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羽翼下求生的弱者位置,那敢对他保护下的东西伸手的,那叫一个恨则欲其死啊!想起在他眼皮子底下伸手向他女人要饭钱的奴才,还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向他女人下毒长达五六年之久的哪个狗胆包天的人,他一时直觉怒血直冲脑门,这是□裸的挑战他身为皇子的尊严啊!跟他女人要银子等同于扇他的脸,还有那个下毒的,下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那天看他不顺眼了顺道也给他下个吃吃?一想起这茬,他再也坐不住,招来粘杆处,一个字,查!

&ep;&ep;☆、5空间变异前

&ep;&ep;晚膳的时候,翠枝照例拿着十两银子去‘买’饭,来到食堂发现,‘卖’饭的不见了!!

&ep;&ep;事情大发了。

&ep;&ep;翠枝双手颤,双腿抖,连免费赠的饭都忘拿了,煞白着脸,流着虚汗,头重脚轻的一路飘进南苑。

&ep;&ep;小曲子一见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忙拉过翠枝询问。

&ep;&ep;翠枝咽了下唾沫,定了定神:“刘二不见了。”

&ep;&ep;小曲子也变了脸色:“你没问问膳房里的其他人刘二哪去了?”

&ep;&ep;翠枝讪笑,她看见刘二不见,当时脑袋就嗡了声,直觉到东窗事发,哪里还想得到问其他人。

&ep;&ep;小曲子沉吟片刻,勉强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别自个吓自个,或许刘二他被主子派出去做事也说不准……这样吧,你在这里陪着主子,这事先别跟主子说,我去膳房看看,指不定是虚惊一场。”

&ep;&ep;翠枝忐忑不安的看着小曲子离去,她主子绣小蜜蜂愈发的浑然忘我,可她却愈发的坐立不安,她愈发的肯定,东窗,肯定事发了。

&ep;&ep;足足半个多时辰,南苑门口翘首以盼的翠枝终于远远地见着了小曲子熟悉的身影,双腿一软,翠枝差点栽个跟头。

&ep;&ep;忙拉了翠枝一把,小曲子埋怨:“不是跟你说你守着点主子吗,你出来作甚?”

&ep;&ep;翠枝好脾气的笑笑:“是主子让我出来等你……那个刘二……”

&ep;&ep;“回去再说。”打断她的话,小曲子端着沉甸甸的托盘和翠枝入了房。

&ep;&ep;看见吃食,张子清忍不住眸底冒狼光,可终究用意志力压了下去,值得称赞的是,这两个月来下意识的纠正行为有了进步,至少现在看见吃的她不会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还能管得住自个的腿,控制住自个的神情,安然处之的跟小曲子他们说两句话。

&ep;&ep;“小曲子,跟我说说是什么事。”翠枝半个晚上的不安她可是看在眼里,而且这饭,可足足晚了一个小时不止,看来是出状况了。

&ep;&ep;小曲子笑的就跟一朵花似的,凑近张子清,贼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叠子钞票,哦,是银票:“主子,您猜,奴才今个见着谁啦?”

&ep;&ep;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张子清狠狠木着一张脸:“见着皇上啦?”

&ep;&ep;小曲子得意的笑脸僵了。

&ep;&ep;“主子,您可真会开玩笑,就奴才这卑贱身份哪能见万岁?奴才今个见的,可是咱府里的大太监,苏培盛苏公公!”

&ep;&ep;苏培盛?接过一摞子银票,细数了下,不多不少刚好就是这两个月来的买饭钱,联系着今日苏培盛带太医来诊脉的举动,张子清心里隐约有了个底,心中冷笑,怀疑她偷人?这下知道冤枉好人了?四爷还真是又冷又多疑,心眼还小的比针眼。不过也是她欠考虑了,一人吃三人的份例的确有些显眼,宫里耳目众多,难保有心人不算计闹事,府里的到不至于,毕竟有四爷和福晋两座大山在,应该没人敢捋虎须,至于府外嘛,那就是四爷的对头了,四爷的对头找也找的是四爷的麻烦,与她何干?再说了,若是连这点小麻烦都应付不了的话,他也坐不上紫金銮殿里的那把龙椅。

&ep;&ep;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托盘的份例,依旧多出两个人的,看来四阿哥倒也不错,有担当有责任心,无怪乎后世那么多的四爷党。

&ep;&ep;心里有了底,心思也就放开了,让小曲子他们二人领了自个的份例下去,她眸底掩藏的狼光方一寸寸冒了出来,执着象牙筷力求慢条斯理的夹菜,强大的意念与生理反应相抗,一顿饭吃起来,生生拖到了两刻钟。

&ep;&ep;总算也有些进步。

&ep;&ep;自我打气着,待翠枝进来收拾了碗筷,给她净了手与面,漱了口,早早的打发她下去,而她则爬上了炕,放下了床帐,将一叠摞小蜜蜂帕子推到了一处,心无旁骛的开始打坐凝气。

&ep;&ep;这是每日必修的科目,从开始的每日只能凝气半个时辰,到如今的两个时辰,这是量的飞跃,张子清无比满足。体内的灵气沿着奇经八脉飞速的游走,速度比平日快了五倍有余!张子清脑中一阵清明,久违的熟悉感令她欣喜若狂,她明白,这是结丹的前兆,凝气的顶峰就是由体内的真气游走于丹田,而后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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