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裹着的,赫然不是当年她送出的那只毛茸茸的狗玩偶?别说张子清看的诧异,就连小曲子在旁也惊了个够呛,爷真是藏的好心思,这么个东西竟藏了这么多年。

&ep;&ep;狗脖子上栓了条细红绳,红绳上系着一个类似平安符类的东西,张子清怔怔的盯着看了半晌,忽的咽了下唾沫,看向小曲子:“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ep;&ep;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献上

&ep;&ep;三更会有的,今天要来个大爆发,很想试试,极限在哪里!!!.

&ep;&ep;67.

&ep;&ep;.&ep;&ep;四爷府里是一片愁云惨雾,福晋成日的卧床不起,稍微精神好些了就开始烧香拜菩萨,全副心力全用在牵挂她那生死未卜的儿子身上,府里的一干事物是彻底撂了挑子,至于暗里藏着的那些个宵小们开始上蹦下跳的乱窜,她也无心理会,到了现在她才隐约明白透悟,所有一切皆是虚幻惘然,只有自个的骨肉才是真真切切是自个的命。想起前几日弘晖还窝在她怀里听她念三字经,如今却远在那邪病横行的庄子里苦苦挣扎,作为母亲,她只觉得自个的心在淌血。

&ep;&ep;心中块垒不去,愈是纠结,病情愈是变本加厉,从弘晖离开她身边至今短短不过五日的功夫,福晋已经成病体沉疴之态,就连起身拜菩萨竟也无能无力,整日以泪洗面,几次求着四爷将她也赶去庄子陪儿子。

&ep;&ep;这一日,先前几日,弘晖的身子每况愈下,每每消息传到四爷府邸,四爷的脸色就会暗淡一份,刘嬷嬷那方的心情就会悲痛一分,似乎所有人都有了这份认知,府里头的大阿哥怕是要挺不过去了。因而弘晖的真实情况愈发的不敢告知于几近崩溃的福晋。

&ep;&ep;可福晋何等人也?尽管屋里头的人极力掩饰着神色,那是真的欢笑还是强颜欢笑福晋还不能捕捉个大概来?每每想起儿子挣扎在生死线上,说不定哪日就弃她这个额娘而去,福晋心灰意冷之际又有几许疯狂之意,尤其是近几日,更是不管不顾的要离开四爷府邸,说是要赶去庄子,怎么着也得见上弘晖最后一面。

&ep;&ep;“福晋还在闹?”一个还字说出了四爷的苦涩和无奈,天灾面前,哪怕你是天潢贵胄也束手无策,只能凭着天意,判定你是生还是死。福晋的心情他何尝不知,只是大清朝的规矩却容不得他们将内心的这股子情绪肆意宣泄。

&ep;&ep;苏培盛给四爷泡了壶醒脑茶小心的斟上,道:“回爷的话,刘嬷嬷正在那头劝呢,大阿哥吉人天相,定会无恙的。”

&ep;&ep;四爷端着茶水苦笑:“吉人天相?似乎每个见到爷的人都会这么一说,可……”

&ep;&ep;“爷?”

&ep;&ep;听到外头守门太监的声音,四爷正了脸色,沉声问:“何事?”

&ep;&ep;“爷,庄子里吕御医遣人传来了消息,此刻正在门外候着,请求见爷。”

&ep;&ep;四爷的脸色大变,这么突然的派人传来消息,由不得四爷不往坏里头想,就连旁边的苏培盛的呼吸都紧了又紧,忙道:“爷金尊贵体,莫让外头来的人过给爷什么病邪,还是由奴才先去问他个清楚,再回来报予爷听。”

&ep;&ep;苏培盛抬脚欲走,四爷右手沉重的抬起,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该来的,总要面对。让他进来。”

&ep;&ep;苏培盛无不担忧的轻看了他的爷一眼,上苍真是不公,他家爷究竟造了什么孽要接二连三的承受人世间的苦楚。

&ep;&ep;外头报信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进来,一入屋子,就高声扬着给四爷请了安,接着又高声扬着给四爷报了喜。

&ep;&ep;四爷冷硬的面容忽然怔住,那一煞那间黝黑的眸子陡然深邃隐约着亮光,就连说起话来唇角都微微发颤:“你,说清楚。”

&ep;&ep;苏培盛在旁急道:“快别个咱家啰嗦,长话短说,你来给爷报什么喜来着?可是大阿哥大有起色了?”

&ep;&ep;那奴才跪在地上依旧扬着嗓子喜道:“苏公公料事如神,的确是大阿哥大好了!吕御医让奴才回来禀报爷,大阿哥和三格格吉人天相,昨个清早就大有起色,待今个午时,两位小主子的体温已经慢慢降下,瞧着精神头已经大好,吕御医诊断后说道,照此趋势下去,怕不足半月,两位小主子就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