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主子,说来也怪,先前一个月,每当吃完主子赏的西瓜,奴才身上都会出现层薄薄的黑垢,不怕主子笑话,随着这黑垢出现的次数多了,每次搓洗干净了,奴才就发现奴才身上的肉似乎比之前次更嫩了些,连咱院里的那个小全子都在背后议论奴才,说奴才愈发的细皮嫩肉了起来……不过近一个月情况却有所转变,吃完那些西瓜奴才身上出现的黑垢越来越少了起来,到近几日,竟是一点脏东西都不再出现了。”

&ep;&ep;翠枝也喜滋滋的接话:“是啊主子,连翠红都说奴婢越来越水灵了呢,她还偷偷问奴婢是不是私下用了什么好胭脂,每日瞧着奴婢的脸蛋可是羡慕的打紧呢。不过主子,为什么这些日子脏东西竟一点都不出现了呢?奴婢还期望着奴婢的脸蛋能变得更加水灵呢。”

&ep;&ep;察觉小曲子撇着嘴欲作呕的模样,翠枝噔的将虎目杀过去,你丫找死不是?

&ep;&ep;小曲子忙眯着小眼换做讨好的笑,这母老虎厉害着呢,他胆子小可开罪不起丫。

&ep;&ep;对于他们俩这种情况张子清早有预料,空间里所种的植物,其果实虽有排毒的功能,却只能粗浅的排除人表层的杂质,达到一定量后,那些果实的作用就与普通的一无二致,再也不具备排杂质的功能,顶多是在潜移默化中强化着个人的身体。要想彻底的改变体质,非这洗精伐髓丹不可。

&ep;&ep;不过这二人到底没练过凝气决,一下子要来个彻底的体质改变,张子清还真有点担心他们会熬不住这丹的巨大药性。

&ep;&ep;炕桌上那摆放的两颗黑色药丸小曲子和翠枝其实一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们主子不提,他们也不好过问。这会见他们主子一人一颗的发到他们手心里,心里还是既惊且疑的,无端分给他们药,任谁都要多想,各种思量一时间在他们脑海中泛滥开来。

&ep;&ep;“别多想,这药与那西瓜所起的作用是一致的,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药的威力更大,所以我建议你们将它分成两半,先用一半感觉下效果,若是受得住的话再用另一半。”从空间拿出水晶腕表,十二点二十八分,离天黑还早着。这青天白日的,虽外头狂风大作冰天雪地的,却也指不准有人会有个什么事突然登她的门,毕竟这变数之事谁也说不准,所以这丹药一事还是在晚上进行较好,较为保险一点。

&ep;&ep;“就等晚上吧,到时候小曲子你先服下试试,你身子骨比翠枝强些,万一有个什么也能比翠枝耐熬,翠枝在旁瞧着,到时也能有个准备。”张子清提前给他俩打好预防针,本意是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她太高估了他们俩的心理承受力,直接导致的后果是,一番话说下来,直听的二人面皮发白,握着手里的丹药颤抖的几乎捏不住,惶惶的小眼神看那丹药犹如看那鹤顶红。

&ep;&ep;张子清这才恍然察觉她的预防针打过头了,忙亡羊补牢:“也就稍微有些痛,没什么大的危险的,再说了,有我在旁看着,你们还怕甚?况且痛过了这一次,你们的身体往后可就百病不侵,延年益笀不说,而且还能延缓衰老呢。你主子就敢拍着胸膛向你们保证,活到百岁绝不成问题。”

&ep;&ep;有他们主子打包票,小曲子和翠枝二人方微微放下了提起的心,长命百岁,的确诱人的打紧。痛?能有多痛?比打板子还痛吗?

&ep;&ep;在宫里呆过的奴才几乎没有不挨过板子的,小曲子不用说,没他干爹罩着的那几年,因着他这样那样的犯错,时不时的来上个十几大板子那是家常便饭的事。翠枝跟着她主子这几年倒从未挨过皮肉苦,只是跟着她主子之前,她到底还是在宫里头做过不短时日的宫女,当时她小,不会说话又不懂人情世故,别说挨板子,就是被人掌嘴都不是稀罕的事。这样的痛都挨过来了,难不成还熬不过小小药丸带来的痛?他们主子都说是小痛了,他们还怕甚?更何况一旦熬过了,他们就再也不会生病了,甚至还可以长命百岁,多好的事啊。

&ep;&ep;张子清怕他们心里存有阴影,决定做点什么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么低头一琢磨,手里就多了副扑克牌。这玩意好,放松人心情的不二法宝不说,还能供他们三从中午头快快乐乐的熬到晚上。

&ep;&ep;“来,咱三来玩欢乐斗地主。”

&ep;&ep;作者有话要说:空间里的这口温泉当真是好东西,泡上个一小会,任何疲惫都一扫而空,浑身的细胞更像是被剔除了杂质,重新塑造脱胎换骨一般,丝丝缕缕的气流沿着毛孔渗入经脉,运行一个周期间她隐约感觉的到身上的力气有所增长。胳膊懒散的搭在汉白玉池壁上,张子清兀自琢磨着,如今的凝气决已经练到了三阶中层,可越往后修炼越难,若要突破了三阶晋级,也不知还要练到多少时日。不知有没有什么辅助性的药物来提快她的修炼速度,否则以她如今的修为别说突破三阶晋级,就是突破三阶中级到高级都难的很,倒不是说体内灵气不足,恰恰相反,却是结丹处运转的灵气以趋近饱和,渀佛正等一个契机,彻底将这些饱和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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