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话音落下。

&ep;&ep;唐擎天看的分明,脑袋上贴着创可贴的龚伟彦,拖着一根脏兮兮,不知道是不是从附近工地上偷出来的钢管。

&ep;&ep;正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ep;&ep;此刻的龚伟彦,身上没有半分先前能看到的儒雅气息。

&ep;&ep;有的,只是狰狞和疯狂。

&ep;&ep;“小子,你是不是早就认识申木通,和他串通好的,来获取青柠的信任?”

&ep;&ep;龚伟彦眸子猩红,盯着唐擎天,声音沙哑的发问。

&ep;&ep;唐擎天还没开口,一旁的姜青柠倒是急了。

&ep;&ep;她快步上前,直接挡在了唐擎天身前。

&ep;&ep;“龚伟彦,你想干什么?”

&ep;&ep;龚伟彦咧嘴一笑。

&ep;&ep;满是伤痕的脸上,看上去倒是颇为凄惨。

&ep;&ep;“干什么?”

&ep;&ep;他残忍一笑,“在这胡同,干死唐擎天,一会儿去酒店,再干死你!”

&ep;&ep;“臭婊子,枉顾老子对你一往情深,但是你呢,却对一个垃圾舔狗情有独钟!”

&ep;&ep;姜青柠俏脸变了变,银牙紧咬。

&ep;&ep;“我很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不喜欢你!”

&ep;&ep;龚伟彦笑了。

&ep;&ep;“我呸!”

&ep;&ep;他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然后继续拖着钢管,朝着唐擎天和姜青柠走了过去。

&ep;&ep;“你知道吗?早在一年前,我爸便是想尽办法的去获得申木通的人情。

&ep;&ep;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知申木通正在寻找一味极为珍稀的药材,我爸花费巨大的代价,将那药材带了回来,交给申木通。

&ep;&ep;为的,就是让申木通欠他一个人情,毕竟,申木通医术超绝,却不是轻易可以请得动的!”

&ep;&ep;龚伟彦一边走一边说,“我爸头顶上的老板,有个女儿,才三岁,得了的一种奇怪的病,找了很多人都治不好!”

&ep;&ep;“他也找了申木通,但因为他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赚取第一桶金,手上沾染了无辜者的鲜血,申木通以此为理由拒绝了救治!”

&ep;&ep;“我爸知道,机会来了!”

&ep;&ep;“申木通拿了他的药,欠了他的人情,有他出面,申木通定然会给他老板的女儿治病……”

&ep;&ep;“就在三天前,我爸跟他的老板说了这件事,我却不知道,还在昨天的时候,让申木通给你姜青柠治病!”

&ep;&ep;“结果,病没治好,还彻底的得罪了申木通,他一怒之下,派人将当年我爸送出去的那味药给退了回来,并说,以后,我龚家人的病,他不会再医治!”

&ep;&ep;“如此一来,我爸对他老板的承诺也落空了,老板一怒之下,我爸的工厂损失惨重,濒临破产,而我,昨晚也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ep;&ep;说到这里。

&ep;&ep;龚伟彦脚步停了下来,他龇着牙,猩红的眼睛盯着唐擎天。

&ep;&ep;“你说,我该不该干死你呢?”

&ep;&ep;话音落下的瞬间。

&ep;&ep;龚伟彦便是陡然抓起手上的钢管,而后快步朝着唐擎天冲了过去。

&ep;&ep;“呼!”

&ep;&ep;那根钢管,足足有着一个成年女性的胳膊粗细。

&ep;&ep;高高扬起,而后猛地砸落。

&ep;&ep;空心的钢管,破风声呼呼作响,直奔唐擎天的脑袋而去。

&ep;&ep;姜青柠满脸惊恐,闭着眼。

&ep;&ep;但是她却没有多少,仍旧倔强的站在唐擎天的面前。

&ep;&ep;龚伟彦对唐擎天的仇怨,因她而起。

&ep;&ep;她不可能让唐擎天被龚伟彦打伤。

&ep;&ep;再者。

&ep;&ep;就算是没有这层原因。

&ep;&ep;在姜青柠看来,自己的命也是唐擎天救下的,替他抵挡攻击,权当是还了一条命也罢。

&ep;&ep;龚伟彦的眸子之中,狰狞愈盛。

&ep;&ep;即便是面对姜青柠,他手上的力道,也不曾减弱半分。

&ep;&ep;唐擎天微微摇头。

&ep;&ep;眼见钢管落下的瞬间。

&ep;&ep;他便是一步跨出,单手快速的将姜青柠揽入怀中,而后脚步一转。

&ep;&ep;抱着姜青柠避开了这一砸。

&ep;&ep;“嘭!”

&ep;&ep;龚伟彦手上的钢管重重落在地上,爆发出一阵璀璨的火星四射。

&ep;&ep;龚伟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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