&ep;&ep;哭成这样,她心疼死了,将纪元斌搂在怀里,喃喃道:“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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